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衛生間的白瓷磚牆上,竟用紅色顏料赫然寫滿“賤人去死”這四個字!
浴缸裡還特地放滿了水,並被牆上未乾時流下來的顏料給染成了紅色。
闞羽萱隨即立刻精神抖擻地先抓了手機和鑰匙,跑出了家門,將房門反鎖,防止屋內還有賊人,然後便乘上電梯,想要到能夠確保安全的一樓保安室裡去打電話救助。
不過她慌慌張張從電梯裡跑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公寓的玻璃門外,白丘正端著一個紙杯側靠在門上站著。
闞羽萱便是想都冇想地就推開了玻璃門,去向白丘求助:
“白丘!”
“萱兒,你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白丘見闞羽萱驚慌失措地推門出來,便是急忙丟了手裡的熱巧克力,上前去扶住了她。
“快跟我來!”
闞羽萱抓上白丘的手腕,就將他拖進了公寓大樓,又急急匆匆地去搭電梯。
“萱兒,彆怕!有我在!
你先冷靜下來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白丘見闞羽萱臉色煞白,捉著他的那隻手也發涼,便是上前反握住了她的雙手,以求給她安全感。
“我家好像有人!”
闞羽萱說著,嚥了咽嚇到乾涸了的嗓子,又繼續解釋道:
“我剛到家,拿了衣服準備洗澡,可是一開浴室的燈,就看到滿牆被紅色的顏料寫著‘賤人去死’!
我怕寫字的人還在我家,我就跑了出來!”
“彆怕!有我在!誰都彆想傷害你!”
白丘聞言,也是緊緊蹙眉,他一整天都在暗地裡跟著闞羽萱,所以闞羽萱剛到家,他也是剛到這裡,故這次他無法得知是誰做的。
而且,這次的事件明顯比恐嚇信要嚴重得多,他也為之緊張起來。
“嗯!”
“叮!”
說話間,他們就回到了闞羽萱家的樓層。
白丘遂鬆開闞羽萱的手,率先走了出去。
行至門前,闞羽萱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白丘與她對視地點了點頭後,便是又走在了前麵進屋。
闞羽萱跟在其後,但她繃緊神經地走了兩步後,大概是因為起了風,空氣對流的原因,房門被風帶上,發出一聲響:
“嘭!”
“啊!”
闞羽萱便是又被嚇了一跳地牽上了白丘的手,並緊緊抱著他的手臂。
“萱兒,不怕!是風。”
白丘隨即抱住了闞羽萱,輕輕拍撫著她的後背安慰。
“嗯……”
闞羽萱顫顫巍巍地應著,這才又壯著膽子地鬆開了白丘的手臂,但仍舊緊緊地用雙手抓住白丘的手。
“這裡確實有其他人來過,但現在應該不在了,為了讓你安心,我們一起巡視一遍!”
白丘也緊緊地牽著闞羽萱的手,以給她力量。
“嗯嗯!”
闞羽萱連連點頭應著,跟著白丘一步步走向廚房、書房、臥室,將整個公寓的燈都點亮了,把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看了個遍。
如此,白丘纔來到浴室,檢視浴室的情況。
白丘摸了摸牆上的字跡,乾了很久,雖然浴室陰涼,但畢竟是夏天,所以真說不準這些字具體是多久以前寫上去的。
他唯一能探查到的,就是這屋子留下的一點陌生的氣味,可光是憑藉這一點,他現在也無法大海撈針地將犯人捉出來。
“萱兒,你先去客廳裡坐著歇一歇吧,我把這裡收拾了就冇事了!”
白丘說罷,就拖去了外套,擼起衣袖,將浴缸裡鮮紅的水都放了,再拿著淋浴噴頭刷洗去牆上的字跡,免得讓闞羽萱看了害怕。
“嗯……”
闞羽萱諾諾地應罷,便是還有些魂不守舍地往客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