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一切準備以後,蠱蟲順利地進入了裴勳的身體,也暫時地控製住了裴勳,所以庭審也能正常地開始了。
北京政府讓徐伯鈞來北京接受審判,可是徐伯鈞怎麼會來這北京屬於裴勳的地盤,所以最後他派了徐遠代表他來參加庭審。
但是他來參加庭審不代表放棄,隻要閔大成冇上法庭,就依然還有機會。為了保證閔大成的命,我和譚玹霖兵分兩路,一個是假的,一個是真的,分兩批進入法庭。假的死了,真的閔大成順利到了法庭。一個簡單的障眼法就騙過了徐伯鈞他們,看來他們是真的亂了。
庭審開始,在所有人的麵前,閔大成將當年徐伯鈞做的事情全盤托出。而被告席上的徐遠在閔大成的指證下臉色越來越難看,冷汗從額頭冒了出來。他咬著牙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眼神卻在譚玹霖和裴勳的臉上掃視。兩者如出一轍的笑意更是讓他心裡恨極,
北京政府宣佈徐伯鈞有罪以後,徐遠立刻站了起來作勢往外走。
庭審結束,他必須要立刻通知督軍離開北京。
“哎,徐副官,”我起身攔住了他,笑意不達眼底,“你這是要去哪呢?”
給徐伯鈞通風報信,他想得美。
徐遠冷冷地瞪著我,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當初就應該殺了她。
我毫不畏懼地瞪了回去,現在我可不需要掩藏些什麼了,譚玹霖也站到了我的身邊,身後的譚家軍將徐遠的人團團圍住。
徐遠冷笑一聲,抬手安撫躁動的徐家軍, “嗬,張小姐,譚司令你們這是何意?庭審結束,我作為督軍代表也得要回越城告訴督軍啊。”
譚玹霖扣住了他的肩膀,在徐遠的耳邊落下了一句讓他不寒而栗的話,“不用回越城,我們已經去請徐督軍過來了。”
看著徐遠驚恐又不敢置信的模樣,譚玹霖笑了,“不用那麼驚訝,要怪就怪你們做事太不小心了,這麼容易就被我抓住了把柄。”
“譚玹霖,你。。”
“噓!”譚玹霖臉上的笑意驟然褪去,他示意讓裴勳的人看住徐遠等人然後帶上大隊人馬轉身, “走吧,我們去看看徐督軍來了冇有。”
我們知道徐伯鈞躲藏的地方,裴勳的人加上裴勳譚玹霖,那麼多人馬,我還想著這次他一定逃不掉了。可是,結局大大出乎我們意料。
當日本人帶著徐伯鈞揚長而去的時候,這種自己人在他們麵前是多麼渺小的無力感油然而生。無論是裴勳還是徐伯鈞還是另外的老牌軍閥,都在洋人的鼻子下生活,這是一種恥辱!
即使內鬥再怎麼贏,可是從另外一層麵來將,我們所有人都輸的徹底。
那天,當我們眼睜睜看著徐伯鈞離去的時候,我看到了譚玹霖眼裡的不甘,看到了熊熊燃燒的火焰。
我知道,這不僅僅是放任徐伯鈞遠去的不甘,也是對自己對整個國家的不甘。我拉住了他捏緊的手,無聲地安慰。
要改變這種現狀,我們隻能走一條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