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麼的也叫巡洋艦?
爬在師部戰壕中的公孫耀看著江麵上兩艘日軍艦船一字排開的正在對剛纔的炮兵陣地狂轟亂炸。而看小不點一般的雪峰號旗艦。公孫耀實在是無法將這東西跟巡洋艦比起來,就論這個頭,充其量也就是一艘大號一點的驅逐艦而已,就是艦炮稍微大了那麼一點點,其他的,估計皮還冇有他後麵的驅逐艦板紮。
“艦橋上那拿望遠鏡裝逼觀察的,是不是佐藤右一啊。”公孫耀將望遠鏡遞給陳娟,讓她辨彆一下。那人是否是自己的目標。
過目不忘的陳娟就是公孫耀的另外一顆腦袋。她嗯了聲;“不錯,是你找的人。”
好啊。冤家路窄啊。老子追你一路了,可算是將你給追上了。看我怎麼收拾你的。公孫耀冷哼一聲,不在搭理那兩艘艦船,而是來到64師師部內要了一些的TNT帶領著徐寧和陳娟離開,去找佐藤右一的麻煩。
炸死你,炸死你個王八蛋。
佐藤右一將炮兵陣地炸了一次,心中那親人被殺的痛苦讓他再一次對步兵陣地展開炮擊。
自己當時的不信,可是大副卻告訴自己,有一個人能夠利用風速和地形達到射程,而這人就是公孫耀的時候。那一張老臉當場就變得不好看的親自帶領著艦船前來報仇。
轟轟轟……
幾乎山上的樹木都給炸了一邊。而彈藥也在缺少的時候,佐藤右一這才帶領著艦隊返回碼頭。讓人趕緊補充彈藥和運輸煤炭後,準備第二天再去在64師的公孫耀報仇。
罵罵咧咧的帶著心中的咒罵,佐藤右一幾乎就是帶著哭泣聲的拿著自己一家人的合影回到船艙當中休息。
本來自己其樂融融的一家,也不知道是哪裡得罪了公孫耀這麼一個畜生,對自己一家下了死手。
他恨,他不明白,或不及家人,為什麼公孫耀卻不遵守這一條。
撫摸著照片。在加上傷心欲絕的心,他居然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似乎聞到一股香菸味。他從來不抽菸。下麵的人都知道,可是這嗆人的味道又是從哪裡來的。
睜開自己的眼睛,藉助著頭頂的燈光。一個士兵翹起二郎腿的坐在旁邊眯起眼睛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八嘎,你是什麼人,怎麼能夠進入我的房間,你是不想活……”
那人並不在意的自己的辱罵,很自然的晃動著手中的一張照片;“這是你的家人啊,我剛纔進來看見你睡覺還拿著這照片。真是一個好男人啊。”
一提到自己的家人。佐藤右一對於麵前的士兵態度稍微好了不少的道;“是的,他們是我的家人,他們都很好,可是這一切。都讓一個畜生給打斷了。”
“你指的是公孫耀吧?”士兵再次抽了一口後將照片放在一邊。
嗯……
這到是讓佐藤右一很吃驚。自己一家人讓公孫耀殺了,這上麵都冇有肯定是不是他,為什麼麵前的這個事情會知道,難道他是 海軍偵查科的人。
佐藤右一有些不解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那士兵很自然的站起來;“我怎麼會不知道呢,我先殺了你爹媽,然後在書房找到了你家姑娘正在和一個狗男人偷吃,我一刀將那男人狗頭砍了,然後將你閨女穿好衣服給她一個體麵的死法,然後又找到給你戴綠帽的媳婦,然後就是你兒子了。哎呀,我太清楚了,你這照片不行啊,整漂亮了,事實上,你那閨女冇這麼美啊。難道現在就已經有PS了。”
我他麼的。
聽到這話,佐藤右一就算是頭豬都明白是誰。他伸出手指了下麵前的這個人:“你是公孫耀?”
來人的確是公孫耀。他知道,佐藤右一一定要將64師打了個底朝天,因此這彈藥什麼的一定要補充,他也就立即來到碼頭,並且花費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將定時炸彈弄好後。用從長穀清哪裡偷偷摸摸蓋了的十幾張白紙書寫上秘密軍情後,也就大大方方的進入了碼頭等候。在黃昏十分。他又一次很大方的來到雪峰號上問清楚了佐藤右一的辦公室並且讓人全部退走。不得靠近這一層。
“不錯,正是在下,我可追你追的好苦啊。從上海都追到這了,不容易啊。真不容易。”他的不在意,換來的卻是佐藤右一抽出指揮刀的聲音。
“玩刀。這個你可是要拜我為師。”公孫耀退後一步猛然上前,手中匕首一下子刺入他的胸口;“傻逼,我纔沒有時間跟你玩刀呢,時間多寶貴。我還有大事要乾呢。娘希匹的。”
將刀子抽出來,還不曾嚥氣的佐藤右一看向跟前的公孫耀;“為什麼?”
為什麼,這還要問為什麼?公孫耀冷哼了聲;“你個王八蛋策劃用車輪戰對付我的二團,還問我為什麼。”
丟下這話的同時,他直接將一顆定時炸彈丟在他身上大方的來到司令塔看向在場的軍官;“佐藤將軍正在製定新的作戰計劃,任何一個人不得打擾。”
他伸出手指了一個少佐;“你跟我走一趟。還有一些事情。需要你到時候進行彙報。”
那少佐並不詢問為什麼,而是跟隨公孫耀下了碼頭。
早就已經在邊上等候的陳娟和徐寧見公孫耀帶了一個少佐回來,是一臉不解的跟隨在後麵出了碼頭。
轟……
伴隨著身後的轟鳴,雪峰號突然之間從船艙中發生劇烈爆炸,而同時爆炸的,還有邊上的一艘驅逐艦。
扭頭看向那沖天的火光。在看向麵前一臉吃驚的少佐。
公孫耀裂開嘴笑了下;“好看嘛?”
好看嘛?這話讓少佐明顯有些不明白麪前這個人的意思。
他剛要開口詢問。然而雙耳的刺疼讓他一下子捂住自己的耳朵,這才發現,雙耳已經不見了蹤跡,人同時冇有了的,還有自己的右手。
這是敵人?反應過來的少佐大聲叫嚷。可是這刺耳的爆炸聲,根本就冇有人對他進行任何迴應。
“回去給長穀清帶句話,他給我的蘿蔔章,真他麼的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