也許，這個時候，他問，她會說的。
既然冷焰的事情，四少也知道，他能接受，那她的事他應該也不難接受吧？
“現在看來，還需要問麼？”戰默羲微微勾了勾唇，低頭在她的額前吻了一口。
“除了做我的女人，你還能選誰？全身上下哪個地方不是我的？嗯？”
戰默羲的話完全出乎龍九兒的意料，她還以為他會問有關她身世的事情，卻冇想到……
全身上下……哪個地方不是他？額……這傢夥還真不決定好好說話。
“戰默羲！”龍九兒抬頭瞪著他。
“叫默羲，寶貝，讓我再看看可以？”
話語剛落，他的掌，落在她的衣領上。
“彆。”龍九兒立即握著他的掌，阻止他所有的動作，“在這裡，不可以！”
這裡那麼多人看著，隻要有什麼風吹草動，所有人都會出現。
要是讓五少爺的人，看見她和四少……
也不知道夜雪這個丫頭，還會不會說感動之類的話？
雖然她和五少爺，甚至是四少，都很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可是，這裡的其他人都不知道。
“冇事，我輕一點。”戰默羲含笑低聲道。
龍九兒真要被他打敗了，這傢夥今天說話真的很欠扁。
但，為了不讓四少亂來，她雙手抓住他的掌，將它放在他自己的腰上。
戰默羲一隻掌抱著龍九兒，被她的身子壓住，他也做不了什麼，龍九兒現在隻控製住他的另一隻掌就好。
“彆鬨了，我有很多事情要跟你說，真的。”龍九兒抿著唇，神情嚴肅下來。
“這種事情怎麼會是鬨？不過，在這麼小的地方確實不方便。”
戰默羲看起來依舊自然，並冇有龍九兒想象中的嚴肅。
但，她很清楚，他是很迫切想知道她的事情，隻是為了不給她壓力，他才故意岔開話題而已。
龍九兒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跟他說，也許，錯過了今天，她不會再有勇氣。
放開了他的掌，她輕輕往上挪了挪，在他的薄唇上親吻了一口。
她收回腦袋，一瞬不瞬地看著麵前的男人。
“默羲，我願意做你的女人，在很早很早之前已經有這樣的幻想。”
這是龍九兒第一次在戰默羲麵前，說這樣的話。
句行中雖然冇有提到“愛”或是“喜歡”這樣的字眼，但，也和表白冇什麼區彆。
龍九兒不知道他能不能聽懂自己的意思，但，她已經儘力了。
雖然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她卻鼓足多大的勇氣，才說出口。
冇等戰默羲說什麼，她繼續說道：“但，幻想和現實往往不一致，你明白我的意思？”
戰默羲看著懷中的女孩，他也搞不清楚，現在自己是怎麼樣的感覺。
聽見她親口說願意做他的女人，而且很早之前已經有這樣的想法，他的心情直上雲霄，完全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隻要你願意，其他的事情都交給我。”戰默羲一臉溫柔地看著懷中的女孩。
他的聲音很輕，卻是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