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聽月傾城說了去皇座的原因,他眼裡全是大寫的不讚同。
混皇座的都是些什麼人,多數都冇被社會教過如何做人,有時候脾氣上來了連後果都不顧及,橫的很。
她何必蹚渾水?
不過薑琯琯也在車裡,景玉不好表態。
然而他們進皇座,急忙奔向那包廂時,卻發現慕厲桀也在。
他獨坐椅子,手裡夾一根菸,菸灰缸裡還有幾個菸頭,看來是抽了不少。他保鏢環伺,而其他人士則全站著。
地上還躺著幾個。
顯然被打得不輕。
“泳怡、泳嫣,你們冇事吧?”
薑琯琯心疼地和她的兩位雙胞胎朋友抱頭痛哭。
看她們臉上的耳光印記,就知道她們遭到了非人的虐待。那些二代正是衝著她們的美貌去的,會不會她們已經被……
泳怡道:“嗚嗚嗚,琯琯你終於回來了,我嚇死了。”
泳嫣則說:“琯琯,我們冇事。謝謝你把慕總裁叫來,救了我們一命。”
之前那群二代找麻煩時,薑琯琯自爆是慕厲桀的朋友,那些二代太猖狂,他們放了薑琯琯,卻不會放一對美麗的孿生姐妹花。
一開始薑琯琯不肯走,聲厲內荏地讓他們放了她的朋友。
惹惱了那夥人,正要連她也一起抓回來,薑琯琯逃走,並高聲說她去找慕厲桀,如果他們敢對她的朋友怎麼樣,慕厲桀不會放過他們的。
泳怡和泳嫣姐妹兩當時也不知薑琯琯說的是不是真的,怕得要死,好在二代中還有理智的人,說薑琯琯或許真和慕厲桀認識,他聽過一些風聞。
故而,雖然他們困住她們,卻冇做什麼實質傷害。
後來過了好久,薑琯琯還冇帶慕厲桀來,他們終於知道薑琯琯撒謊,正要動手動腳時,慕厲桀又像天神一樣降臨了。
於是,就是現在這場麵了。
薑琯琯神色複雜地看嚮慕厲桀。
原來真的不是他指使的。
她還以為,他是在報複她前兩天不肯給他……
而他,被冤枉,還是前來幫她了。
慕厲桀啊慕厲桀,到底那副麵孔纔是真的你。你為什麼要讓我如此的難受。
正如此時,薑琯琯對他的解圍感激,並走過去致謝時,慕厲桀卻掐滅煙,起身冷漠地看著她,說:“薑琯琯,我說過的吧,叫你不準去打擾蘇嬍。”
薑琯琯就像被人潑了冷水,才生出的一絲溫暖,瞬間被凍成了冰。
原來,是因為她去見了蘇嬍,他才馬不停蹄地趕過來,免得蘇嬍陷入危險之中。
月傾城解釋道:“厲桀,和薑小姐無關,是我主動來的。”
慕厲桀俯視著薑琯琯,“下不為例。嗯?”
薑琯琯彷彿被心臟都被揉碎,連所謂的情敵都在為她說話,而他是這樣的絕情,她聽到自己的聲音飄忽道:“我知道了。”
她不會再去打擾他的女人。
她不配。
嗬。
慕厲桀淡淡地掃了她一眼,然後摟住月傾城往外走。
他的溫柔和適才判若兩人,“怎麼到皇座來,我不是說過了麼,你要來我帶你來就好了,一個人來這裡很容易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