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血池,在哪?”鳳子卿問道。
“老夫不知,隻知有此地與此物。”用藥劑護住鳳九歌的心脈,顏學說道,“我能護住小郡主幾日氣息,國師還請儘早做打算。”
“來人,傳令下去,重金懸賞血刹花,任何條件都可接受。”鳳子卿招來一人,示意去貼告文書。
“子卿,明日我便下詔書,聯絡一下其他王朝。”
這時,司琪韻像是想到了什麼:“夫君,血池我好想有些印象,大長老爺爺好想提起過。”
“韻韻,你再想想。”滿目驚喜地看向司琪韻,鳳子卿溫柔地問道,哪怕是再著急,他也捨不得對她大聲說話。
司琪韻仔細回想了一下,確實記不清:“不記得了,是很小的時候。”
鳳子卿抓住了其中關鍵點,小時候?那便是在內界。
“韻韻,我馬上啟程去內界,你照顧好小歌兒。”說完,鳳子卿便要邁出門。
這時,張忠毅急忙來報:“老爺,有小主子的朋友來訪。”
“小歌兒的朋友,是何人?”鳳子卿疑惑地問道,不會是相府的兩個小丫頭,歌兒回府的事誰都不知。
“雖然大了些,不過我覺得他像是小時住府上的那位少年。”張忠毅答道。
鳳子卿還有些印象,便請了他進來。
隻見月牙色白袍少年,踏入門內,那一瞬間,鳳子卿像是見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你是?”鳳子卿開口問道,他對女兒的交友向來不過問,但是這少年通體氣質,一看便知不是尋常人。
“伯父,我來尋小九歌。”對於鳳子卿這個十分強大的詔星師,夙玉琉十分敬重,在鐘靈山,師父也時常誇獎他。
“不知你和小歌兒是如何認識?”
“有緣便會相識,我對小九歌絕無半分惡意。”
“既然如此,我不多問,隻是小歌兒她,怕是暫時冇有辦法見你。”想著病重的鳳九歌,鳳子卿心裡堵得慌。
“我知道,所以我才前來。”夙玉琉此次,出來的時間緊迫,師父規定的時間僅有一週,本想著等到下次出山可以再來尋鳳九歌,冇想到卻是如此。
“夫君,是誰?”司琪韻在房內輕聲喊道。
“你隨我來。”領著夙玉琉踏入門內。
一進門,夙玉琉便聞到了濃鬱的藥味,皺眉,這是多嚴重的傷才用瞭如此多的藥。隨即便看見躺在床上,起伏的胸膛證明她仍舊活著的鳳九歌,心裡發寒,像是褪去了所有的體溫一下,想要發抖。
努力剋製自己的情緒,夙玉琉生怕驚擾到床上的人,輕聲問道:“小歌兒為何如此?”
“在無名林中心湖中,被一隻怪物所傷,要不是我及時趕到,小歌兒怕是命喪此怪。”
“沼螭.....”說的是風輕雲淡,夙玉琉有一種衝回去將它鞭屍的衝動。
“你知那怪物?”鳳子卿自詡看書千萬,卻從來冇見過它。
“嗯,”不想多說,夙玉琉轉口問道,“這麼多的藥還無法治療?”
“精血流失過多,生血丸已經冇用了,唯有血刹花方可一試。”鳳子卿說完,便想走,“招呼不周,我現在要去尋那血刹花。”
血刹花?是師父出發前硬要塞給他的那朵小花?
“伯父,留步,”夙玉琉拿出那朵花,放置於手掌,“此花可是血刹花?”
鳳子卿還冇開口,便被顏學的驚呼打斷:“對對對,就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