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一閃,蕭徹就出了房間,呼吸之間就擋到了淩塵的麵前,長臂一撈,人兒就已經撞進了自己的懷裡。
“我要去看大伯孃。”淩塵有些震驚,這傢夥的速度怎麼這樣快?
“有雲一看著呢!”蕭徹有些微怒,聲音也不自覺大了起來。
自己馬上就要走了,小媳婦不陪自己,光想著彆人,不得不說咱們的蕭大王爺,心裡酸上了。
“蕭徹,你無理取鬨了啊?我說你腦子裡,就不能裝點彆的嗎?”淩塵感覺有怒火從頭頂上冒出來,語氣也生硬起來。
這個男人真是太不可理喻了,滿腦子的黃色思想,男人果然都是靠下半身的動物。
今天自己還就不信了,蕭徹要是敢對她用強,她就咬死他,踢死他,哼!
淩塵氣鼓鼓的雙手叉腰,神情挑釁的看著他。
蕭徹失去了耐心,上前一把將人扛到了肩上,長腿一邁走到床邊,就將人扔到了床上。
淩塵一驚,本能的就想要跑,卻被蕭徹一把撈了回來。
“丫頭,”他語氣冰冷在她耳邊磨牙,“你真的惹到我了。”
他手腳並用,將淩塵按在床上,並且用上了內力,讓淩塵半點都動彈不得。
“蕭徹,你混蛋,放開我!”
這個姿勢也太尷尬了,淩塵忍不住臉都紅了一大片。
“你放心,我今天不要你。”蕭徹騰出一隻手,撫摸著她手臂上自己剛剛不小心弄出來的紅痕,“我想要你,早就要了,你認為自己能跑得了嗎?”
“我不是會對你用強的人。”
其實,更多的是他根本就捨不得。
淩塵下意識的就想抬腿,將人先弄下去再說,這個姿勢真的很羞羞好不好。
不過她手腳被禁錮,行動不便,隻能拚命的扭來扭去。
“彆動。”頭頂上暗啞的聲音傳來,淩塵一下子就老實了,因為他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成長......
這個時候的男人,絕對不宜再去刺激,否則一會兒倒黴的可是自己。
她手腳不敢再動,隻能恨恨的將頭扭向了一邊,不去看他。
蕭徹早在看見她手腕上的紅痕時,就已經冷靜了下來,自己是不是太沖動了?此時此刻,淩塵對他的那些好,種種過往,就像世界上最堅韌的情絲,將他的心緊緊纏繞,層層疊疊,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了。
她善良而有底線,不僅聰明機智,將強勇敢,他是殺人如麻的戰王殿下,可以說他雙手沾滿了鮮血,亡魂無數,身上滿是狠戾的殺氣,一般人見了他躲都來不及。
隻有她,毫無懼怕,再自己眼睛看不見時來到了自己身邊,對他照顧入微,更冇有因為知道他身份之後,就極儘諂媚,反而是以平常心去對待他們之間的關係。
淩晨在他的心裡是幾近完美的,唯一的不足就是,總感覺淩塵不夠愛他。
“蕭徹,”彷彿是感受到了他的悲傷,淩塵試探地問,“你怎麼了?我們談談吧?”
“塵兒?你可心悅我?”蕭徹看著她的雙眼,黑曜石般的眸子暗潮洶湧,傷心,期待,糾結,種種神情在眼眸中變換不停。
“我不心悅你,我愛你!很愛很愛!”淩塵最見不得他眼裡哪怕有一絲的悲傷存在,他的眼神讓她心痛了,就像被什麼重擊了一般,鈍鈍的痛。
“我的想法,早就跟你說了,此生非你不娶。”蕭徹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可以對皇天厚土發誓,此生隻娶你一人,若違此誓,就讓我萬箭穿心,死無全屍。”
“你閉嘴,閉嘴,閉嘴......”淩塵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竟是掙脫了他的鉗製,伸手悟上了他的嘴,淚水順著臉頰滾落,“你混蛋,說這些做什麼?”
“混蛋,王八蛋,臭男人!”
這個混蛋,是要殺了她麼?
這樣的話,落儘她耳中,簡直比淩遲還要讓她痛。
“你得逞了,要就要吧,來吧。”淩塵無聲淚流。
她如何能捨得他去死,她隻要想到再過不久,蕭徹就要離她而去,她的心就痛到無法呼吸,像被淩遲一般。
蕭徹忙扯了床頭櫃上的紙巾,幫她將眼淚擦掉,塵兒,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早就是死生不渝,隻是我以為,有些話不必明說,但如今看來,你錯了,我也錯了。
“你混蛋,你放開我。”淩塵吸了吸鼻子,罵道,烏黑的眸子經過了眼淚的洗滌,更是清澈見底,似嗔似羞,映著蕭徹的樣子。
“不許再說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我就不是。”
“不說了。”淩塵冇出息的說道。
“塵兒,隻是因為是你,我纔會情不自禁。”蕭徹翻身躺到了淩塵的身邊,熠熠閃光的雙眼,望著天花板說道:“隻因為是你......”
“蕭徹。”淩塵眯了眯雙眼。
蕭徹輕輕嗯了一聲,也不多說,等著她即將要說的話。
“因為是你,我願意將自己交給你,雖然在我們那個時代,男女上-床已經稀鬆平常,但對於我來說,還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隻因為那個人是你,我願意。”淩塵翻了個身,將他的一條手臂拉過來,放到自己頭下枕著,整個身體也朝著他挪的近了一些。
“能告訴我,你今天怎麼了嗎?”將手臂搭到蕭徹精瘦的腰身之上,整個人已經鑽進了他的懷抱之中。
他身上總是帶這一股淡淡的龍涎香的味道,聞起來特彆的舒服。
“塵兒,你要知道,如果我隻是為了發泄**,那肯與我***-好的女子多到數不勝數,你先彆急。”說著,將已經準備炸毛的淩塵給按了回去,長臂一攬,就將人撈到了懷裡緊緊抱著。
“你知道我的身份,自從我十五歲那年開始,父皇就給我安排了教習的宮女,欲要教我閨房之事,但都被我拒絕了,在我的印象裡,如果不是相愛的女子,那做起那事來,跟畜生毫無差彆。”
“不知為何,在山裡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對你充滿了好奇,那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是想見你,所以經常去山口的樹上守著,隻要是你進山了,我就會追隨在你身後,遠遠地看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