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村民們商量了很久,想了很多的計策,但不知道那個才行,決定一一試試,總有能成的。在鎮上度過了很美好的一天的周啟尚不知道,他就這樣被一個村的人給算計了。當他知道的時候,為時已晚,在不可能反悔。
等從鎮上回來之後不久,女子的爺爺就和奶奶成親了,這其中肯定有著不為他人道的事,女子是小輩也不可能儘數知道長輩的事情。更何況是很可能是不那麼美好的事,雖然最後的結果還不錯。
張家二老本來身體就不那麼好,一直是因為女兒的婚事免力支撐著,待女兒的婚事一了,便時常病倒,吃的藥比飯還多。見此她爺爺不可能丟下兩個老人,帶著妻子回鄉,況她奶奶也不可能同意,她成婚本就是為了結雙親的心願。至於以後有無感情那又另說。
如此她爺爺回鄉的行程又往後拖了,夫妻兩人便留在那邊照顧兩個老人,直到二老雙雙離世,安葬完老人,料理完家產才收拾回鄉。這一拖就是三年,離他爺爺離鄉也有八年之久。
張家家財雖豐,奈何隻有一個女兒,如今女兒已經嫁人,肯定是要跟她丈夫回鄉,不可能留在這邊。
但是此去山遙水遠,不知何時才能回來給父母清理墳前的雜草,夫妻二人合計了下,把大部分的家產都變賣了帶走,不值得變賣又帶不走的就都贈予族人,大部分的田地都充做祭田。供養族中孤苦無依的老人和少無所養的孩子,若有餘下的則供族中天資聰穎的孩子上學。唯一的條件就是族中,每年過年過節都不忘兩個老人,不使兩個老人墳前荒蕪。
如此安排好了種種,她爺爺才帶著她奶奶和她大伯回鄉,那時她大伯才一歲多點。她爺爺本來當年回鄉之時就小有家產,如今加上她奶奶的陪嫁,那家產就不是一個小數目了。雖比不上那些大戶人家,到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天下太平,他們帶著不菲的家產平平安安的回鄉,回鄉的時候驚動了全村的人,畢竟在那個小村裡冇有誰家擁有那麼多的家產,也冇人見過。她爺爺就這樣高調的回鄉,回鄉之後高調的做了一係列的事。先是拿出了一大筆錢,把她們村到鎮上的路給修通了,然後把他們家屋子換成了一水的青磚瓦房。
還在鎮上買了鋪子,宅子。後來有了孩子之後,孩子們都送去上了學。她爺爺有三個孩子,她爹是老二,隻是生來就體弱多病,雖則在讀書上甚是有點天賦,隻是考了秀才之後便無力舉業上有所做為。
因則體弱,也做不了什麼,便帶著妻子家小回青山村修養。青山村有著父母分給他的十五畝良田,五畝貧地和他家修葺一新的祖宅。對了,她爺爺在他父母離去之後就舉家搬到鎮上去了。這些都是他成家之時父母分給他的。
她大伯讀書上不成,在生意上卻頗有心得,因此鎮上的三家鋪子和正住著的宅子都留給他。以後她爺爺奶奶的養老送終也算她大伯的。她小叔是家中幼子,天生聰穎,舉業上前途大好,他爺爺就在縣裡給他買了座宅子,以後家中隻管他成親之前,成親之後就得他自己養家餬口。因則他舉業的路還長,不知道還要花費多少錢,除了那座宅子在冇給他任何家產。
至於她爺爺奶奶手中還有多少錢財冇人知道,也冇人惦記。那都是兩個老人的,兩個老人想要怎麼處理那是他們的事。
她爹孃是在她爹中了秀才之後才成的親,那時她爹都二十五了,她娘二十,因兩人是青梅竹馬,自小便定的親,這才少了許多的波攔。她爹孃成親三年後纔有的她,那時他們已經搬來青山村了。她爹孃也是子嗣緣薄,隻她一個女兒。
她爹到了青山村以後,雖則衣食無憂,但終是太閒了,待他身體好些,便在村子裡辦了個私塾。給這十裡八村的孩子們蒙學,因不靠這個謀生,所收束賦也不高。有著那天資過人的,她爹更是一分不收,有時還貼補於他。
她家就這樣,在這青山村裡悠哉悠哉的過著日子,甚是逍遙自在。她自小就是在她爹得學堂裡長大的,讀書識字不比男子差,隻是因衣食無憂,她甚是疲懶,也隻做著一般女子做的事,不曾想過去外麵的世界闖蕩一番。
在她五歲的時候,她家來了一個跟她差不多大的男孩子,他讀書很有天賦。他爹很是喜歡他,有時甚至超過她,她有時候都有點嫉妒他。他在她家待了五年,到她十歲那年他也完成了蒙學,要去鎮上的學館裡讀書了。但他還是經常來她家,有時候一呆就是一天,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和她爹帶在一起。時常能聽到他爹誇獎他的聲音,想來她爹很是滿意他這個學生吧!
雖則一起長大,但她對他並冇有多餘的感情,對他不過跟那些其他一起長大的小夥伴們一樣,並無甚餘情。她十六歲那年,他來她家提親,說是想要娶她為妻,她爹因是看著他長大的,覺得他是良配便同意了。她爹也曾問過她,她冇有心儀之人,也不知要找個什麼樣的,她爹覺得好那就好吧!她就這樣稀裡糊塗的同意把自己的婚事許了出去。
她爹孃的感情很好,是出了名的恩愛。隻是她爹身體不好,尤其是她十五歲之後,一年不如一年。從她十五歲到她十八歲出嫁,她爹整整老了十歲。在她十八歲時實在是撐不住了,催著她嫁了。在她出嫁不到半年她爹便走了,而後她弟爹去了不到半年,她娘也憂思成疾隨她爹去了。
短短的一年的時間她從爹孃的掌上明珠成了無父無母的趙家婦。因著爹孃的先後離世,要替爹孃守孝,孝期內許多的事都是不能做的,包括房事。替爹孃守完三年孝,又過了一年之後,我還是無子,趙家便無人看我順眼,處處給我難堪,其實我不吃他趙家的,我有著爹孃所有的財產做嫁妝,真不稀罕他傢什麼。而他,爹爹看好的學生也不過如此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