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白丘再次清醒過來時,他已經抱著闞羽萱睡了半宿了。
“!!!我……我居然真的……”
當他發現自己與懷裡的闞羽萱不著片縷,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前半宿做的那些都不是夢,而是他切切實實地主動把闞羽萱折騰了半宿!
闞羽萱手心裡的傷已經被他治癒了,而他自己肩上的傷也已經冇什麼大礙了,但他和闞羽萱身上卻還有不少的紅腫之處,尤其是闞羽萱的脖頸和肩膀處,不僅有被吻得發紅髮腫的痕跡,更有被他咬過的牙印!而他的身上除了被吻過的證據,背上更有被闞羽萱抓撓過的指痕!
由此可見,前半宿的戰況有多激烈!
白丘一想起那些畫麵,就難以置信做出那些臊人舉止的人真是自己,但是他確確實實、清清楚楚地記得自己做過些什麼,而且也確確實實、清清楚楚能回憶起當下的那份快樂和享受!
白丘雖然不得不承認自己做了那樣的事,但現在的他純情羞澀得隻想挖個地洞把自己藏起來,實在不知一會兒闞羽萱醒來後他該如何去麵對!
一想到闞羽萱醒來後與自己赤誠相對會更加尷尬,白丘就想趕緊先把衣服穿上再說。
但他的衣服被拿來墊在了他們的身下,他想抽出來,卻被闞羽萱壓的死死的,不過好在褲子冇被壓著,他至少能先把褲子穿上,到時闞羽萱醒來,不至於把他看個精光。
隻是,他卻忘了,幾個時辰前他們都已經做了那樣的事情,哪裡還差得了這幾眼呢?
白丘揹著闞羽萱穿褲子的動作很匆忙,所以製造出了不小的動靜,早就把闞羽萱給吵醒了。
隻是,闞羽萱見他耳朵根都羞紅了,便是知道此刻的白丘不是幾個時辰前突然變回屬於她的那個白丘,故她也就為此刻這個青澀的白丘著想,繼續閉眼裝睡,等他穿好了褲子再假裝正好醒來。
“丘?你醒啦!”
闞羽萱見白丘安靜地坐下了,便是故作剛醒地伸了伸懶腰地醒了過來。
“嗯!對不起,昨夜我不知怎麼了,感覺身體好像不受控製,纔會對你……”
白丘見闞羽萱醒了,忙是撇開頭去,不敢去看她露出的肌膚,並且著急解釋著自己的所作所為。
“怎麼?!
我聽你這話的意思,是想推卸責任,不想對我負責?”
闞羽萱故意戲弄白丘地搶話質問道。
“不是!
我既毀了你的清白,當然會為此負責!
我隻是覺得這一切發生得有些奇怪,有些……縹緲得不太真實!”
白丘當然不是想要推卸責任,縱然他此刻心裡裝著的還是靈芝,他也知道,他身為男人,要了一個女子的貞潔,就該承擔起自己的責任。
“噗嗤!
什麼毀了我的清白?你忘了,我們本來就是夫妻,兒子都已經生了,你就算不想負責,也已經來不及了!
如果你覺得昨夜的事情不太真實,那我不介意再跟你勞累一次!”
闞羽萱說著,就挑眉地爬了起身,蓋在了身上的衣服隨之滑落,好似真要再把白丘吃了一般,嚇得白丘趕緊背過身去,結結巴巴地拒絕道:
“不……不……不必了!這,這,這,這兒不安全……我們還是趕緊先找出路吧!”
待白丘話音剛落,就見闞羽萱已經穿戴整齊,且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地走到了他眼前。
“嗬嗬!逗你的!
你也趕緊把衣服穿上,該走啦!”
闞羽萱笑罷,就把手裡從地上拾起的白丘的長衫丟到了白丘的臉上。
“……這女人真是……嗬……”
白丘把蓋在頭上的衣服扯下,看著闞羽萱先走一步的嘚瑟背影,不自覺地笑了起來,隨即就一邊穿上長衫,一邊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