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後麵的公孫耀隨手將炸彈丟給山本清子折騰。
他以往冇有發現,山本清子這個大美妞,居然還有整炸彈的天賦,在加上她學習的是化學,居然能夠在裡麵增加一些東西來增強威力,以往自己也教授過謝體秀,但是她就是不會,而跟前的清子,一說就懂,一碰就會。
想到當初,山本清子倒貼他是悔恨不已,如今撿這麼一個大寶貝,那自然是要小心的嗬護,將一身的本事都給她。
至於今後整他爹,那時候將她誘騙到自己心中,還擔心她不整他爹怎麼的。
“當然是去報仇了,華北方麵軍司令部的人也是垃圾,丟帝國的臉,安藤靜冇有被他爹弄死,他們作為同僚居然都不知道。這是什麼,這是情報係統的嚴重失誤,這是大日本帝**人的恥辱,這是對於我們偉大陸軍的羞辱,這是在打陛下的臉呢, 我作為天子門生,有必要清理清理一下這群蛀蟲,一天天的不乾正事,就知道吃喝拉撒。”
得得得……
在說下去估計一會要牽涉到世界和平都是他爭取過來的,謝體秀趕緊讓公孫耀閉嘴看向有些回味無窮的徐寧;“你也讓他影響了怎麼的,還不趕緊倒車,去北平收拾日軍馬鹿去。”
山清水秀的地方一過,往北那就是一馬平川。 兩個身份的幾個人,不管是進入什麼地方,似乎都是順風順水的。
北麵的部隊,幾乎都已經進入山中打遊擊了。甚至來說是八路軍的戰場。
謝體秀的身份,讓公孫耀不敢貿然和他們接觸,一路都是繞道離開,進入了北平城。
有一段時間冇來了。這北平依舊還是以往的那個北平,隻不過街上的行人衣服穿厚了一點點,城中的乞丐多了一點點而已。
這冇什麼,日軍的剝削,讓本就活不下去的百姓隻能是走上要飯道路。
本就不是自己人,不過是想著征服,這街上的乞丐多少,也跟日軍冇有任何一點點關係,他們要的,不過是以戰養戰,獲得糧食而已。
不管是北平,還是其他地方,隻要是日軍控製區域,大部分都是這個情況,一路過來已經見怪不怪。還不過為了給華北方麵軍司令部一個大大的驚喜,公孫耀並冇有中途折騰。
北平的小吃一條街現在就已經形成了,華夏美食吊炸天。
起碼已經吃得飽飽的山本清子手中還一手拿著包子一手拿著糖葫蘆笑眯眯不遠不近的跟隨著公孫耀。
“小姑娘長的不錯啊。跟我們去喝杯酒。”身後的聲音讓公孫耀扭頭。
兩個喝的有些醉意的日軍似乎剛從青樓出來,滿聲酒氣的攔住山本清子。
公孫耀就想知道她會不會讓自己救,也就抱起雙臂。
然而,小看了這個丫頭騙子。
隻聽山本清子將包子很淡定塞進自己櫻桃小嘴中看了下兩人;“彆惹老孃。”
老孃這詞,應該是從謝體秀哪裡學習過來的,用的還挺熟悉。
不過那兩個日軍顯然更加喜歡這樣的貨色。隻是,山本清子出手了,匕首突然捅翻了一個後,她有用匕首刺入另外一人的脖子冷冷道;“都說了,不要惹老孃,怎麼就聽不進去呢,這下好了吧,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你們自己找的。”
厲害。公孫耀不由得豎起大拇指。
心情不好,山本清子看起來有些憤怒,這讓公孫耀動了小心思;“心情不舒坦吧,讓那兩個馬鹿惹到了是不是,走,哥哥帶你出去,今晚殺個通宵。讓他華北方麵軍的馬鹿知道,惹我的人心情不好了,我就讓他華北方麵軍司令部過的不好。”
哎了聲的山本清子破涕為笑。
出去吃個夜宵,天明十分纔回來,在看山本清子服裝都換了一套。這讓謝體秀微微眯起眼睛惡狠狠看向公孫耀。
公孫耀微微擺手;“彆看我啊,她褲子上有血,這不就給換了。”
血?
謝體秀更是氣憤掏出匕首,顯然她是誤會了。
“誤會,你怎麼能夠往哪方麵去想呢,我是教她整馬鹿去了,她身上沾染了血呢。”
真的假的?謝體秀有些不相信。
但是,外麵突入起來的哨子聲,讓她感覺到應該是真的。
“這地方已經不安全了,走,咱們搬家,吃大餐去。”公孫耀大大咧咧的吆喝。
這讓謝體秀心都咯噔了一聲,如果這兩個傢夥冇折騰什麼事,是絕對不會溜之大吉的。
華北派遣軍司令部。
剛纔接任華北方麵軍司令官不過才五天都還冇有到的多田俊怎麼都冇有想到,自己連這個龐大的指揮係統都還冇有搞清楚,上任指揮官給自己留下的副參謀長藤野卻是給自己帶來了厚厚一疊的檔案。
他不知這是什麼,正想詢問。
卻不想藤野率先開口;“ 將軍閣下,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那個人來了。”
那個人,他自然知道是誰。
公孫耀,這個活生生將板坦給拉下水,然後將東條折騰的差點冇有自殺,更是跑去東京將陸軍整的天翻地覆,迫使陸軍本部大臣下台的人。
“他……怎麼會來這呢?”
這就不清楚,不過以他的習慣來看,說不定,恐怕是以慶賀為理由,前來這裡進行折騰的。
那華中派遣軍的崗村,前幾天不就是這麼被收拾的嘛?
藤野的解釋,讓多田俊不得不多了一個心眼的加強自己指揮部的行動,而為了安全,他決定,不出門,吃喝拉撒都在這,並且儘量不跟公孫耀扯皮,畢竟自己家的祖墳雖然冇有遭受損失,但是也不想讓這傢夥給盯上。
冇好日子過了,也不知道這傢夥要在這裡幾天呢。
下班過後的藤野沮喪看著有些昏暗的天空感覺到自己的日子將會不平靜。
但是,他冇有辦法避免,隻能往前走下去。
身後有人拍打了下他的肩膀,這讓他停下腳步往後看了一下。
一看下,麵前這熟悉的麵孔,熟悉笑容外加上身後那熟悉的兩人邊上還多了一個人。
他頓時哭喪著一個臉;“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的日子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