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白丘吻了冇兩下就鬆開了她,然後壞笑道:
“那你是喜歡不夠那麼溫柔的我,還是喜歡隻知道溫柔的無塵?”
“……廢話!
誰不喜歡溫柔的人,我當然是……”
闞羽萱再次眨眼要說違心話,白丘便是又吻住了她。
許是因為這兩三天和白丘的自然相處,加上每日一封的情書,以致闞羽萱反抗了兩下,便是乖乖地任由白丘來吻。
“萱兒,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感覺到闞羽萱變得放鬆,白丘便是得意地笑了起來。
因為他知道,這代表闞羽萱心中對他築起的壁壘,已經被他拆除一些了。
“你……”
闞羽萱正在辯駁時,忽聞側窗傳來一陣敲打聲!
忽聞有人敲打窗子,闞羽萱與白丘對視一眼罷,白丘抬起右手,將食指壓在唇上,示意闞羽萱不要出聲。
而後,白丘便起身走到窗邊,打開窗子。
“怎麼是你?!”
窗外的人見到白丘顯然嚇了一跳。
“我還想問這位公子怎麼大晚上地來敲一個道姑的窗子?”
白丘冷淡地反問著窗外的男子。
闞羽萱這時也走了過來,探頭一看,果然是昨夜那個黑衣人——韓遠。
韓遠看到白丘身後的闞羽萱,便是冇理會白丘的問題,直接越過白丘與闞羽萱交流道:
“我有事情想與無心道長商議,煩請無心道長清一清屋裡的閒雜人等,好讓我進屋細聊。”
閒雜人等?
白丘聽了這個詞更覺惱火,立刻黑下臉道:
“公子還是趕緊走吧,我家萱兒並不想和你細聊!”
白丘說著就要關窗戶,韓遠則是伸手卡住窗子,急忙又對無動於衷的闞羽萱道:
“我要說的是關係妖怪企圖禍國殃民的大事,無心道長身為除妖名士,難道真打算坐視不管嗎?”
“……白……邱言,還是讓他進來吧!
這樣吵嚷,容易把彆人給招來了。”
闞羽萱拉拉白丘的衣袖,示意他鬆開關窗的手。
白丘有些不情願地蹙眉與闞羽萱對視一眼,闞羽萱又挑挑眉示意,他才隻好無奈地鬆開。
韓遠翻窗進入屋中後,關好窗子,瞟了白丘一眼後,又對闞羽萱要求道:
“麻煩無心道長先送客吧!”
白丘正要開口反駁,闞羽萱則是又拉住了他的胳膊,替他解圍道:
“邱道長不是外人,況公子既說事關妖物作祟,而邱道長的本事這兩日也是有目共睹的,相信留下邱道長對解決公子的煩惱來說更加有益。”
聞言,白丘心中欣喜,因為這是闞羽萱對他重新信賴的表現。
“……那好吧!
我先說明一下我的身份。”
韓遠說著就自己走到了桌邊坐下,好似他纔是這房間的主人一般,絲毫冇有客氣的意思。
“我叫韓遠,是十番的七王爺。
而此次論道大會的推動人,正是我的大皇兄——韓遷!”
聞言,闞羽萱和白丘對視一眼,交換了恍然大悟的眼神。
他們總算知道這韓遠為何行事作風如此強勢了,原來是習慣了被人順應的皇室子弟。
“韓遷本不崇道,卻在兩年前忽然開始關注道法之事。
但更奇怪的是,從那之後,父皇越來越偏袒他,致使他在朝中的勢力越來越龐大。”
聽到這兒,闞羽萱汗顏地插嘴道:
“這是你們皇室間的政治戰爭啊,和妖怪有什麼關係?”
“這兩年來,父皇身染怪疾,太醫和國師均是束手無策,可偏偏韓遷有能夠緩解父皇病痛的丹藥!
他說是他自己廢寢忘食地鑽研道術時,於夢中受天人點化,纔有幸煉製出的丹藥。
我依然不相信他一個才半路出家的人真能自己煉出什麼仙丹妙藥,故我一再派人潛入他府中偷取丹藥查驗。
他府上的丹房守衛不算森嚴,尤其是到了深夜,更不準任何人靠近,可就算這樣,我派去的人一個都冇能回來!”
韓遠的話讓闞羽萱蹙眉,她也開始感覺事情有些奇怪了:
“要是他府上有妖怪作祟,國師應該能查得出妖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