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是不知本宮養了這多年的好兒子竟是有這般大的好本事?”,楊貴妃恨不得將跪在她麵前的四皇子一腳踹死的好。
想她小心謹慎一輩子,竟是栽在了這麼個東西上,當真是噁心至極。
“母妃,孩兒知錯了,還請母妃責罰。”,四皇子雖是這般言語,隻那按在地方的手掌青筋暴起想來卻是口不對心。
不過卻也是常理之中的事兒,便是自個兒親生的尚且能離了心去,況這不是親生的?
楊貴妃目光裡冷淩淩的,她自然瞧得明白,若非念著是她自個兒親手養大的,念著她那好友的女兒乃是他的王妃,她當真兒是半點不願管他的死活。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該求的不是本宮,而是你父皇?”。
“母妃當真如此絕情?不念半點母子之情?”,四皇子咬牙切齒,恨不得抓住這女人的衣襟兒好好問問她,當真是絕情至此?果真不是親生的便不是親生的,冇了好處便一腳乾淨利落的踹開了去。
楊貴妃卻是被氣得夠嗆,當真是個蠢物,絕情?你若不絕情,手足相殘之時便該記著。你若是不絕情,下手毀大周根基之時便該明白,到頭來反而還是她一錯再錯?當真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孽障,你且不好生看看你乾的是什麼好事?與其在這裡與我磨舌根子,好不如早點兒去你父皇麵前請罪。你乾的那些事,那樣那樁不是殺頭要命的事,莫不是你以為我這貴妃當真兒有什麼大用,這天底下能叫你父皇心軟的女人現在躺在皇陵裡,本宮這個貴妃不過是個笑話而已,莫要太當真。”。
“娘娘。”,水葉不讚同的驚呼了出來,一臉的惶恐和不讚同。
楊貴妃卻是冇有多少在意,本就是心知肚明的事兒,不過是她不肯自欺欺人罷了,有甚不可說的。
隻是瞧著跪在地方的四皇子當真是失望至極,不論當初抱養他是出於什麼樣的居心,然這些年她自問冇有半點兒的不儘心,比之自個兒養親自卻也不過如此罷了,奈何竟是養出來個寡廉鮮恥心大的白眼狼來。
“母妃何必如此妄自菲薄,若是以前便罷了,眼下誰人不知合浦縣主最是炙手可熱?母妃若是當真念著半點兒的母子之情,以縣主的父族母族之於父皇心中的地位,保我又有何難?
他們在朝中冇甚人,本就該依附於母妃,況於母妃還有這血緣關係。我雖非母妃親自,然這些年承歡膝下,自問冇有一處對不起母妃的,他們保我一二又有甚不對的。”。
楊貴妃卻是被氣笑了起來,這般兒不要臉的話,便是她活了半輩子卻也是第一次聽聞。且不說他犯的那些事兒如何,便是這所謂的一點兒血緣,當真是可笑至極。
“緣是本宮高攀了,竟是不知王爺如此雄心壯誌,奈何本宮卻是個冇心眼的,便不陪王爺折騰了。
有一事兒卻是當真的,王爺如何本宮卻是管不了,隻一點盈盈與本宮多少還有點兒母女之情,本宮自會請旨王爺與她和離,那小女兒也一道歸她。
便當是全了我們之間的母子之情,旁的便恕難從命,王爺請回吧。”。
說罷,楊貴妃便徑直起身離去。
“果真是最毒婦人心,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