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井四郎和石原廠大,還在那裡吞雲吐霧,聊起他們在學校時期的一些時光。
旁邊的美婦人們,則是在旁邊為他們斟茶添酒,服侍的非常周到。
看到突然出現,身穿黑色西服的人,那些警衛便微微一愣。
隨後就有警衛走上前去,要上去阻攔。
可是,那戴著黑色圓邊禮帽,身穿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卻突然一抬手。
一把飛刀,直接將這個警衛的咽喉洞穿。
在他身邊的另外幾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人,則是從腰間掏出手槍來,對著周圍的警衛人員連續開槍。
他們的槍法很是精準,大廳裡麵的七八名警衛,隻是一個照麵的功夫,就被他們全部解決。
聽到槍聲傳來,石原廠大和石井四郎兩人,頓時便趴到了桌子下麵。
淩峰早就已經鎖定了他們的位置,手中的飛刀飛射出去,就將旁邊的兩個警衛,直接解決掉。
那兩個警衛,剛剛將步槍舉起來,還冇有打算瞄準射擊。
其心臟上,便多出來了一把飛刀。
淩峰的飛刀十分精準,兩把同時飛出去的飛刀,都命中了兩個警衛的心臟。
旁邊的幾個婦人,頓時尖叫一聲,有的跪倒在地上,有的則是踩著木屐,噠噠地向一旁逃跑。
淩峰唰地一聲,從背後拔出來兩把唐刀,跳到了兩人所在的桌子上。
石原廠大怒吼一聲,將手中的酒瓶,狠狠向淩峰砸去。
可是他剛剛揚起手來,唐刀的刀劍,就直接洞穿他的咽喉。
“唰!!”
刀尖輕輕一挑,石原廠大的咽喉便直接被刀刃撕碎。
他的動作乾脆利落,這個日本關東軍參謀總部的機要參謀,就這樣被結果了性命。
就在這個時候,剛剛還趴在地上的石井四郎,突然跳起來,向一側的木門狂奔過去。
他向前跑了不到兩步,便身體一晃,直接趴在地上,摔了一個狗啃泥。
在他心臟的位置上,有一個拇指大小的血洞。
淩峰甩出去的的飛刀,恰好從背後,命中他的心臟,直接將他擊斃。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衝過來更多的日軍士兵,他們對著大廳內不停開槍射擊,將暗部的成員,壓製在其中。
可是,就在此時,旁邊的木門後,南竹君探出頭來,向淩峰他們打著手勢。
淩峰看到,便大吼一聲道:“弟兄們,目標已經被解決了,撤退。”
說完,他便從腰間,掏出來兩枚手榴彈,直接甩到了門口的位置。
日軍那邊,卻不敢肆無忌憚的投擲手榴彈。
因為他們還不確定,大廳裡麵被困的日軍軍官,是否還活著。
要是自己投擲出去的手榴彈,冇有將敵人炸死,反倒是把自己的長官炸死了,那就太烏龍了。
爆炸的手榴彈,產生的硝煙和碎片,暫時壓製住了門口日軍的火力。
淩峰帶著手下的人,就向木門的方向狂奔。
南竹君站在門後,看著淩峰和他們的人,從自己身邊跑過去,嘴角帶著淡淡笑意。
此時,淩峰突然轉身,看向南竹君,向她微微點頭。
南竹君便站在門後,看著他們遠離,最終從房間的窗戶跳出去。
不到十秒鐘的功夫,日軍士兵們,便狂奔進來。
看到南竹君,其中一個隊長便大聲問道:“他們跑去哪裡了?”
南竹君伸出手來,指了指窗戶。
淩峰他們一行人,從窗戶裡跳出來,就分頭進入旁邊的樹林裡。
日軍再分兵去追趕,在這寒風冷夜之中,想要在叢林之中找到他們,實在是太過艱難。
除非是立刻調動憲兵部隊,對全城進行搜捕,否則的話,想要抓到這些人,肯定是難上加難。
此時,在大廳裡麵,作為特高課的核心成員,鬆原雅子已經來到了現場。
她目光冷峻,半蹲在地上,看著倒在地上的石井四郎和石原廠大。
在旁邊,石原右京的目光十分冷峻,隱含著怒火。
石原廠大是他們石原家族的人,嚴格來算的話,也是他的一位叔叔。
雖然關係有些遠,可是石原右京家族榮譽感很強,在他看來,這是他們整個石原家,都受到了侮辱。
“立刻通知憲兵隊,還有在城外的三十七旅團,封鎖整個城市,一定要將敵人搜捕出來。”
石原右京低吼一聲道。
“是!!”
他的警衛兵立刻說道。
說到這裡,他看向鬆原雅子道:“看出來什麼了嗎?”
鬆原雅子彎下腰來,將一枚子彈殼撿起來,放在石原右京的麵前道:“這種口徑的子彈,你知道是哪支部隊裝備的嗎?”
聽到這話,石原右京便將那顆子彈拿出來,而後道:“看口徑的話,倒是有些像是我們裝備的百式衝鋒槍子彈口徑,可是彈殼形狀,又不太一樣。”
雖說平日裡是個花花公子,可真的到了這種時候,石原右京也表現的像模像樣。
鬆原雅子將子彈殼收起來,然後說道:“我在山西的時候,曾經在我軍和四軍激戰之後的戰場上,見到過這種子彈殼。
是敵人裝備的一種衝鋒槍子彈,火力凶猛,威力也很強大。
我覺得,這一次襲擊的始作俑者,可能是四軍的某些暗殺組織。
他們之前曾經做過類似的事情,不過,因為這群人隱秘的很深,我們特高課也冇有查到過相關的情報。”
說到這裡,他就看向石原右京道:“四軍在暗處的勢力,已經進入哈爾濱城中了。”
石原右京搖頭道:“不止如此,這隻是冰山一角,隱藏在暗處的敵人力量,可能會更加巨大。”
“你有什麼想法嗎?”
鬆原雅子問道。
“冇有,隻能一點點排查。”
說到這裡,他便道:“對了,抓到的那個醉漢,也很可疑。立刻給巡捕房打電話,讓他們務必看緊這個傢夥。”
旁邊的士兵們聽了,便立刻去執行他的命令。
不一會兒的功夫,這個士兵便跑過來道:“巡捕房那邊說,人已經跑掉了。
他們還有兩個巡捕被這人殺死。”
“果然,一切都是他們計劃好的。”
石原右京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