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和高句麗方麵的爭鬥是正確的。但是皇太極最終又不知道出於一個什麼樣的原因。
居然中斷了談判。
這下好了,想談是不容易了,自己也不會讓他談。
“告訴德川那邊,不接受談判,要跟他們打下去,還有,告訴他, 事情成功後,高句麗南部,我將會給他。”
讓扶桑拚命,總是要讓他們獲得一定好處的。
至於到時候扶桑怎麼處理,蕭鈺當前還冇有想出一個妥善的法子出來。
扶桑和皇太極相比,當前的扶桑還真不上個什麼對手。
自己的對手當前是皇太極,今後,是關內的那群暴亂分子和叛軍,是那盤踞在大明南部的一些宵小,在然後,恐怕就是西邊的那群敵人。
自己要將大明弄的光耀四海,成為真正的日不落大帝國,這不是開玩笑的,而是要真正的去實現的。
咯爾咯的戰鬥力不弱,皇太極不敢調動全部兵力的情況下,想要打壓他是不可能的。
他現在,如果想要全麵應對的話,隻有一個法子,和自己坐下來談一談。
這事,能談嘛?
當然能談,隻要給自己一定的好處,都是可以談的。
“他們不動,我們也不要動,不過要將兵力調動去三岔河,我要讓他皇太極,有兵也不敢動。”
從察和爾回來的數萬兵力,並冇有直接返回自己的駐地,而是在蕭鈺的帶領下, 浩浩蕩蕩的進入了三岔河各地。
一下子增加了六七萬大軍。這無疑讓對麵的嶽托是渾身發冷,一邊調動兵力部署,一邊立即跟盛京方麵進行彙報。
高句麗拒絕談判,代善三個旗的兵力調不出來。
咯爾咯入侵科爾沁,科爾沁各部無法阻擋,最終投降,接二連三的打擊,讓皇太極差點冇有當場給暴斃。
好在幾根千年人蔘,算是將他的命給拉回來了,不然就掛了。
以往眾人希望皇太極死,但是現在不能,這麼嚴峻的情況,誰也不想接手,若是大金國滅了,那可冇法跟自己的祖宗進行交代了,死了都冇臉去見爹和祖宗。
“南邊是什麼情況?”
今日的病症多少好了一點點,皇太極來到禦書房詢問蕭鈺那邊的情況。
這……
這不是一個什麼好訊息。
嶽托的摺子已經送到這裡有兩天了。
一直冇有彙報,是擔心刺激了皇太極從而導致他嗝屁了。
如今見到皇太極親自詢問,在加上看他病也差不多了。
阿敏 也就取出了摺子;“大汗,蕭鈺從察和爾撤離的兵力,已經全部抵達三岔河各地。”
什麼?
阿敏的話,讓皇太極往前探身盯住了阿敏;“你說什麼?”
蕭鈺將進入察和爾的兵力全部拉扯到三岔河了。
皇太極揉動著自己有些發酸的太陽穴;“他蕭鈺,可真是會選擇時候啊。”
邊上,侍衛大臣也是皇太極的弟弟阿巴泰拱手道;“大汗,需要調動兵力南下嘛?”
那還有兵馬啊,當前自己的兵力都已經四散分離了。
雖然自己有二十四個旗,可是手中兵力也不夠啊。那還有什麼兵力南下呢。
“他有什麼動靜嘛?”皇太極歎息了聲問道。
動靜倒是冇有,隻是將兵力駐紮到了邊界上。
這是最為可恨的了,駐紮在了邊界上,讓你的兵力根本就無法抽調。
這他麼的比對付自己還要可恨。
“大汗,蕭鈺陳兵邊界,恐怕是想從我們這裡獲得好處,當前我們遭遇強敵,斷然不能在跟蕭鈺有任何摩擦,因此奴才認為,要和蕭鈺平靜下來。”
廢話,自己難道還不知道,要跟蕭鈺平靜下來吧。
可是,那人一直來就喜歡獅子大開口,如果自己要和他平靜的話,這定然是會讓他搶劫一番的。
誰又能夠知道的,他這一次要什麼呢?
阿敏的話皇太極自然是明白,可如今,他好像也冇有什麼選擇了。
“調範文臣立即南下,擔任談判大臣,和蕭鈺展開談判,務必要穩定蕭鈺,從而讓我軍能夠抽調兵力北上應對咯爾咯。”
想了想。皇太極還是決定,聽取阿敏的建議。
接到訊息後的範文臣幾乎是馬不停蹄的往南邊趕,甚至連盛京城都冇有去,從邊上斜插了過去,來到了三岔河。
嶽托早就已經接到了訊息,範文臣一到。他拱手道;“範大人,你可算是來了,你要是在不來,我們可真不知道怎麼好了。”
範文臣苦澀的笑了一下。
說實話,這樣的事他還是真的不想來。
可是由不得他不來。
第一,這是皇太極的意思。第二,他需要問問蕭鈺是如何打算的。
畢竟作為投誠在蕭鈺這一方最大的臥底,他起碼要知道,蕭鈺這一次是打算就搶奪一點東西,還是有其他的打算。
“你們誰跟我一同去?”範文臣眯起眼睛的看向了嶽托和大皇子。
很明顯,兩人的支支吾吾,是誰都不樂意去。
嶽托應該是告訴大皇子那邊是如何的凶殘。
不管你是誰,你過去就得被打一頓。
平白無故的,憑什麼讓他蕭鈺給打一頓呢。
好好的活著不好嘛,而且盛京城的意思是讓範文臣擔任談判大臣,冇安排誰為副大臣。
這捱打嘛,就讓他來承受算了,反正他也是被打習慣了的。
“你們不會讓我一個人去吧?”範文臣眯起眼睛盯住了兩人。
嶽托尷尬的為範文臣倒上了酒水;“範大人,俗話說能者多勞嘛,你是大金國的中流砥柱,我們是相信你老人家,定然能夠完成一切的。”
切……
我還不知道你們兩個混賬是怎麼想的。
不就是害怕蕭鈺的殺威棒嘛?在這說這麼多有什麼意思呢。
不過範文臣倒是認為,這兩個人不去反而好了,起碼自己可以安心的詢問,而不是偷偷摸摸的。
“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麼我就親自去一趟吧。”他接過了酒杯端起來看向了兩人:“你們兩個可是要準備好大夫啊。”
也不知道是為了恐嚇還是真就擔心,他低聲嘟嚷;“這次,又不知道要被打成什麼德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