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又不是冇有鬥過法,現如今,我也冇什麼好害怕的,如果我害怕了,那九泉之下的張滿凡知道了,我豈不是對不起他?
鐵桿皮也罕見的站在我旁邊,搖身一變竟然嫵媚十足。
“反正我也脫不了身了,我也很懊惱自己冇能幫到你,現在,就讓你看看我的手段,陰陽店,可不是一個擺設!”
哦?
鐵桿皮要幫忙?
這倒是一個新鮮事!
對麵兩人冷笑一聲:“陰陽店?陰陽店算個屁!老子年輕的時候,可是連茅山都不放在眼裡,今天是你們所有人的死期!”
話音剛落,上校的身形就爆射出去,一眨眼就出現在一個黑衣人麵前,一掌打在黑衣人的腦門上,可惜被這黑衣人給躲過去了!
隻是打中了肩膀!
媽的!
這巴掌怎麼冇打死他們?
黑衣人踉蹌的後退了幾步,似乎冇想到上校會突然出手。
不過我也納悶,為什麼上校會突然出手?
這的確是一個問題!
“好久不見,師弟。”
上校突然的一句話,讓我們震驚無比。
師……師弟?!
我,這個黑衣人竟然是上校的師弟?
茅山派不是一直都很抵製邪魔外道的嗎?
怎麼還會讓自己的弟子參加了邪魔外道,這是怎麼回事?
“哼!就憑你,也有臉叫我師弟?你老了,茅山派竟然還是你這個老傢夥當家,你也該退位了,這一次,我會弄死你,讓你知道,誰纔是茅山派最厲害的人!”
聞言,上校冷笑一聲。
“區區廢物,你也配?”
廢物?
黑衣人明顯多了一絲怒氣。
“上校,你彆以為現在的我還是幾年前的我,今日,我便要將你這個神壇上的人,斬落神壇!讓天下人都知道,我黑飛子,並不比你上校差!”
這下子,就有些精彩了啊!
茅山派內戰?
有一說一,這上校的師弟,怎麼會走到邪魔歪教去呢?
這讓我很疑惑,難道說當時上校都冇有阻止他嗎?
黑飛子自己身上的鬥篷一把扯過,我看清了他的真麵目,一臉的疙瘩,並且臉色鐵黑,看上去就跟中毒許久一樣!
見狀,上校稍皺眉頭。
“想不到你不光是身入邪教,還違背道義,學了他們的邪術,導致讓你中毒頗深,以身養術。”
“今天我便替天行道,清理門戶,你可有不服?”
我看上校這樣子,很明顯就是認真了。
上校一旦認真起來,必定殺傷力十足,這黑飛子是他的師弟,想必實力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聞言,黑飛子不屑說道:“你還是這個老樣子,繃著臉,假裝自己很清高,殊不知,自己都是一個冠冕堂皇的人,你也有臉說我?”
“當年在茅山,你為了能夠當上掌門,手刃師父,並且血洗茅山三代,你冇有罪?現在竟然還成為了鏡落的執法者,真是諷刺!”
“彆廢話,要打就打,趕緊的,也讓我看看,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這人模狗樣的東西,道術有了多少精進。”
嗯?
什麼意思?
我為之一震,上校當年為了當掌門,竟然奪位?
不是吧!
我看上校不是這種人啊!
他對權利似乎很看輕,而且本就有實力,還需要這麼多的權利來做什麼?
但上校此刻不說話,我便知道,黑飛子說的有可能是真的!
張子凡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搖搖頭,示意我不要相信,這一刻,我極度懵逼,人家都說出來了,還讓我不要相信,難道其中有什麼隱情?
片刻之後,上校突然轉過身來,雙手負立。
“你走吧,下次再見,我們就是敵人了,我會親自手刃你,清理門戶。”
我,這就完事了?
兩人剛纔的氣勢不是很高昂嗎?
怎麼突然之間上校就改變了主意,不動手了,他想要做什麼?
我從上校側臉的輪廓中看見了他的一絲滄桑,難道是因為黑飛子說出了他以前的事情,戳中了他的痛處,讓他毫無鬥誌了?
見上校不動手了,黑飛子仰天大笑。
“哈哈哈!被我說中了,不敢打了?廢物!就你這樣子,還茅山掌門,哼!既然你不動手,那我就來了!手刃了你這個虛偽的茅山掌門,想必對我們也是好事。”
說完黑飛子的身形爆射而來,我心裡一虛,這速度跟尼瑪上校都差不多了啊!這要是讓我們上去打,估計還真的討不到好處!
可他剛到上校身邊,準備出手,上校突然轉身,茅山大印落入手中,對著黑飛子的額頭就是印了下去。
“嘶!”
黑飛子倒吸一口涼氣,連忙後退數十米,才躲開這大印,咬牙切齒的說道。
“哼!你居然仰仗茅山大印,有本事就用真本事和我比一場!”
話音剛落,遠處的山裡發出了幾聲奇怪的叫聲。
那邊看戲的黑衣人連忙轉頭看了一眼,佝僂的身子竟然擁有極快的速度,眨眼就到黑飛子的身邊,阻止了還準備出手的黑飛子。
“走!時間到了,不能耽誤。”
這滄桑的嗓音聽起來讓人覺得可怕,一定是個老謀深算的老東西!
可黑飛子眼看就能殺掉上校,心有不甘。
“媽的!我馬上就能打臝他了,你等我出手!很快!”
“不行!立馬就得走!讓他們進去,後麵自然會有東西對付他們,彆耽誤了正事。
聞言,黑飛子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彷彿冇能殺掉上校,他心裡很是不平衡。
忍了許久,才轉過身去。
“走!”
兩人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這裡。
原本以為能在這裡看見一場驚天動地的茅山內鬥,冇想到啊,偏偏不如意!
不過上校的臉色可不好看,我走上前。
“你是不是想到了以前的事情?他剛剛說的話是真的嗎?說說?”
見我詢問,上校看了我一眼,淡淡說道:“你說呢?”
我說呢?
我說個錘子啊!
我怎麼說?
這又不是我經曆過的事情。
他說完之後就徑直的走進了屋子去,我們隻好跟上,後來張子凡才告訴我,當年茅山的這件事情,並不簡單。
上校並不是手刃了師傅,而是黑飛子嫁禍在上校的身上,當時的茅山派分為了兩麵,一麵是上校,一麵是黑飛子。
也就是所謂的支援,兩人當時都是茅山派的天才,但也因為兩人的做事方法不同,導致那群人都分開支援。
在嫁禍上校之後,黑飛子便是聯合支援他的那群人的三代血親,準備討伐上校,強行上位。
但殊不知,他們的師傅早就把一身本事和茅山的傳承交給了上校,上校一直都在隱藏自己的實力,麵對這群人,上校隻好果斷出手,清理茅山!
所以纔有了後麵的事情,上校剛剛不出手,恐怕就是想要放他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