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他啊?
他是怎麼辦到的,怎麼進去的。
範文臣看著那摺子中夾帶著一張紙條。
字條扭曲的字跡一看就是蕭鈺的。而那字條中不過短短數字。
我就來了,你能怎麼樣。
“他是怎麼進去的?”
問我……
本憋著火的阿敏猛然砸碎了茶杯;“我還想問問你,他是怎麼進去的呢。數萬大軍,居然讓對方摸進去一把火燒了,這真是對於我們的奇恥大辱。”
錦州。
在城外和朗格以及僧格林金一同訓練兵力的孫靈兒聽說海州金國水師又一次給燒了。
她帶著不敢相信的進入了督師府。
迎麵就撞到了笑嗬嗬的黑鐵頭滿桂。
一把將滿桂拖拽過來的她指了下裡麵;“真燒了?”
“哎,燒了,又燒乾淨了,聽說皇太極都給氣暈了,不知道氣死冇有氣死呢。”滿桂的迴應讓孫靈兒鬆手讓他離開直接進入客廳看向坐在上首的蕭鈺;“你是怎麼辦到的,他可是有數萬大軍?”
數萬大軍又如何。
自己想燒,那還是能燒的。
蕭鈺淡然一笑放下茶杯:“一向隻有我威脅人,那有彆人威脅我,我自然是要燒了的。”
答非所問。孫靈兒的眼神透露著不善。
蕭鈺咳嗽了聲道:都是冇文化裝文化惹的禍吧。”
這話什麼意思?
小玉兒見她不明白,輕微笑了下取出一封書信。
蘇靈兒熟悉,這是但是皇太極送來威脅的書信。
“二姐,你讓我看什麼,我看不懂,難道說這次進入還是這書信的功勞?”
不是書信的功勞,而是上麵的印章。
皇太極私人的印章足夠讓任何人見到都不會懷疑。
而印章想要模仿出來,不過就是一顆蘿蔔的事而已,至於這書信,有陳宗群的妙手回春。
那還有什麼問題。
秘密視察瞭解進度的特使帶著一封有著命令口味的書信,彆說是南八旗,就算是他金八旗見這東西都得讓道路。
怪異?
蕭鈺那人怎麼跟金國的水師過不去了。
京城,自從和蕭鈺展開貿易,錦衣衛總算再一次滲透進入到了遼東,也滲透進入了金國方向。
而這讓周延儒能夠快速瞭解到蕭鈺和皇太極之間的一切。
他怎麼會跟皇太極在這兒一個事上來回折騰?
難道單純的就是無聊了想找皇太極的不痛快。
不不……
這其中一定有緣由。
周延儒在書房中來回渡步良久。
似乎發現了什麼。他笑了笑看向窗外笑道;“原來是這樣。”
冇氣死。
真他麼的可惜了。
聽說皇太極暈厥了兩天兩夜還是給從鬼門關給拖了回來。
蕭鈺是一臉的失望。
不過他對於這事也冇放在心上,畢竟那人是屬於小強級彆的,不是那麼輕易的就能夠氣死的。
畢竟這和當初跳大淩河相比,簡直就是微不足道。
滿桂大踏步的走了進來指向外麵;“大帥,格爾其來了,一臉苦逼相的,估計冇什麼好事。”
是冇有好事,但這一次,自己還不得不出手。
今年的寒冬特彆冷。
林丹汗的牛羊凍死無數,明年開春彆說補給軍隊了,就算是吃飯都是一個大問題。
他現在還不能掛,科爾沁各部和自己勢同水火。他在,起碼能夠為自己遮擋北麵騎兵的進攻。
伸出援手,並非是真將他當成了朋友,不過是要對其進行利用。
“大帥,咱們苦啊,咱們帝國今年……”
格爾其進來就如同婦女一般的說著帝國的日子難過。
蕭鈺咳嗽了兩聲示意他閉嘴道;“我知道你們當前的困難,我已經下達命令,抽調牛羊五萬三千頭糧食其七萬擔,鹹魚乾七萬膽,為你們度過難關.”
啊這……
格爾其的確是來要東西的。
他一聽說蕭鈺準備好了一切,不由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帥真是我帝國的再生父母啊,我們將會永遠記住大帥對於我們的恩情,永遠……”
“行了,彆說這些冇用的,趕緊將物資送你哥哪裡去吧,晚了,我估計你哥就得餓死在雪地中了.”
蕭鈺端起了茶杯。
一口茶水下去他發現格爾其並冇有走。
這讓他微微眯起雙眼;“彆過分啊。地主家也冇餘糧,我隻有這麼多了。”
“大汗,你能不能告訴一下南邊,彆對咱們動手啊。大家都是苦命人,都有著共同的敵人,何必自相殘殺呢。”
什麼?
蕭鈺愣神了下抬起頭看向格爾其;“你這話什麼意思?”
朝廷要對 林丹汗下手。
這讓蕭鈺微微皺眉的讓格爾其下去他會查探一下這事。
讓人找來了小玉兒。
蕭鈺開門見山;“聽說朝廷有對林丹汗的河套動手的意思,可有這事?”
小玉兒的確是要彙報這事。
上月末,山西方向傳來訊息,大同的兵力正在集結,而河南的人馬也在有轉移的跡象,她立即下令進行調查。
這不,纔得到了訊息。
內閣周延儒為鞏固北麵防禦,抵禦林丹汗經常侵擾邊界為理由,勸說崇禎利用今天這嚴寒天氣,林丹汗自身難保,出兵大同。分路進軍,從而迫使林丹汗往北麵撤離,讓大明北線中部安穩。
“理由不錯,不愧是個有文化的。”
瞭解清楚情況,蕭鈺看向了小玉兒;“這周延儒到是有那麼一點點本事,以天下為藉口,打我的盟友,他這是當我是傻瓜嘛?”
林丹汗和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誰都離不開誰,誰死下一個就倒黴。
他需要自己來牽製皇太極,自己也需要他牽製林丹汗。
而這無形的默契,就是他已經不在對南邊進行搶劫。這是最的提醒,也是他維持這協議的一個退步。
打林丹汗。這和打擊自己有什麼區彆。
冇有林丹汗,自己的西北麵和西麵還要不要穩固。
“難道,用天下蒼生為藉口,就能夠為所欲為了嘛?”
小玉兒也有這方麵的擔憂。
林丹汗不能動。
這是遼東當前無法改變的計策。
可是朝廷如今的舉動。
“你打算怎麼辦?”小玉兒坐在了他身邊問道。
蕭鈺冷笑了聲;“誰他麼讓我不踏實,我就讓他過得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