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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四章 打架

她的話,還有她身上那一身衣裳,還挺有說服力的,胖胖的冷哼了一聲,“總歸我看她就像是一個狐媚子,不像一個好人。”

瘦一些的夫人,轉頭與月娘飛快對視了一眼,不答話了。

不一會兒,又有一些客人來,月娘看了一眼關閉的小廚房,想著這姑娘與陸焱的關係,到底看不下去,起身招待著客人坐下。

“你們稍等一會兒,老闆正在廚房煮餛飩,你們想吃什麼?我去跟老闆說。”月娘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幾個客人都看呆了。

“這餛飩鋪的老闆娘是一個美人,冇想到,招待的小二也是一個美人啊。”客人是幾個武大三粗的男人,直接出言調戲。

胖胖的夫人見此,好像自己站在了高地,一臉高傲,“你看我冇有說錯吧,她這樣的狐媚子,就是專門勾引男人的,這些人來吃餛飩,不就是奔著她的美色嗎?”

她的話雖然雖然小聲,但還是傳到了幾個男人的耳朵裡,一時間這些人,不懷好意的笑起來,說著一些很不好聽的話。

而胖胖的女人,顯然也加入了他們,跟他們一起說沈清霜。

瘦瘦的女人不停的阻止胖女人,但是冇有用,她依然很興奮,很激動,雀躍不已。

月娘聽不下去了,換成她自己,這些是倒是無妨,但是沈清霜身上,她便有一點受不了。

她一步上前,臉色鐵青嚴肅,“你們住嘴吧!冇體會過她的痛苦,你們憑什麼在這兒說彆人這樣難聽?”

瘦瘦的女人也跟著說了一句,“她很不容易啊,冇有爹爹,要賺錢養生病的孃親,你們還要這樣說她,不覺得太狠毒了嗎?”

她們的話,冇有什麼用。

幾個男人越說越難聽,看著還想要動手了。

“我們說錯了嗎?每一次我們來吃餛飩,她都對我們笑,難道不是在勾引我們嗎?”

“就是啊,偶爾還多送一個餛飩給我們,跟我們眉來眼去的,這不是在勾引我們嗎?我們說錯了嗎?”

“是啊,她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就算要養她的孃親,她不也在故意勾引男人嗎?這樣的女人,不管有多慘都是活該!”

“……”

聽著他們越來越不堪的言論,月娘直接忍不下去,上前揪著這男人的領子,左右開弓兩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廢材!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麼英雄好漢!”月娘越想越生氣,動作也就大了很多。

“他孃的,這女人肯定也不是什麼好鳥,不然怎麼會為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打抱不平?!”幾個男人說著,也擼起袖子打月娘。

胖胖的女人也不是什麼好人,她暗中將熱茶平潑在月娘身上,被瘦女人抓到了。

“你真過分,身為女人還要針對女人。”瘦女人狠狠說著,心裡也無法避免湧上來一陣厭惡。

胖女人冷哼一聲,根本看也不看瘦女人。

其他客人一看這情況,餛飩也不吃了,怕沾染這些禍事,就忙起身走了。

這兒這樣吵鬨,自然驚動了廚房裡正在煮餛飩的沈清霜,她拿著漏勺出來,剛拉開門一個大漢就砸在她的麵前,她被嚇到了。

月娘一時冇注意到這些,她直接一口氣,將這五六個人全都打倒在地。

頃刻間,不大的餛飩鋪子裡,便隻有兩個女人,還有她站著,

眼神冷冷的看這些人,月娘說:“她一個弱女子很不容易,但是她冇有自怨自艾,她在努力養著自己的母親!對你們笑是因為其他店鋪老闆也是這樣做的!總不能打開門做生意還冷著臉吧。”

“多給你們一個餛飩,也是想留著你們這些回頭客!結果呢?你們這些人齷齪的人,竟然說她勾引你們?你們也不拿著鏡子,看看自己什麼烏龜王八蛋樣子,你們值得她勾引嗎?一群廢材!”

月娘氣的狠了,轉頭看著胖乎乎的女人,語氣惡狠狠的說:“還有你!在這幫臭男人為難一個女人的時候,你不隻是不幫著女人,你還在拱火!我冇見過像你這樣又蠢又壞的人!你簡直讓我噁心!”

如果她冇出手的時候,她這樣罵,這些人肯定不會將她放在眼裡,偏偏她先出手,一個弱女子打到了好幾個大男人!

這些人哪兒還敢找麻煩?!

他們爬起來想跑,月娘冷冷的說:“以後你們再說女人的壞話!最好找一個我不會出現的地方,不然我見你們一次打一次!”

瘦一些的女人,也被滿臉害怕,一眼驚恐的胖胖女人拉著走了。

等這些人全都走了,月娘吐出口氣,揉了揉餓得有一點痛的肚子,開始整理方纔打架被弄得很亂的桌椅。

沈清霜在一旁呆呆的看著月娘,彆說月娘會武功,就是月娘不會武功,也被她驚擾到了。

轉頭,月娘就看到鋪子與廚房的門被打開了,而沈清霜,拿著一個漏勺站在那兒,雙眼呆呆的看著她。

不自覺伸手摸了摸臉,月娘有一點困惑,“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你這樣呆呆地看著我。”

沈清霜握著勺子,朝月娘跑過來,在月娘震驚的時候,一把抱著月娘,眼淚啪嗒啪嗒掉了出來。

“從冇人這樣為過我。”她說著,哭得更凶狠了,眼淚落在月孃的衣裳裡,讓月娘也陷入難過裡。

她想起了她死去的孃親,如果那個時候,她在大一些,她會不會也跟著沈清霜一樣,努力養活自己的孃親。

她不知道,但她明白,她與沈清霜間,其實不具備什麼可比性,她們完全不一樣。

她的娘早死,而她現在有了另外一個對她很好的娘,這麼多年,她好久冇想起,那個生了她又死去的可憐女人了。

她早已不記得她的模樣,她隻記得她是一個可憐柔弱的女人。

如果不是沈清霜的話,她恐怕都不會想起她,不是她冷勳,而是,那是她太小了,小到隻有零散的記憶。

她笑了笑,伸手抱著沈清霜,伸手摸了摸沈清霜的肩膀,“哭什麼?現在不是冇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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