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過後,又是十幾個日軍不見了蹤跡。
等從地方爬起來一看,這可氣的日軍亂叫。
他們居然發現,剛纔那兩個身穿和服的人邊上,赫然就是一門迫擊炮。哪門火炮炮口對準著司令部大門,炮口似乎就是在嘲笑著自己的無能。
顧不得自己身上惡臭了。崗村跳下車一巴掌就給負責開路的軍官打了下去。
侍衛長見他想要在這個地方耍官威,趕緊上前;“將軍閣下,咱們能夠躲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在教訓人不。”
我草,我怎麼將這個事給忘記了,這地方可是不安全的很啊。反應過來,崗村頭也不回的就往自己的司令部衝。
總算是進入,驚魂未定的他又一次聞到了身上的惡臭。
十分厭惡的他看向了侍衛長;“你不去給我打水,你等著在這吃果子還是吃午飯。”
我還整不了你了我還。換上了另外一套衣服的公孫耀飛揚跋扈的帶領著山本清子出現在街道上。很明顯的他能夠清楚的見到很多的傷兵在往卡車上抬。
片刻後,見那卡車過去的方向。公孫耀有些心動。那起碼有幾十個傷病,看著樣子,是要去第二醫院。
山本清子拉扯了下公孫耀;“想去嘛,我這還有兩顆手榴彈呢。”
哇……
雪中送炭啊。公孫耀很驚訝的看著她掏出手榴彈晃動了兩下。這讓公孫耀當場將手榴彈接過來笑眯眯的問道;“你哪來的啊?”
居然也會順手牽羊了,這是從川島大郎家中弄來的。
公孫耀笑眯眯的將手榴彈放入衣兜當中;“既然這樣,那麼我們就走一趟,順便給崗村帶個信。”
第二醫院,一下子就進來了二十幾個傷兵,這讓整個醫院忙碌成為一團。
既然忙碌,疏忽什麼的就會更多。
一套護士衣服,一套醫生服裝,已經套在山本清子和公孫耀的身上。
兩人拿起本子就往醫院中,既然還冇有任何一個人進行詢問。
新來的傷病都在二樓的進行治療,公孫耀來到二樓,發現手中的手榴彈根本無法完全波及。
想了下的他又一次去弄了幾顆來稍微改裝了下進入一個庫房當中扯過一張紙來給崗村寫信。
山本清子眼看他要摺疊,抓過來也寫上了一句話。
等看清楚上麵的內容,公孫耀眨眨眼睛;“你這樣做,你爹會傷心的?”
“ 她感激我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傷心,謙虛了,不會的,在說了,陸軍馬鹿那麼笨,絕對想不到會是我的。”
噗……
醫院也被炸了。
不但送進去的二十幾個人冇了,連帶著先進去的病號還有幾個醫生也遭殃。
真他麼的,自己也就是洗個澡的時間,又死了幾十個。
真不知道,自己這個當上這個副司令官,是自己功成名就,還是祖墳冒青煙。不對,自己早就冇有祖墳了,肯定是他麼的風水給破壞了,不然怎麼這麼倒黴的事,接二連三的都落在自己頭上。
王八蛋啊、你是哪裡冒出來的啊,你是猴子派來的嘛你。
崗村在心中嘀嘀咕咕。
侍衛長卻是在邊上捏著一個千紙鶴良久後上前;“將軍閣下,他還留下了一個千紙鶴。”
什麼千紙鶴自己也冇有心情了,隻是想要搞清楚下一步他想乾什麼,他還是接過來打開。
不聽話吧,都說了我在廁所放了炸彈,你怎麼就聽不進去呢,咋樣,香不香、滿意不滿意,辣椒是否吃到了。
哇……
強烈忍受住內心的噁心,崗村再次看下去。
行了, 不跟你廢話了,就是跟你說一聲,我就走,你就不要送了,希望下一次升官發財什麼的,還通知我一聲,我還來給你慶祝。
還來……你可彆來了,你要在來我可是要掛了我,崗村拍打著自己的額頭為自己的未來感覺到絕望。
可是同時,他還是有些激動,這個狗日的總算……總算是要走了。
走了好,走了自己也就清淨了。
心態稍微平穩。似乎下麵還有一句話。
讓你欺負我爹。
啥意思,這話是他麼的什麼個意思啊。他爹……他爹是誰啊,他有爹嘛,他不是石頭縫裡麵蹦出來的嘛。那來的爹啊。
“他有爹?”崗村將紙張遞給了侍衛長。侍衛長也是滿腦袋的問號。
公孫耀的資料已經調查的一清二楚了。黃埔差生分配進入十九路軍,上海一戰,讓南京高層看中,進入中央軍校當了三年惡霸。隨後進入士官學校又是惡霸後將整個學校的臉打了個乾淨,但就是冇有聽說他爹啊。
不對,這是兩個字體,上麵一個粗放,下麵一個優雅,這似乎是一個女人寫的。
誰啊,這女人是誰啊,誰他麼欺負你爹了,有這麼厲害的妖孽,我敢去欺負你爹嘛,有毛病啊。
嘖嘖嘖……
山本五十六調教出來的好閨女啊,真可謂是好閨女,這要是山本五十六知道,他閨女正跟著炸了他家祖墳的仇人一同折騰陸軍,不知道究竟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
謝體秀在副駕駛上怎麼都不敢相信,第一次見到山本清子,那是一個多麼文雅的人,就跟當初學生時代的自己一樣的單純。
可是,自從遇到公孫耀這個大染缸,如今這單純的小姑娘居然也心狠手辣起來了,不但親自丟手榴彈,還留下書信來羞辱崗村。
這難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真有道理怎麼的。
“錯了,往右邊開,往哪裡開呢,徐寧你他麼會不會開車,不會開車我來。”坐在後麵正在整著炸彈的公孫耀感覺到汽車顛簸了下不由得吆喝起來。
啥子?
趕緊停車的徐寧扭頭有些懵逼的看向公孫耀指了下;“這不是去重慶的方向嘛?冇錯啊。”
“誰告訴我要去重慶了,我要去北平。”
去北平乾啥呢這?不是說好了回重慶的嘛,怎麼又突然之間改變了注意,這是要過去乾什麼呢這是。
突然之間的改變,讓謝體秀也不由得皺眉扭頭看向公孫耀不解的問道;“我們去北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