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白丘的獠牙刺破了闞羽萱脖頸,惹得闞羽萱吃痛地悶哼一聲。
但白丘顯然是故意要咬闞羽萱這一口的,因為他隻是咬破了一點闞羽萱的皮,而後舌尖輕輕一觸,就又癒合了這一點點的傷口。
“這樣你還敢相信我?”
白丘抬起一雙被妖性刺激得迷離的雙眼,如是質問著闞羽萱,想要嚇退她。
闞羽萱再次露出了一個明朗的笑容,而後抬手捧住了白丘的臉,又是蜻蜓點水地啄了一下白丘的唇,回答道:
“深信不疑!”
“你……為何會如此信我,縱然五百年後你與我是夫妻,但是現在的我並不是你的夫君,我的心根本不在你的身上!”
白丘無法理解闞羽萱對自己的這份執著。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你我是以心頭血立下誓約的夫妻,你是我發誓生死相隨的愛人,不論是什麼時候的你,不管你現在心裡裝的人是誰,在我的心裡,你就是我的夫君!
既是我的夫君,我又有什麼理由不相信你?
丘,不管你信不信,在這個世上,冇有人比我更愛你!就算今天我真的死在你手上,我對你的愛也至死不渝!”
闞羽萱說罷,便是又主動地吻住了白丘!
白丘一怔,不僅冇有拒絕地打斷闞羽萱的吻,甚至還慢慢淪陷在這**之中,享受地閉上了雙眼,不自覺地抱緊了闞羽萱。
妖族在男女情事上向來具有天賦,原本白丘還木訥地任由闞羽萱索吻,不一會兒,他便能跟隨著闞羽萱的動作,學習和模仿闞羽萱的吻技,慢慢主動回吻起闞羽萱來。
在這你來我往的熱吻之中,白丘的獠牙漸漸變化回了普通的形態,耳朵、尾巴和長指甲也慢慢變化、消失,一雙血紅的眸子恢覆成了清澈的淺藍色,但他的眼神依舊是迷離混沌。
“……我該怎麼叫你?”
白丘漸漸平息了對血的渴望,這段漫長的熱吻也漸漸停了下來,但白丘的耳朵整個都紅了,甚至一路紅到了脖子根。
“你平日裡都叫我萱兒,使壞心眼的時候就愛喚我娘子。”
闞羽萱亦是滿臉緋紅,燥熱難耐了。
“……萱兒,謝謝你……我知道,人與妖想要在一起,十分艱難,若是五百年後,我真的娶了你為妻,想必一定是很幸福吧……”
白丘的雙目裡洋溢起了羨慕和嚮往的淚光。
“我們能成婚生子,確實是經曆了很多的艱難險阻、生死難關!
所以我們很珍視彼此,縱然未來可能還有更多的困難,我也要與你攜手共進,絕不退縮!
丘,我愛你~能與你相愛相守,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
闞羽萱這話是對著這個時期的白丘說的,像是一種鼓舞和安撫,但更是說給藏在這具身體裡的另一個白丘說的,是表達她堅決要陪他回妖界一起麵對長家的決心。
“……”
闞羽萱的話落在白丘的心上,讓白丘更加動容,此時此刻,他早已經完全相信了闞羽萱的身份,那種莫名的親切感和不知從何而來的愛意越來越強烈,強烈到占據了他的整個心房,促使他混混沌沌地回答了闞羽萱一句:
“萱兒~我也愛你~”
而後就鬼使神差般地主動吻上了闞羽萱……
或許是因為這裡的白丘被闞羽萱所溫暖,與體內的那個白丘產生了情感上的共鳴,所以一時情難自控,意識遊離在清醒與混沌之間,身體好像受控又好像失了控一般的,就這麼奇妙地,在這不知是何處的洞道內,第一次經曆了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