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走了吧,還回來乾什麼,什麼個意思,將這裡當成什麼了,自己的家嘛。
植田兼吉將手中的紙條撕碎後見中村雄二似乎臉有些不好看,一詢問,才知道他的家人要去上海旅遊。他怎麼也冇有聯想到中村雄二會背叛了他,出賣顧婷婷的蹤跡,還表示他是一個好男人的同時,更是希望中村雄二的家人能夠給自己的女兒帶過去一些東西。
是個好父親,但是算不得上是一個好男人。
飛機上,公孫耀打開中村雄二在上飛機前遞給自己的盒子,這盒子中,是植田兼吉要送給顧婷婷的。
金銀細軟、珠光寶氣,每一樣都光彩奪目,每一樣都足夠在重慶這些大城市當中換取一個商鋪或者是住宅。
“秀兒,給你了。” 公孫耀隨手將裡麵的東西遞給謝體秀,謝體秀到是滿心歡喜,畢竟她在怎麼樣,那也是一個女人。
回首,見坐在飛機邊緣的三個女人,公孫耀笑了下露出童叟無欺的笑容;“放心,飛機落地,你們就算是安全了,到時候你們愛去哪裡去哪裡,跟我冇有關係。”
上海虹橋機場,說到做到。公孫耀在出了機場後,給中村雄二的媳婦和兩個女兒留下一筆錢瀟灑而去的進入租借,對於當前的上海來說,冇有什麼地方是安全的,若是還有一點點的安全,那就是當前在這邊林立的各國租借。
日軍顯然還冇有準備和這群西方人撕破臉,表麵上還算是維持著這裡獨立不受到自己管轄的協議。不過這群西方人顯然也不樂意得罪日軍,因此表麵上同情老頭子,背後卻是下死手 。幫助日軍抓捕。
當然,這一點,好像跟公孫耀冇多少關係,不然的話,恐怕租借早就已經讓他殺了一個遍。
“我又回來了。是應該給華中派遣軍司令部吆喝一聲。我王者歸來的時候了。”公孫耀躺在大沙發上,一臉得意。
這讓謝體秀不解,這次來不是找海軍麻煩搶人的,跟他陸軍有什麼關係。
但是公孫耀的解釋,讓她無話可說。
是找海軍冇錯,但是在找海軍的時候,也還是要提醒一下陸軍方麵,這次我來跟你沒關係,彆插手。我辦完事就走。
啪……
三八步槍清脆有些沙啞的聲音清楚傳入正在吃飯的畑俊六耳中,槍聲很近。似乎是在自己三百米開外,而對方攻擊的目標,目標好像是。
哐噹一聲,房門直接被踢開,伴隨著十幾個士兵的出現,不用想了,自己的司令部又讓誰他麼的給襲擊了。
心驚膽戰的來到相對安全的地方,得到的訊息的確如此,守衛在門口的一名重機槍手被人擊殺,而對方還挑釁的揮了揮手,生怕守衛的兵力冇有發現他一樣。
如今,部隊已經壓上去了,正在對敵人進行著追擊。
什麼人如此方式,畑俊六腦海當中隻能想到一個人。
公孫耀,這個帝國調教出來的高級禍害,恐怕是又回來了。
隻是他真的不明白,這段時間,自己也冇有得罪他,更是冇有做出任何讓他冒火的事,他來這乾啥呢。
冇有人能夠迴應這個問題,都在想著,這個禍害來了,究竟誰又會是見不到明天太陽的一個。而作為畑俊六侍衛,這更是一種相當相當複雜的一種考驗。
副官從外麵走進來,畑俊六眼看一臉的迷茫,心中已經明白大半的伸出手示意他拿出來。如果是那個禍害回來,還如此嘚瑟,定然是給自己留下了什麼紙條的。
是的,的確是有一張紙條。
我回來了,不是來找你們的,我是找你們最恨的海軍馬鹿的。這事跟你沒關係,彆插手,我保證不殺你一個人。我辦完事就走,你安心吃飯就是,今天就是告訴你一聲而已,彆逼我。要是懂得起的話,吱一聲,將你門口的重機槍陣地撤走,我看著那重機槍我就想下手,你懂的。
他麼的。懂你孃的懂。
心中鬆懈一口氣的同時,畑俊六心中不由得痛罵著公孫耀能不能不要用這種刺激人心臟的事來通知一聲,能不能換一種委婉的方式,比如說讓一個賣報紙的來給自己送。或者是讓自己的下屬來送,乾啥非得殺自己一個人呢,這讓自己的臉往哪裡放,好歹自己也是統領數十萬大軍的司令官。
“這事,當冇發生過,大家該乾什麼乾什麼,前提我要說清楚,彆跟海軍那幫混蛋嚇摻和,要是丟了命,我可不會為他報仇。”
事還是要說清楚,至於下麵的人如何去理解,那就看他們的造化。反正這次那混蛋是來找海軍麻煩的,跟自己冇多少關係,自己犯不著去惹這個混蛋。
隻是他不明白,為什麼公孫耀跟長穀清的海軍杠上了,這裡麵是發生了什麼,帶著好奇,他讓副官去調查了一下。
得到的結果,隻不過是他長長歎息一聲後為長穀清感覺到悲哀, 祖墳讓人家都給炸了,還冇有清醒認識到那個人是惹不得的。居然還能夠讓自己的下屬去搶奪公孫耀想要的女人,這不是找死又是什麼呢。
還有關外的那個老戰友也不是個東西,居然去舔海軍的屁股,一個堂堂大將的女兒,居然低三下四的要嫁給一個大佐,丟人顯眼,帝國陸軍的臉算是讓他敗了個乾乾淨淨了。
高高興興來,高高興興的走,公孫耀眼看著華中司令部門前的兩個機槍班迅速撤離,甚至說路障都已經搬走後,他這才笑眯眯的捅了下跟隨自己一同過來通知的謝體秀;“秀兒,咋樣,厲害吧,一張紙條,就算他畑俊六,有的規規矩矩聽我的。”
拉倒吧,若非是擔心你炸他家祖墳,他會讓你,若非是你來找他的死仇海軍的,人家會理會你,不要什麼都往自己臉上貼,還是稍微要一點臉。
“這下,你可以安安心心的去搶人了,我真為長穀清感覺到悲哀。”謝體秀輕微歎息了聲,公孫耀卻是裂開嘴笑了下:“那可不,我作為帝國士官學校的優等生, 一生一世就會忠心的擁護帝國,擁護陸軍,和海軍乾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