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殊覺,我熱……”我靠著他,感覺背上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便忍不住想掰開他扣在我腰上的手,我本來就是側坐在馬背上的,轉了個角度就往他懷裡鑽去。
“冇想到你這個冰塊,還有這等好作用。”我一邊嘀咕著,一邊扭頭扯著他的腰帶,將手伸進了他的衣服裡,抱上他腰的那一刻,那股子燥熱的感覺便消散了不少。
他要伸手攬著我,生怕我掉下去,一時間竟然騰不出手來製止我的動作,隻能任由我為所欲為了,我已經感覺到了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陶陶,彆亂動……”他的聲音略微有些壓抑,似乎在極力剋製,可我現在太熱了,隻是抱著他涼快涼快。
韁繩一抽,他又加快了速度,那馬兒似乎要飛起,可是我迷迷瞪瞪的,隻覺得抱著他很舒服。
到了城門口,他高聲道:“我乃七駙馬沈殊覺,七公主遇刺,現已安全救回,爾等速開城門!”
登時中門大開,他躍馬直入,已是入夜,大街上空空蕩蕩,隻聽得這陣陣馬蹄聲響。
我勾上了他的脖子,緩緩摸著他的喉結,他的喉結緩緩滑動,他那深邃的墨眸垂下看了我一眼,而後迅速移開。
我抬頭瞧見了他緊皺的眉頭,以及那略紅的耳垂,呢喃著問了一句:“不許摸?”
沈殊覺默不作聲,可是他那沉重的呼吸氣息起伏不平。
我的手趁勢摸過他的鎖骨,美人在骨,他這鎖骨也極其精緻,鬼使神差地,我竟然湊上去咬了一口。
隻聽沈殊覺悶哼了一聲,我再抬頭時,他整個耳朵都已經紅透了。
我盯著那一排排細密的牙印,笑出了聲。
“快到了……”他的聲音裡隱隱有幾分壓抑,還有些許無奈。
言語之間,他已經翻身下馬,將我抱了下去,一腳踹向了大門,得虧管家來得快。
他一路抱著我,飛快向主院而去,一邊交代著:“快去請莫神醫前來!”
他將我放到了榻上,可是我卻勾著他的脖子,死活不願意撒手,他輕輕地拍了拍我的手:“陶陶聽話,快鬆開,等會兒莫神醫來了,解了藥性便不難受了。”
“你在,我便不難受了……”
我湊在他耳邊喃喃自語,隻覺得抱著他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說什麼也不想鬆手。
可是,我碰到了他的臉頰,他的臉頰卻在發燙。
門外響起了管家的聲音,沈殊覺慌忙整理了衣衫,放下了紗簾。
“公主如今不便見人,還請神醫懸絲診脈吧。”
我的意識逐漸迷離,他們之間的對話,時而清晰,時而混亂,也聽不真切。
沈殊覺勉強保持鎮定,維持著素日裡的穩重自持,緩緩掰開了我的手,向著門外走去。
迷離之間,一根銀絲搭上了我的手腕。
過了許久,我聽那莫神醫低聲道:“這乃是一種控製人的催情藥物,中藥者渾身綿軟無力,若有武功,則藥力更盛,可是卻不會傷人性命,駙馬不必擔心。”
“可是公主如今……如此難受,就冇有辦法可解藥效嗎?”
“既是催情藥物,如何解,難道駙馬不知嗎?”莫神醫的聲音中帶了幾分調侃。
“不可!”沈殊覺的聲音急促而擲地有聲,不帶半分猶豫。
他這句不可,著實喚回了我三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