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北京,就是裴勳的地盤,在膠捲和閔大成的影響下,裴勳暫時做了表麵功夫,除了親自迎接以外,更是邀請我們住到他的的督軍府。
看似熱情,實際上他隻是想把譚玹霖把控在自己的掌握之下罷了。
我知道裴勳這種人,純粹的利己主義者,冇有利益給他他不會出兵,所以我得推動他一下。
打開行李箱,我捧出了準備好的小玩意,打開一看,鮮紅的小傢夥有些萎靡不振,看來是放的太久了。
小傢夥隻有我一個小拇指指節長,肉乎乎的,我咬破手指滴了幾滴血給它,瞬間它萎靡的模樣就消散了重新恢複了活力。
我點點它的頭,感受它對我的親昵,差不多可以出發了。
隻是,譚玹霖人呢?我左右看看大小他坐在房間的另外一側,正在沉思著,眉頭皺巴巴的,一副焦慮擔憂的模樣。
今天他去找裴勳了,回來就是這種氣呼呼的模樣,我知道譚玹霖肯定是受到了裴勳的為難。正好,我來幫他報仇。
我帶著蠱蟲走到他的身邊坐下,然後伸出手將蠱蟲遞到他的眼前,“玹霖,你看。”
鮮紅色在驟然出現在眼前,紅色的小東西蠕動著身子,上半身微微抬起,像是在打量譚玹霖一樣,把譚玹霖嚇了一跳。
但是它冇有攻擊的意向,甚至肉乎乎的模樣,像毛毛蟲的紅色版本,看久了還有些可愛。譚玹霖鬆了口氣,好奇心起來,他湊近了些,“這就是你說的那種蠱蟲?”
“是啊,”我點點頭,“可惜現在就是個半成品,要是再給我一點時間,會更厲害。”
“那這蟲子怎麼才能種到裴勳身體裡麵?”
“這個嘛。。。”
其實下蠱很簡單,蠱蟲是能隨著水,血液傷口進入人的身體的。而目前的半成品來看的話,蟲子需要破口從表皮進入人的身體,它口器分泌的液體能麻痹人的感官,不會讓人感到異常,所以,在夜晚進入身體不會被髮現。
可是,譚玹霖還是很擔心,“裴勳的府邸守衛嚴密,還是太過冒險了。”
“你以為我冇有做好準備?”我得意地對譚玹霖說道,“這幾天我已經把他府裡麵所有的守衛情況都摸清楚了,隻要踩著他們換班的時間把蠱蟲放在裴勳的房間裡就可以了。”
“那你告訴我,我去。”譚玹霖不是不放心,隻是不想人去麵對危險。
我按住了他的手,“你不能出去,早知道裴勳可是時時刻刻都在關注你的一舉一動,而我身上的視線就少很多,所以必須我去。”
我也想過直接把裴勳殺了,但是裴勳一死這北京就完全亂了,我不僅要考慮譚玹霖也要考慮北京目前的環境還有百姓的處境。
所以隻有把裴勳抓在手裡才能穩住目前的局麵,從前在上海,譚玹霖被徐伯鈞包圍,根本冇有喘息的空間,而現在在北京,徐伯鈞的手無法太過施展開,譚玹霖就能抓住時機,擊破徐伯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