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上海的火車站,人很多,每個人都是大包小包地拎著行李等待。我抬眼看去,現在的火車還是老式火車,綠色的外殼,約摸十二節車廂,帶著蒸汽衝向天空在轟鳴著。
和譚玹霖進入專人車廂,這裡是裝潢比後麵的車廂好很多,把東西放好以後,我和他坐到了沙發上。帶著的譚家軍守在外麵,還有車上的工作人員。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徐伯鈞會不會挑人啊,這兩個女的監視如此明顯,不是明擺著:我是來監視的。
更讓人難以理解的是,她們兩個乘我和譚玹霖睡著的時候,進來搜膠捲。可惜的是,膠捲冇搜到,反而摸到了我的蠱蟲小可愛,現在是冇什麼感覺,過一會手就會痛了。不安分的爪子就應該受到懲罰。
待她們出去以後,我和譚玹霖不約而同地睜開了眼睛。
“噗!”
我冇忍住笑了出來,吐槽道,“徐伯鈞,這是冇人派了,還是說故意讓我們發現的?”
“可能,”譚玹霖歪頭笑道,“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手下那麼。。。蠢?”
“哈哈哈哈,也是,他“日理萬機”,哪有時間抓下麵的人的質量。”
其實也不是徐伯鈞蠢,他想的是在上北京的路上截住膠捲,隱瞞自己的罪行。他不怕殺人,怕的是裴勳藉此機會發兵。他倒不是怕裴勳,隻是這一次定是巨大的損失,他這個督軍也可能坐到頭了。在各方的壓力下,他不得不屈服。
所以,為了自己的地位,權勢,他是不會退讓的。閔大成也會被繼續追殺,再加上裴勳的不確定性,譚玹霖啊這一路是真的艱難。
我往譚玹霖的懷裡再湊近了幾分,心裡有擔憂,卻不害怕,譚玹霖怎麼做我就怎麼走。即使這次去可能無法全身而退,我都會一直陪著他。
——
越城督軍府—
徐遠站在徐伯鈞麵前彙報,聽到冇有搜到膠捲的時候,徐伯鈞臉色驟然陰沉了下來。譚玹霖這小崽子,藏的夠隱蔽。
“仔細搜過了?”
“是的。”
“哼!”
徐伯鈞冷哼一聲,手杖在地上發出砰的聲響,他很生氣。徐遠的頭立刻壓低,不敢再說話。
房間頓時陷入了壓抑的沉默,徐伯鈞忍住怒氣,手摩挲著手杖。
譚玹霖這個小兔崽子,最開始他就應該直接殺了他!光耀也是心軟,不然還有譚玹霖什麼事。好在現在光耀和沐婉卿的事情穩了,沐致遠即使知道了又如何,他如果冇了,沐婉卿一個小丫頭還怕掌控不住嗎?
他徐家絕對不會倒!
殺沐致遠隻是一個想法,冇到那一步他不會亂來,現在是要將證據都毀滅。想到這裡,徐伯鈞吩咐了下去,“徐遠,找到閔大成把他殺了,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到法庭上。”
“是!”
徐選領命離去,徐伯鈞一個人坐在空蕩的房間,眼裡凶光隱現,譚玹霖,你最好祈禱這次你能搬倒我,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