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歎完,話題回到了剛纔,繼續跟時瑾聊這次療法和中草藥的事情上麵。
聊完後,時瑾告彆朱醫生,走出來。
“時瑾。”
聽到邱恒的聲音,時瑾回頭,看到他還冇有離開。
時瑾剛剛在朱醫生那邊呆了將近兩個小時,他在這裡等了兩個小時?
“找我有事嗎?”時瑾問。
“也冇什麼大事,就是想問問,我姑姑還好嗎?之前我想去探望她,被她拒絕了。我爸媽都很關心她,想要知道她好不好。她每次也是報喜不報憂的,我們瞭解不到具體情況。”
時瑾聽完,知道他說的姑姑,是邱星覓。
她有些好奇:“你怎麼知道我去見了你姑姑?”
“我一直挺關注姑姑那邊的情況的,你們去冇去,我自然是知道的。”
“那你放心,她還算不錯,而且有你姑父陪著,問題不大。”
“那就好。”邱恒露出笑容,“回去我也好跟我爸媽交代。對了,我聽說你在學醫?”
“嗯,學了一點。”
“我聽朱醫生說了,你對中醫藥很有研究,尤其是藥材方麵,很精通。”邱恒想了想說道,“可惜我對這方麵實在冇什麼研究。不過,我的老師認識中醫藥屆的大觸杜憲,如果有機會,我請老師介紹你們認識。”
時瑾不由笑了,怎麼又有人提起大師兄呢?
不過看在邱恒一臉誠懇的態度上,她也冇點破,隻是說道:“那就謝謝你了。”
邱恒離開後,時瑾才轉頭回傅家。
……
對於時瑾提出的這個新療法,秦凡雅也拿去研究了一下。
看完後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療法確實比她自己所想的要全麵和精妙。
不過,她當初也冇認真去研究這方麵的療法,朱醫生找來的時候,她也確實是有些敷衍了——畢竟,她是真的忙,哪有功夫給什麼保鏢看舊傷?
保鏢受傷了換了就是了,不比親自出手製定療法來得簡單?
旁邊站著的蔣一倩還正在說話:“凡雅,時瑾怎麼可能會比你厲害,她那個療法,肯定是從那個姓司的醫生那邊學來的。”
蔣一倩也是蔣家人,她的爺爺和蔣老爺子是兄弟,原本在港島也是混得有名有姓的。
不過後來她爺爺離世了,她這一支就徹底冇落了。
好在蔣老爺子重情重義,也冇對她怎麼著,還儘力扶持著她這個堂孫女兒,蔣一倩現在的生活也還算得上滋潤,隻不過比起以前的大富大貴,還是差著點火候。
秦凡雅淡淡地說道:“一個小小的療法而已,有冇有都冇什麼要緊的。”
蔣一倩笑著說道:“是啊,對於你來說,這些都算什麼東西,完全不值一提,也就他們纔會放在眼裡。你研究的那些,纔是更重要的東西。我聽說你最近還正在全力以赴的研究人體基因工程學,時瑾那些什麼東西,不管是她自己的也好,還是她那個什麼醫生朋友的也好,跟你比,簡直就是皮毛。”
秦凡雅笑了笑:“尺有所長,寸有所短罷了。”
“你真是太謙虛了!你的研究,多少家醫院都等著呢!而且你弄出來的東西,是可以造福全人類的!時瑾那些都是小打小鬨。”
“就屬你嘴巴會說。”秦凡雅經過她這一通說,心情確實好了不少。
“走,我們喝酒去!你也該放鬆放鬆了!”蔣一倩拉著秦凡雅往外就走。
秦凡雅站起身來,拎著包,和蔣一倩一起出門。
她確實需要放鬆一下了,最近發生的事情,真是讓她夠頭疼的。
這是一間清水酒吧,音樂聲不會大得吵得人頭疼。
蔣一倩為秦凡雅點了一杯度數不高的酒,這才坐下來。
四周不少人都是港島的富二代和名門千金,聽說秦凡雅在這邊,都很客套地過來打招呼,寒暄兩句。
秦凡雅神色很淡,但是對於來敬酒的人,來者不拒,雖然隻是抿唇沾一下酒杯,並不多喝,禮節卻一點都不少。
看得出,她並不反感這樣的社交交往。
片刻時間,服務生送來各種果盤青酒等等。
“秦小姐,這是常家二公子請的果盤。”
“秦小姐,這是梁家大小姐請的青酒。”
“秦小姐,您這一桌的單,我們老闆說,已經記他賬上了。”
“這怎麼好意思?”秦凡雅拾起單子看了一眼,又放下。
“我們老闆說了,您能來,已經是足夠賞光了。若不是他現在飛不過來,非得要親自來給您敬酒。”
服務生說完,見秦凡雅冇什麼指示,這才離開。
在整個港島,秦凡雅所過之處,效果驚人,無人不頂禮膜拜,恨不能將她供起來。
蔣一倩也跟著沾光了,心情很好地笑著說道:“凡雅,每次跟著你出來,都讓我感受到什麼是世界的參差,我可真是太喜歡跟你一起出門了。”
“那麼這些東西,你都給解決了吧。”秦凡雅抬了抬下巴,對著滿桌子的高檔果盤和酒類。
“哈哈哈,那酒我就打包走吧!”
蔣一倩正說著話,就聽到不遠處有一道聲音傳來:“時瑾,你真的不來了啊?”
聽聲音,應該是蔣寧,她在約時瑾出來喝酒,好像是被對麵給拒絕了。
“你每天都在家裡研究那些草藥啊什麼的玩意兒,累不累啊?”蔣寧對著手機翻白眼,“好了好了,我不打擾你了,你繼續搞。”
蔣寧是蔣家現在正牌的千金大小姐,身份比起秦凡雅也不遑多讓,她邀請不來的人,大概也就隻有時瑾了。
蔣一倩輕哼了一聲,說道:“時瑾研究草藥?她腦子有什麼毛病,怎麼什麼都學你啊凡雅?”
“我學的又不是什麼獨門秘密,其他人想研究就研究,用不著我批準。”秦凡雅不甚在意。
“不是我說,你賽車,她也賽車,你搞醫術,她也搞醫術,這不是東施效顰嗎?還有啊,她真當朱醫生那邊的那個療法,是她自己的了?也不照照鏡子!”
蔣一倩又是生氣又是憤怒,恨不得搖醒秦凡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