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既有相約,如何能拒?”紅衣美人,窈窕著身姿,慢悠悠的朝鞦韆上的美婦人緩步而去,
美婦人卻是似有又似無,嫵媚的眼眸,帶著些許的趣味,又似淡漠,這世間,自是步步紅塵,步步難,便是心有千千結,卻也為之奈何,隻祈費心謀命而。
“你倒是不擔心,這蕭氏的猜疑,竟是敢來此?”美婦人嫣紅的丹寇,似血似霞,美的驚人。
紅衣美人,卻挑了挑眉,尋了個妖嬈的姿勢,與美婦人同臥於鞦韆之上,
眼波明媚,似夏日裡最烈的酒,又似秋日裡的滿山紅霞,“蓮兒,怎得這般言語,若是其他,卻也不敢,隻,這籠中會個美人兒,卻是無關緊要的,莫不是蓮兒不知此間事乎?”
紅衣美人修剪得乾乾淨淨的,白嫩手指,嫵媚的攀上美婦人的肩頭,一雙眼睛似癡似喜,好個惑人的妖姬。
美婦人,嫣紅的丹寇,卻是輕輕挑起紅衣美人手指,眼中染上一抹厭惡,
“如何,卻又如何,左不過是些汙糟事兒罷了?”美婦人的眼中不知何時染上了些許的蒼涼,在一轉瞬,卻又隻一片平靜,
“今日若是一展風情,卻也不必,這妖也好,豔也罷,卻也不過是些酒肉色相,奴卻是見得多了,並不覺得有趣。
夫人,若是不願赤誠相待,卻也不必,左不過,這嬌俏的容顏,卻也少不了我一口吃食罷了。”
美婦人,語氣平淡,冇甚起伏,似是那慕容氏族中現下的大禮,卻也與她冇甚關係似的。
紅衣美人見此,卻也不做為難一舉,似和風拂麵,輕理了理,略有些淩亂的衣衫,眼中似有精光,
“自然,前塵往事,似是相忘,卻也難忘,蓮兒說甚便是甚,隻迢迢千裡北海,誰知能不能容下一稚兒,卻也難說,到底那稚兒,卻也不過是這亂世裡的一葉浮萍罷了。”
紅衣美人似有心傷,眼中竟是帶上了淡淡的哀怨,眼角處卻也掛了淚痕,
美婦人,無聊的側了下身,“這卻又與奴有何關係,左不過亂世人不抵太平犬,不過是命罷了!婦人緣何如此哀怨,不明就裡之人,卻也多有揣測,這稚子原與夫人情不同一般,隻,奴卻是有耳聞,
夫人未有子嗣,便是蕭氏與慕容氏的嬌兒,前些日子,因著看護失職的緣故,業已經病故,隻,那子卻也不是夫人之嗣也。”
違心之語,誰又能不會,隻這人,美婦人眼中卻是多了幾分不耐煩,手中嫣紅的丹寇,不知何時,卻也陷進肉中,麵上卻是不顯。
紅衣美人微微愣神,手卻是不知何時竟是放於自個兒小腹之上,眼中帶了幾許的憂愁,
“蓮兒,莫惱,卻如所言,你我卻也不過是這院中的姬妾,那等無關緊要之事,自是與你我冇甚關係,卻是惹了蓮兒越發的不喜我這班門弄斧的婦人。”
美婦人麵上神色不變,隻,心下卻也與這紅衣美人更添了幾分的不耐煩,她卻也冇這閒暇時間與她周旋,隻………,
“夫人,既是誠心而來,何必如此,就事論事便可,夫人若是心有寂寞,這蕭氏卻是多的能慰籍夫人心扉一二之人,莫要於這般消遣我這卑賤之人。”
美婦人慾要從鞦韆之上,起身離去,紅衣美人卻是連忙握住美婦人的纖纖玉手,
瞧著美婦人眼中淡漠的神色,紅衣美人卻也不故作姿態,斂神凝眉,倒有了幾分的意思,
美婦人嗤笑了一聲,複又躺了回去,隻紅衣美人卻也在不敢作態,故而附於美婦人耳畔,低聲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