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城很快想通這些細節。
薑琯琯見她忽然一副“原來如此”彷彿猜到了什麼事的表情,不僅心裡惱火。
雖然她自認不是蘇嬍的情敵,是慕厲桀總纏她不放,她冇有和蘇嬍爭風吃醋,但她們確實是類似的尷尬關係。
“好,我幫你打電話,看能不能接通。”月傾城,“可能厲桀是真忙,你知道的,他每天有很多跨國視頻會議。不方便接私人電話。”
薑琯琯一點都冇被她的體貼安慰到。
反而越來越尷尬。
嘟嘟嘟……
幾聲後,電話接通了。
薑琯琯不禁尷尬地看向窗外。
“蘇嬍?”慕厲桀有一點的詫異,甚至受寵若驚,因為月傾城很久冇主動聯絡他了。從前習慣了她的主動問候,現在習慣了她的不問候。
習慣是個可怕的事,慕厲桀接著問:“有什麼事嗎?”
月傾城說:“厲桀,薑小姐有事找你,又見不到你人,到我這邊來求助。我想她可能有什麼急事吧。”
不然,不會找來她這裡的。
誰不知薑小姐最要的就是自尊心。
薑琯琯把手機接過去,很生氣地說:“厲桀,我朋友在皇座出事,是不是你做的?你真的要逼我到這地步嗎?我們的事為什麼要牽連彆人!”
月傾城在總裁轉移上挑了挑眉。
薑小姐應該是頭一個在慕厲桀成年後還敢這麼對他大呼小叫,動輒質問的人吧?
要是換了彆人,月傾城都不確定她能不能見到明天京城的太陽。
慕厲桀:“薑琯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薑琯琯氣得帶哭音,“求你了慕厲桀,放過我朋友行不行……她們隻是普通的女孩子,哪裡受得了你們的折騰。你毀掉我就算了,難道連我身邊的人也要毀掉嗎?”
慕厲桀煩躁道:“我說了,我不知道。”
“你還狡辯,如果和你沒關係,你怎麼會讓前台的人攔我,你不是心虛嗎!喂?喂?慕厲桀!”
嘟嘟嘟……
被掛了電話。
薑琯琯握著電話呆了呆。
月傾城說:“薑小姐,你冇事吧?”
薑琯琯低頭抹了抹眼淚,不讓情敵看見自己的脆弱。
抹掉水分,她轉過臉來,把手機還給月傾城。
月傾城道:“薑小姐,不好意思,我聽你的話,似乎你的朋友在皇座遇到了麻煩?”
薑琯琯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問這個,“嗯……”
月傾城說:“不介意的話,我跟你去皇座走一趟吧。”
薑琯琯詫異地望著她。
她現在這麼厲害了嗎?
月傾城道:“皇座的人應該會賣我幾分薄麵。”
畢竟外界盛傳她和慕厲桀是那樣的關係,皇座的管理層也多是知道她的。薑琯琯叫不動他們,不代表月傾城不可以。
薑琯琯聽她這麼說,苦澀之情幾乎像一把利劍把她戳碎。
慕厲桀的女人啊。
“謝謝,那,拜托你了。”
薑琯琯彆無選擇。
她們趕往皇座。
同月傾城坐一輛車薑琯琯都覺得侷促起來,何況司機還是景玉,景玉和她有點冇眼緣她是知道的,氣氛便顯得有幾分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