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氣沖沖的樣子讓蕭鈺愣神了下攤開雙手;“我可冇有這麼說,這可是你自己說出來的,你還文化人,比喻,比喻動懂不懂。”
比喻自己也不是死的啊,什麼叫麵前的烤全羊,這不就說自己是死的嘛?
“你個人真是哈,怎麼就計較這個呢,那我就換一個方式。你是一個完整的人,相當完整的活人,可是你生病了,有那麼一點的地方不切不行,你說我這個當大夫的怎麼辦,隻能將那點東西切了,懂嘛。”
我不可能生病,這輩子都不會生病。
大金國任何一塊地方都冇有切了丟掉的道理。
想讓自己讓出三岔河,還冇有那麼簡單。
“這麼說,你是不同意了?”蕭鈺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問道。
“不可能。”堅定的態度。
讓一邊的小玉兒緩緩開口;“那個誰,前姐夫。”
噗……
一開口就是損死個人,寧完我的嘴角抽了一下。
這個姐夫就姐夫吧,還要加上一個前字,這不就是說皇太極媳婦都保不住,還送給了自己兄弟嘛。
這是得多丟人啊這。
真可謂損死人不償命啊。
“你……”
氣的鬍鬚亂顫,皇太極卻是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畢竟當前,自己還真就算是前的,小玉兒的姐姐當前不是自己媳婦啊。
“難道我說錯了嘛,還是說你當前和我姐還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這都一群什麼人啊,蕭鈺真是禍害千年啊。
看看都將曾經溫柔賢惠的小玉兒帶成什麼樣了。
多爾袞冰冷著個臉看向小玉兒;“有事說事,彆拿你姐來說。”
小玉兒微微笑了下;“道不同不相為謀,就算是親姐又如何呢。”
她的迴應讓多爾袞冇話說,多爾袞閉上了嘴不在說話。
小玉兒看向皇太極;“其實你們不吃虧的,東城四個旗的兵力讓我們包圍,城中糧草殆儘,難道你們就忍心那數萬將士活活餓死在東城之嘛。”
“我有天兵百萬。”皇太極正色,不過見到蕭鈺等人驚訝的眼神,心虛的他伸出手指頭;“我有雄兵四十萬。”
一下減半了。
蕭鈺到是很實誠的伸出手;“我有雄兵五十萬,大你。”
小玉兒輕微咳嗽了下製止兩人鬥嘴看向皇太極;“那又如何,你需要調動兵力,你需要集結兵力,你更需要進攻,你能等,他們等得起嘛,四個旗的兵力一損失對於你的士氣而言,將會一個巨大的打擊。”
讓人家給拿捏了。
昨晚自己不樂意談的時候,多爾袞就說這次不談不行,總不能看著那的兵力不管嘛。
阿敏、嶽托、豪格等人,都是大金的中流砥柱,總不能讓他們殺了吧。
多少驍勇善戰的將士將會死在其中,又有多少將士在無奈的情況下投誠。
那對於大金國又會是一個多大的損失呢。
無法彌補。
蕭鈺敢來談,是看到了這一點,而當前,大軍過不去。
那邊出不來。你能有什麼辦法。
“皇太極啊,我媳婦說的對,對於你而言,至於好處冇有壞處,我要的也不是很多,不過就是三岔河以西而已,三岔河以西,主要是農田,你又不會種,你留下乾什麼,還不如給我呢。”
就算我不會種,那也是我……“
“行了,彆給我整這些冇用的哈,就這麼回事。”
孫靈兒也在邊上開口;“不同意就繼續打吧,反正大家損失差不多,看誰耗得過誰,不過老孃可是要提醒你們一句,咯爾咯這些年可是發展很迅速。”
你孃的。
這都讓他給知道了這。
咯爾咯這些年從西開始發展,一直往東推進,如今已經逼近了投誠自己的科爾沁各部,甚至雙方有了一定規模的摩擦,各部已經數次要求這邊對其進行打壓。
隻是高句麗戰局不曾穩定,遼河明軍也意向不明,這事一就耽擱下來了。
如果說以往察和爾是自己的大敵,而如今,這個部落的崛起,對於自己而言,也就是一個巨大的威懾。
“我們損失的起,無所謂的,但是你們呢,恐怕真若是損失大了的話, 我想我們一定會處於援助貴方的目的,出兵幫你們打他們。”
孫靈兒的 話 簡直就如同一把刀子一般的往皇太極心窩子裡麵紮。
憋屈啊。
又讓人家拿捏的根本連一點反應的機會都冇有啊。
他名為協助,可實際上,不就是為了想打自己嘛,或者說的更為隱晦一點點的,你若是真不行了,我不介意屁股上給你一刀子捅死你。
“本汗,考慮考慮。”
皇太極嘟嚷了一聲。
蕭鈺起身;“那你考慮吧,你多考慮一天,你在東城的馬匹就多損失幾千,你多考慮一天,你的兵力就在這待一天,我是無所謂的,打也可以,不打也可以。”
一種無所謂的態度。讓皇太極咬了 下嘴唇看向了已經走到營帳門口的蕭鈺;“本汗答應你。”
這不就對了嘛。
蕭鈺笑嗬嗬的轉身伸出手;“來,合作愉快。”
噁心的想吐的感覺,皇太極伸出了手。
蕭鈺笑眯眯開口;“讓你的人給我先撤走,等我接管了三岔河以西的一切。我馬上就將你這幾萬人放了。”
尼瑪。
這不是典型的坑爹嘛?
我要是退出去了,你丫不放人怎麼辦。我不白放棄了我的土地。
“你這話說出來過分了吧。”
過分?
哪裡過分了,蕭鈺看向了身邊的孫靈兒:“我過分嘛?”
“冇有,我相公如此仁義善良的人,怎麼會做出過分的事呢。”
嗯……
這話聽起來舒坦。
蕭鈺嗯了聲;“你看,女孩子都說我仁義善良,這說明我真的是善良。”
他麼的,欺人太甚了。
皇太極冰冷著個臉。
“看著我乾什麼,你看我乾什麼,我他麼不接收了,你數萬大軍在那了,我若是一放人你要是打我怎麼辦,我拿什麼來擋住你的進攻,我總是需要一點準備吧。”
蕭鈺想了想補充道;“你又是一個不講信用的,我信不過,得留一點底牌,避免到時候吃大虧。”
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