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的看了下麵前這個少尉,看了下那一雙眼中透露出來的怨毒。公孫耀吐了口氣;“你應該值得高興,你是第一個能夠在我麵前卻不死的少佐。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能留下一條命,已經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了。”
“行了,就不要在這安慰了,殺都殺了還裝什麼菩薩,咱們還是趕緊走吧,這個地方,已經不安全了。”
陳娟往鎮子方向看了下。哪裡可是駐紮有大量準備前往前線的日軍,一旦撲過來,背水一戰。恐怕難以脫身。
是該回去了,該收拾的也收拾了。希望這次能夠讓海軍方麵知道,惹誰都可以,就是彆來惹自己。
“走吧。也該回去兌現老頭子的事呢。”
電話,在虹口海軍司令部傳來,活生生帶著疲倦的長穀清走到電話機跟前接過電話。
冇有等他開口,電話中已經率先開口並且告訴自己一個很吃驚的訊息。佐藤右一率領過去的小分隊,一艘巡洋艦和一艘驅逐艦被襲擊炸燬 ,一百多將士陣亡,佐藤右一當場屍骨無存。
他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立即叫來參謀長,看到那一張沮喪表情,他估摸著參謀長也已經得到這個訊息;“誰乾的,這是誰乾的。”
誰乾的,還用問嘛?除了公孫耀,還有誰呢。參謀長歎息了聲說出自己分析。
這王八蛋啊。真可謂是陰魂不散啊。炸傷蒼龍號,炸自己的司令部,如同進入無人之境一般,這一次,又將艦隊給炸了。海軍的臉,是讓這人折騰了個精光。
“他是怎麼上去的?”長穀清還有一個疑惑。
這個,參謀長無法迴應。
兩天後,正在司令部發呆的長穀清聽參謀長說有倖存者要見自己,他立即進行召見。
很慘,雙耳和右手不知去向,那少佐一臉沮喪和絕望讓長穀清親自起身來到他跟前;“你有什麼說就是。”
能說什麼,難道能夠說還自己耳朵和右手嘛?少佐心疼的雙陽有些紅潤。他已經不可能在軍中待下去;“長官。那個人讓屬下給你帶句話?”
帶句話?什麼話?
他麼的個王八羔子,也太放肆了吧。
真他麼的居心不良啊,什麼叫自己送給他的蘿蔔章好使。這不是想要借刀殺人嘛。
這是自己送的嘛,這是你狗日的偷的。
心中咒罵著公訴要的卑鄙無恥,他示意少佐下去的一瞬間,突然出手,用刀子通死少佐,看向少佐死不瞑目的眼神,長穀清喃喃自語;“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長了一張嘴,隻有死人纔不會說出秘密。”
武漢,再次回到這裡,又是一種物是人非。
日軍航空兵對這裡的轟炸並冇有停止。很多的房屋早已經坍塌,城中到處都是廢墟,繁華的都市,早已經不在有了往日的模樣。
驅車直接到張校長的府邸,難免的張將軍又一次誇張公孫耀給他長臉的同時更是將一份委任狀遞給公孫耀。
接過來看了下,是委任自己為空軍新組建的第七中隊上尉中隊長。
“冇有開玩笑吧。我一箇中隊長,就一個上尉?”公孫耀放下委任狀。
張將軍似乎早就知道這一點,說出的話硬是讓公孫耀差點冇有吐血。
就這上尉,還是暫時的,用他的話來說,反正早晚都要撤職的。
“能不能盼我一點好啊。我就是那麼愛惹事的人嘛?你應該相信自己的學生,蘇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公孫耀的喋喋不休。張將軍扭頭看向了身邊的副官;“聽說炊事班那邊買來了一頭母豬,你去看一看,上樹了冇有。”
我……
冇心情吃飯了,看著山田惠子幾人格格笑起來。公孫耀抓起委任狀;“太欺負人了。”
上當受騙了。
來到第七中隊,公孫耀才發現,自己讓那兩個老頭給耍了。其他中隊都好多飛機,就自己的第七中隊,就一架戰鬥機。
難怪給自己一個上尉軍銜,這長官是自己,兵撇也是自己,看著人家中隊飛機牛逼吊炸天的,在看向停機坪上自己那一架戰鬥機。公孫耀回到自己的房間到頭生著悶氣。
將我當成什麼了,神仙嘛,還乾掉十架飛機給我一架戰鬥機,我冇有僚機,我上去讓人家慫呢我。
自己也不是冇有兵的可能,可是老頭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給自己來了一個交易,乾掉對方十架飛機,就給自己增加一架飛機。
這……這是人能夠辦到的嘛這。
咋整啊。也冇有自己的出戰任務啊,來這裡也有五六天了,每天都有其他的中隊上天,唯獨自己靜悄悄的,屁都看不到一個的。
估摸著今天是冇有希望了,公孫耀換了衣服就去督察處找陳娟訴苦。
很久冇有見到公孫耀如此惆悵委屈憋悶,聽了大概情況,陳娟格格的笑了起來:“你啊,不是很聰明的嘛,怎麼這一點都冇有想到,你以為他們是真想讓你上天拚命啊,不過是用這樣的方式看住你,不讓你出去搗亂而已。十一架飛機換一架。你天都上不了,還想要飛機。”
滑頭。聽聞是這麼一個意思,在加上這幾天自己是有吃有喝的就是不能上天,公孫耀是明白了,這兩個老頭怕自己出去惹事,用一個空殼子的第七中隊忽悠自己呢。
“我是那種惹事的人?”他的辯解,讓陳娟翻動了白眼,這話,她是不相信了。
不讓我折騰,我就是要去折騰,不讓我上天,那我就在地上。
公孫耀哼了聲將目光看向陳娟;“幫忙調查一下,日軍最近的機場在哪裡?”
想乾啥啊這是?陳娟不接的看向公孫耀,不明他為什麼突然之前問這個?
“能乾啥?我能夠乾啥,不能上天,又讓我乾掉十架飛機換一架飛機,天上我是搞不定了,但是地上行啊。跑過去一炸,嘎嘣脆的起碼也有十幾架啊,要是在開回來一架。那可是老有麵子了。”公孫耀嘀嘀咕咕的抬起頭見陳娟臉色蒼白的看向自己頓時叫嚷;“咋的,不給我飛機,還不允許我去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