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她給唐炎昊飯菜裡下了促進房事的藥,自以為做的滴水不漏,但瑾瑜早派人盯著她的一舉一動,怎看不出她的那點小心思?
她讓杏兒提前把淑妃的行動告訴了唐炎昊,唐炎昊早有防備,將計就計,隨手在宮外抓來了個品行不端相貌醜陋的男子,把下了藥的飯菜給男人喂下,然後那男子丟到了淑妃的寢宮門口。
男子隻覺渾身燥熱,憑著本能推開了淑妃寢宮的大門,屋內漆黑一團,淑妃早就換好了一身侍寢的衣物。
男子撲過來的一瞬,她麵上一紅,冇想太多,就摟上了男子的後背。
不一會兒,屋內就響起了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音。
淑妃藥量下的很足,所以淑妃都被折騰的暈了過去。
“啊!”大清早的,一聲響徹雲霄的尖叫驚醒了還在熟睡中的良德宮一乾人等。
淑妃臉色土灰的看著身旁**的陌生男子,發白的唇瓣哆嗦得厲害。
屋外響起急切的敲門聲,“淑妃娘娘,淑妃娘娘怎麼了?”
淑妃哪敢叫人進來,強壓下混亂,隨口扯了個謊,“冇有,本宮隻是做了個噩夢,你們退下去吧!”
隨即屋外腳步聲漸漸遠去。
那男子給淑妃嚇醒,一臉的茫然,完全記不得昨晚發生了什麼。
可淑妃卻是記得明明白白,她想不通,好好的皇上,怎麼變成了一個麵目醜陋的不知名男子了?
她呆愣在原地,甚至忘了此刻自己雪白的肌膚正暴露在空氣中。
男子看直了眼,不禁吞了口口水,眼裡閃著邪光。
她連忙扯過褥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不屑道,“你什麼東西,竟敢爬上本宮的床?你知道本宮是誰嗎?本宮是這後宮未來的皇後孃娘!”
男子可不傻,淑妃身上一片青紫,想都不用想,昨晚發生了什麼。
他滴溜溜的轉了轉眼珠,“這樣啊,那我這就把昨晚的事兒稟告皇上。”
淑妃臉色鐵青,若是這男子真把事情告訴了皇上,一來自己的計謀暴露,二來自己與其他男子通姦,前後都逃不了一個死字。
她不禁慌了,“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但這件事絕不可以告訴皇上!”
而這正中了男子的圈套,男子笑著著扯過淑妃,“我當然不會說了,你現在都是我的人了,嘿嘿嘿……”
“你……你要乾什麼?”淑妃不自覺的提高了聲音。
男子言辭低俗汙穢,“乾什麼?當然是乾你啊!”
淑妃想到昨晚男子有力的衝擊紅了臉,“你……你……”
自打進了後宮,唐炎昊來良德宮的次數屈指可數,正值青春年華,她年輕的身子騷動著,甚是寂寞難耐,昨晚嚐到了甜頭,心裡覺得癢癢的。
她不敢去看男子,咬著唇,欲拒還迎。
男子二話不說,撲了上去。
淑妃一方麵怕男子說出自己的秘密,一方麵迷戀上了偷歡的快感,她把男子以太監的身份安插在宮中,一到夜深人靜,男子就會偷偷潛入她寢宮,一番**。
有時候為了追尋刺激,二人甚至在無人的冷宮裡就乾起了那種勾當。
淑妃另結了新歡,漸漸的不再去月和宮,唐炎昊樂的輕鬆,夜夜流連忘返於雲雀宮,每晚睡得都很好。
一晃就是一個月過去了,淑妃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看似掩蓋得很好,實則都在瑾瑜的監督下,隻是瑾瑜不戳破罷了。
唐炎昊把此事的後續全部交給了她,她也不急,就等著淑妃在最鬆懈的時刻,給她致命一擊。
興許是無人察覺,淑妃愈加肆無忌憚。
這天在禦花園中散步,見四下無人,心癢難耐就和男子在花叢中乾起了壞事。
瑾瑜來時,隻見兩具白花花的**肆無旁人。
“你們在乾什麼!”直到瑾瑜一聲大吼,二人才從忘我的情愛中回過神。
“瑾……瑾兒妹妹!”淑妃慌忙將地上衣物拾起護在身前,麵無血色,“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是這個狗奴才強迫姐姐的!”
瑾瑜一口戳穿了她的謊話,“可瑾兒看到的可不是這樣,剛剛姐姐可是一口一個好棒呢!”
“不……不是的……”淑妃用力搖頭,想把來龍去脈解釋一通,可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她自己都冇仔細考慮過,她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牙關直打顫。
瑾瑜揮了揮手,吩咐身後的侍衛,“姐姐不用說了,有什麼話,你跟皇上去說好了!來人,把他們帶下去吧!”
淑妃如何想到瑾瑜纔不是偶然撞見她偷情,而是蓄意安排好的。否則,好端端的禦花園散步,瑾瑜怎會帶著一群侍衛?
或者說,從一開始她就中了瑾瑜的圈套而渾然不知。
這事兒很快傳到了唐炎昊耳中,唐炎昊當即處死了那個男子,把淑妃打得半死,丟進了天牢。
可唐炎昊想要的不止於此,他真正想端掉的是周丞相。可是僅僅一個人淑妃,想要端掉周丞相,理由還是不夠,他在想著接下來的一步要怎樣走。
瑾瑜就到想了一招裡應外合,嫁禍於人。
她讓南宮國德無聲無息的買通了周丞相的一個手下,讓他一口咬定是周丞相安排那男子進的宮。周丞相安排人進來跟淑妃苟合,試圖亂皇室的血脈,這可是大罪。
幾日後,刑部順著瑾瑜鋪好的路調查出那男子的來源,證據確鑿,周丞相自免不了牽扯,唐炎昊理所應當的罷去了他丞相之位,將周家一家老小皆發配至邊疆,不得回京。
半死不活的淑妃則是直接給丟進了山林,活生生的餵了野獸。
眼見這皇後香妃淑妃一個個的都已隕落,後宮裡的嬪妃宮人們心裡明白,一個個巴結著瑾瑜,再也冇人敢做出頭鳥。偶爾一些想暗中加害瑾瑜的,也給瑾瑜一一剔除。
瑾瑜遊刃有餘的應付著妃嬪們,不用一年的時間,在後宮的地位日益穩固。
唐炎昊每晚必在她的宮中逗留,但瑾瑜一直同唐炎昊保持著適當的距離,就算同床共枕,也冇有夫妻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