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從西麵落下,坐落山頭,黑夜將儘,紅日便取替了柳月,成為蒼穹唯一的主宰,散發出萬丈光芒,劃破黑夜,現時天已破曉。
清晨時分,霧色還冇有散去,四處朦朦朧朧不清,可見度隻有五米左右,眼睛所見之處都呈現白茫茫一片,非常模糊,看的不真實。
孫家的下人卻在這點之前就早早起來了,在大院打掃,清理昨夜時分落下來的樹葉。不少婢女捧著水盆子在大廳裡擦拭一些傢俱、一些古董飾物。
廚房方向,炊煙裊裊升起。
孫家已經開始生活做早飯了。
孫月言房間。
孫月言白皙的玉臂伸出了溫暖的被子,冷的一下子縮了回去,倦意也消了不少,坐了起來,潔白如玉的後背一下子袒露在空氣當中,一雙白色如同倒碗的歐洲古堡輕輕晃動了下來,睜開惺忪的美眸,用手背揉了揉,打了可愛的哈欠,睡得有些迷糊,“什麼時候了?”
突然間,孫月言感覺身上涼颼颼的,她激靈了一下,俏臉一怔,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一絲不縷的身子,羞紅俏臉,就像要滴出水來,似乎想起了昨夜的瘋狂。
望著潔白的床單上那一抹鮮紅色的初血以及大量白色的痕跡與水跡。雖然痕跡已經乾了,但孫月言似乎依舊可以嗅到那殘留在空氣之中淡淡的異味。
自己似乎與重樓大夫來了四次吧?
提起重樓,孫月言目光落到一旁,這個男人就是自己未來的夫君嗎?呸,孫月言你胡思亂想什麼,對方又冇有向孫家提親,更冇有八抬大轎娶你過門,按照現在的情況,你與他隻能算是無媒苟合。
你心裡還“夫君”“夫君”的叫,知不知廉恥怎麼寫的了?這麼多年的聖賢書都丟到心裡旮旯角落裡去了嗎?你還有冇有身為大家閨秀的矜持了?
哎呀!
不要再想了!
孫月言雙手插進了自己的青絲裡,使勁搖了搖頭,將腦海中苦惱的想法都甩了出去……目光落在重樓英俊的臉龐上,他還冇有睡醒,他安靜睡著的時候好可愛!
如果重樓醒來,知道孫月言對自己的評價是“可愛”的話,說不定被氣得不輕,心裡定會鬱悶好幾日,眾所周知,可愛一詞是用來形容女生的,怎麼能用以形容一個男人?
一個可愛的男人?
身強體壯且可愛的男人?
想想都覺得這個世界充滿了惡意,難以想象“可愛”的男人的相貌如何,是不是身材強壯,但臉蛋兒長得卻清秀可人,與女子無異!
“你醒了?”
重樓醒來第一時間就將孫月言摟抱在懷裡,翻了一下身子,將其軟身壓在了身下,鼻尖頂著鼻尖,兩人的唇隻有半寸的距離,幾乎就貼上去了。重樓甚至可以從孫月言黑亮的美眸中看見自己縮小了數倍的臉,身下感受到孫月言那軟且滑的歐洲古堡,暗自嚥了一口唾沫,氣息也漸漸加重了。
孫月言俏臉羞紅,粉唇微張,嗬氣如蘭,羞澀道:“嗯,重樓大夫你可不可以先起來?月言感覺呼吸有點不暢……呀,重樓大夫你怎麼可以,唔!”
孫月言臉色大紅,她已經察覺到重樓提槍闖了進來。與此同時,一雙可愛的粉唇也被對方給封住了,發不出任何聲音,瓊鼻裡哼了幾下,以表抗議。
重樓也不管孫月言的抗議,他吸住對方的香SHE,提槍就橫衝直撞,見敵就殺,絕對不留情,殺的孫月言片甲不留,身上白皙的皮膚也蒙上了一層粉紅,香汗淋漓,氣息籲籲,喘著大氣。
……
幾日後。
方家府邸,重樓房間。
重樓坐在木桌後的椅子上,享受著襄鈴小手的揉肩,斜睨了一眼蒼穹教的幾名女弟子,臉色淡然儒雅,淡淡道:“查到上一次襲擊紅玉的幕後黑手是什麼人了嗎?”
“稟告教主,根據教主大人您提供的令牌,屬下已經查探到了那幾名刺客的來曆,分彆是幾個修仙門派的弟子。不過,他們早在多年前就背判了門派。離開師門的這些年,這群人一直流浪在江湖上,鬱鬱不得誌,乾脆乾起了殺手勾當,隻要有賞金,不管是什麼任務,他們都接。”
蒼穹教女弟子單膝跪在地上,麵無表情,恭敬道:“這次他們也是受人指使,趁教主大人離開了院落,打算將紅玉夫人生擒下來。”
“真的有幕後黑手?是誰?誰和紅玉姐那麼大的仇恨,居然要買凶擄人,這也太目無王法了,簡直就是膽大包天。”
襄鈴聞言,俏臉呈現怒容,心裡忿忿不平道:“那一天晚上幸虧襄鈴來得快,否則紅玉姐早就被人給帶走了。重樓大哥哥你一定要為紅玉姐做主,將那些壞蛋繩之於法,狠狠教訓他們一頓。”
“嗯。”
重樓眯了眯眼睛,寒光閃爍,不用襄鈴提醒,他也知道該怎麼做,對方居然敢將注意打到紅玉身上,生擒,我看你們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他冷靜下來,淡淡道:“那有冇有查到幕後黑手是什麼人?目的是什麼?”
“屬下已經查明瞭,這些黑衣殺手很有可能是當今青玉壇壇主雷嚴雇來的。至於目的,似乎是為了生擒紅玉夫人,以作要挾教主大人你,最終的目的是為了焚寂劍!”
蒼穹教女弟子回答道。
“做的好!青玉壇,雷嚴!”
重樓聞言,冷笑了一聲,玩味道:“你們找死!”
“屬下還有一事稟告!”
“說!”
“屬下還查到了一件事情,歐陽少恭是青玉壇的長老。”
“難怪我心生對此人不安,原來如此。我說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巧合,我們在天墉城的時候,你失蹤不見。我們在琴川時,你歐陽少恭卻又出現了,原來你是青玉壇的長老,也就是說那一天晚上你是在查探訊息以及判斷位置,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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