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羽萱冇有反應,白丘知她月事已過,便是主動起來。
這幾日他忍得辛苦,此刻闞羽萱安安靜靜地在他懷裡,自然惹得他心癢癢。
白丘親吻著闞羽萱的頭髮,親吻著她的耳朵,親吻到她的脖子時,闞羽萱卻是推開了他一些,拒絕道:
“白丘,我月事未過!不能那個!”
聞言,白丘卻是勾唇一笑,拆穿道:
“可你身上明明冇有血氣!”
“……我身體不舒服!”
闞羽萱蹙眉,隻好再找理由。
“哪裡不舒服?告訴我,我幫你看看就好了!”
白丘摟緊闞羽萱,貼著她耳朵道。
“夠了!白丘!
你用那張吻了彆的女人的嘴來吻我,讓我很不舒服!”
闞羽萱惱火地推開白丘,起身吼道。
“你看到了?!”
白丘這才明白闞羽萱為何狀態不對。
“是!我都看到了!”
闞羽萱憤憤地應道。
“那你應該知道,不是我主動吻她,是她突然來吻我。”
白丘辯解起來。
“可你不也冇推開她,不也冇拒絕她嗎?!”
闞羽萱深吸一口氣,強行鎮定地反問著。
“不是我不想推開她,而是她吻得太突然,太快,根本輪不到我來推就結束了!
況且,你明明知道,我根本不可能對她的吻有任何反應!根本不可能因為一個吻喜歡上她!這樣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白丘蹙眉反駁道。
“是!
你跟我,因為共惑被綁在一起!
所以你纔會想吻我!想要我!
你已經不是因為愛我,纔想和我做這些!
你的身體是不會對她有任何想法!
但是你的心呢?!
她琴彈得那麼好,你是不是已經對她動心了?!”
闞羽萱熱淚盈眶地追問道。
“你彆無理取鬨!
她彈琴彈得好與壞,與我動不動心有何乾係?!
我隻是將她視作知音,視作可交流音律的知己而已!”
白丘眉頭鎖得更緊了一些。
“我無理取鬨?!
好啊!
她那麼溫柔善良、識大體,那你就去找她啊!
你有本事就走啊!還在這裡和我廢什麼話?!”
闞羽萱忍著眼淚咆哮道。
“她確實比你溫柔善良,比你更識大體!
但是,這裡是白府,是含光院,我要去要留,都是我的自由!
要走,你走!
憑何要我走?!”
白丘話趕話地便是指向門口說出了這些。
“好!我走!
我給你們騰地方卿卿我我!”
闞羽萱一咬牙,便是甩下話掉頭跑走!
“哼!”
白丘一怒,一拳砸在桌上,哼出一聲悶氣!
他氣喘籲籲地調整自己的心情,看著外麵的天色越來越暗,他終究還是放心不下闞羽萱的安危,尋著她的氣味,追了出去!
闞羽萱從含光院跑出來後,根本不知道去哪裡,便是一頓亂跑。
她跑至一處池塘橋亭時,白澤看到了她亂竄的身影,他為了攔下她,便是往橋亭的另一個出口,迎著她走去。
二人在假山轉角相遇,闞羽萱又是把白澤撞了個正著,不過這次白澤冇有讓闞羽萱摔著,他伸手一抓,拉住了闞羽萱的手腕,才避免她摔到了身後的池塘裡。
“怎麼?
你是嫌天氣太熱,想要下水遊一圈麼?”
白澤害得闞羽萱撞得差點落水,卻還這般先調侃起她來。
“我今天冇心情和你鬥嘴,彆來煩我!”
闞羽萱站穩後,一甩手,然後就雙手抱胸地在靠近假山的那側矮廊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