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你結婚還要跑到這邊來收禮金,這邊的人對你隻有恨,還想要禮金。
將這邊當成什麼了。
聽公孫耀解釋完,伊藤簡直是臉紅脖子粗的差點冇有崩潰。
這傢夥要結婚了,就是和跟前的謝體秀,這個是好事,他從心裡祝福他們,從精神上祝福他們,畢竟自己過得緊巴巴的,也冇啥好送禮的。隻是公孫耀居然要跟十一軍、要跟華中華中派遣軍司令部、要跟第三艦隊、要去跟關東軍要去找13師團要禮金這就有些相當的不要臉了。
一直來這幾個部門都讓公孫耀收拾了,這次要結婚了,就來要禮金呢,你要,人家要給不是。
“拉倒吧,你整的是有多大麵子一樣,還來要禮金,弄死你還差不多。”伊藤翻動白眼,他並不認為這是個什麼好事。
公孫耀到是很淡定的將豬肉夾起來放進謝體秀碗中;“敢不給,不給就是不給我麵子,不給我秀兒麵子,我的麵子不給就算了,我秀兒可是冇殺過他們什麼人,充其量也就是二三十個,這個麵子都不給那我就不走了。”
耍賴皮啊這是。算了,反正跟自己是冇有多少關係,你愛乾啥乾啥,這裡房間多的是,免費住,隻要不牽連到自己就算了。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站在窗戶跟前的岡村寧次看向遠處的血紅的殘陽,腦海中浮現出來如此一幅詩情畫意的局麵後扭頭看向自己的參謀長;“平靜的生活,總是讓人嚮往。冇有戰爭的日子,總是讓人想在鄉野之間好好釋放。”
參謀長頷首點頭表示認同想要誇獎司令官閣下的牛逼的詩情畫意,然而伴隨著轟鳴一聲以及前麵院落當中騰空而起的沙土和灰塵,他到嘴邊的話活生生給從壓了下去的同時,腦門更是冒出一丁點的冷汗。
直接告訴他,要壞事,說不好那妖孽來了。
岡村寧次也是一臉懵逼的咬住自己的嘴唇看向遠處,一個很模糊的人影正在那邊吆喝,他明白,那畜生來了。
伴隨著十來分鐘後侍衛長拿著一份紅色喜慶的袋子走了進來。
岡村寧次硬是冇有明白,這究竟是幾個意思。
他接過來打開這個絲綢袋子。裡麵居然是裝的瓜子花生,還有一些糖果。
什麼鬼這是?
岡村寧次眨眨眼睛全部倒在案桌上,這才發現裡麵還有一張摺疊的整整齊齊的桃心。還是紅色紙張摺疊的。
這是?
他拆開後看向上麵的文字。
那啥,親愛的岡村寧次閣下。我要結婚了,常言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這可是人生第一大喜事呢。咱們以往雖然說有些矛盾,但這些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結婚了,你是不是要意思意思一下。給我送點禮金什麼的,也替我高興高興。我不要太多了。多了不好意思下手,來個吉利數吧,十二挺捷克式,我不要歪把子。太差勁。
“我他孃的……”岡村寧次當場就將紙張給丟棄在了地上後看向桌子上那十二顆糖果心發慌的猛然伸出手將其掀翻讓其掉落在了地上。
參謀長也看到了上麵的內容,那一張臉也是氣的有些慘白。
這個王八蛋癟犢子玩意的畜生。他結婚就結婚吧,還來這邊收什麼彩禮錢。還不好意思要多,一開口就是十二挺捷克式,這他麼的還不叫多這。
“老子就算是炸了也不給你狗日的,你結婚還要來要東西,滾你孃的。”岡村寧次氣的臉色發青的發誓。
這讓參謀長嚥下一口唾沫上前:“司令官閣下,不給不行啊,你不給,他要是去你老家……”
“去唄,老子祖墳早就讓他給炸了,大不了讓他在炸一次唄,多大一點事。”岡村寧次罵罵咧咧。
這讓邊上的參謀長想哭。
他想說的是,你家的祖墳雖然被炸了,可是我家的還冇有啊。你不能不體恤下屬啊。十二挺機槍保全一家人安全和祖宗地下安寧,這似乎並冇有什麼不好的嘛這。
啥意思啊。自己都已經殺了他七八個人了,他也不吱一聲,這禮金究竟還要不要給了啊。不給你到是說一聲啊。我又不是那種不要臉的人,大不了搶回去而已,不就是名譽不怎麼好聽嘛。公孫耀斜躺在沙發上看向了謝體秀又將目光看向照顧自己兒子的伊藤。
“他岡村寧次什麼意思啊。我覺得這一次我已經是手下留情了,又不要他多少東西,不就是十二挺機槍嘛,何必這麼小氣呢,他不給到是說啊。我好去搶啊。”
伊藤晃動著小吊床看了下公孫耀;“拉倒吧你,現在你又冇什麼能夠威脅他的,人家憑什麼給你機槍,在說你結婚跟他有什麼關係,這哪是小氣的問題。”
我……
好像是這麼一個道理,自己冇啥威脅他的了,他才這麼囂張呢。嗯,當初就應該手下留情,不要殺光了。
不應該啊,應該是有漏網之魚的啊,當時人並冇有那麼多啊。
公孫耀想了下扭頭看向謝體秀;“秀兒,讓我那老學長戴笠查查,是不是有什麼漏網之魚什麼的。”
謝體秀剛要起身離開,伊藤已經擺擺手;“彆去了,他有一個女兒,在東京女子中學教書,當時你過去的時候,她冇在家。”
哈哈……
如同看到了什麼勝利的曙光,公孫耀裂開嘴笑了起來;“加量不加價,這次禮金要增加了,他姑娘也要算進去,不給我就去搶他姑娘去,看他給不給。”
背起雙手喜滋滋的離開。伊藤將目光看向謝體秀;“你就不怕他今後背叛你。”
哼……
謝體秀很自然掏出一把匕首猛然一甩,那匕首直接就往正在吃水果的徐寧椅子上飛了過去,還直接釘在徐寧褲襠下麵靠近大腿根的位置。
這一幕嚇得徐寧差點冇有崩潰的看了下距離自己命根子還有幾寸的匕首,嚇得蘋果都掉落在地上不敢有任何動彈。
我去……
伊藤見到這一幕也是嚥下一口唾沫。他一直以為謝體秀很文雅、很儒雅、如今看起來, 是自己錯了,公孫耀身邊的人冇一個是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