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不好意思,公子認錯人了吧!
我並不認識公子!
師兄,白……邱言,我們趕緊去吃飯,下午我還得比賽呢!”
闞羽萱卻是不想和昨夜的黑衣人相認,她尷尬地說罷,便是一手拉著無塵,一手拉著白丘,落荒而逃地從韓遠的眼前溜走了。
“嗬!這麼怕和我扯上關係?
你越是要躲我,我就越是要和你扯上關係!”
韓遠自信滿滿地自言自語罷,便是也離開會場用膳去了。
下午,闞羽萱幾乎是踩著點到的會場,奪冠後,舉辦人一發完言,她就立刻走人,堅決躲開想來和她交談的韓遠。
晚上,闞羽萱吃完飯回到寢室冇多久,白丘就找來了。
“你怎麼來了?!”
白丘連門都冇敲就推門進來了,著實把正在看書複習的闞羽萱嚇了一跳。
“來找你算賬的!”
白丘將門合上後,就走到闞羽萱麵前的凳子坐下。
“算賬?算什麼賬?”
闞羽萱漫不經心地瞟了他一眼又繼續低頭看自己的書:
“你冇事就彆來打擾我!
先不說男女有彆,你這樣進出我房間被人看到了不好。
就說這比賽期間,哪個人不是抓緊時間在房裡溫習的?誰有空像你這樣亂跑?
你活了千年,什麼都知道,可我才學道兩年多,可是得再臨時抱抱佛腳的,你要是冇生死攸關的大事就彆來打擾我!”
聞言,本是開玩笑的白丘忽然想起上午比賽結束時的氣,便是真算賬地一把奪過闞羽萱的書,拍在桌上:
“萱兒,你不能這般偏心!
我學這些可是用命學的!”
白丘不服氣地為自己打抱不平。
他雖然活得久,見得多,但是他對於道法的知識可都是拿命和道士打交道才學來的,又不像無塵隻是簡單地拿著書讀讀背背。
所以闞羽萱以如此膚淺的理由偏袒無塵、無視他的勝果,惹得他很不開心。
“……真生氣了?”
聞言,闞羽萱纔想到,道法與妖法雖然有一些共通之處,但那些道符、陣法皆是用來克妖除妖的,白丘完全冇有理由去學這些東西。
而白丘會懂那麼多道法的東西,自然是因為有過那麼多東西用在他的身上過!
一想到白丘受過那麼多危險的攻擊,闞羽萱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並且替他已發生過的過往感到憂心起來。
“我都是靠本事贏的,可從冇見你誇過我半句!”
白丘較真地賭氣道。
“噗嗤~好吧!那我今天也誇誇你!
你最棒!你最厲害了!
這樣行不行?”
闞羽萱見白丘那鬧彆扭的模樣十分可愛,便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這誇得未免也太不走心了吧!一點也冇有你誇無塵的時候來得認真!”
白丘不滿意地雙手抱胸,故作很是生氣地背過身去。
“那你想我怎麼誇你?”
闞羽萱打量著白丘,心裡還在掂量白丘到底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
“我要你嚴肅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我纔是你心裡最厲害的人,我纔是你心中的第一!
說的時候不準笑!必須正經!走心!”
聞言,白丘又轉過身來,大膽要求道。
“……做不到!
我不能昧著良心說謊話!”
闞羽萱盯著白丘柔情似水的雙眼數秒,臉上一紅,便是又拿起書來擋住臉,同時果斷地拒絕了白丘的要求。
“昧著良心說謊話?!
難不成,我在你心裡真不如無塵?!”
白丘又是不服氣地質問闞羽萱。
“那是當然!
師兄不知比你好多少!
他比你更溫柔,更體貼,從不會強迫我分毫!
哪像你……唔!”
闞羽萱話未說完,聽不得闞羽萱一直說無塵好話的白丘,伸手一扣闞羽萱拿著書的那隻手手腕,一拉一扯,另一隻手往她頭後一按,便是又一次強勢地堵住了闞羽萱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