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皇太極臉色變成了豬肝色的站起來盯住麵前的蕭鈺;“你什麼意思?”
蕭鈺蹲下來伸出手試探了下水溫縮回了手;“這水還是有些冰冷的。”
他微微回頭打量了下皇太極;“是你保留尊嚴的自己跳下去,還是要讓我用人將你丟下去。”
“蕭鈺,你不要太過分。”皇太極伸出手指臉色鐵青叫道。
過分。
朝廷要來打我,本就是大明自己的事,你金國到好,想偷雞摸狗攻打我大淩河,還想讓我讓出大淩河。究竟誰過分。
不要臉的來這說自己過分,這可真是有些缺德了,蕭鈺不想理會的指著皇太極對滿桂道;“把這給臉不要臉的東西,給我丟下去。”
滿桂哎了聲就往皇太極身邊走。皇太極被逼的退後道船舷邊上慌忙伸出手;“且慢。”
蕭鈺製止了滿桂淡然問道;“還有什麼說的。”
“蕭鈺,得饒人處且饒人,今日,你若將本汗丟下去,我對天發誓,必然要跟你爭奪不休。”
還他麼……
蕭鈺歎息了聲;“彆罵了,有這時間都跳下去了,祈禱你會遊泳。滿桂,給他兩大耳刮子,丟下去。”
撲通一聲。 皇太極不等滿桂撲上來,自己跳了下去。
頓時那刺骨的河水讓他嘴唇發紫惡狠狠的盯住蕭鈺。
蕭鈺並不在意的在船上端起酒杯笑道;“有這憤恨我的時間,我怕都已經遊過去了,趕緊吧。有三丈多遠呢,如果還不加快一點速度,一會凍成狗子就沉了。你那大汗的位置也就便宜彆人了。順便提醒你一句。你最好撤回去,不然,對你冇有什麼好處。”
輕飄飄的,正在和範文臣一同往河邊遊動的皇太極聽到了一句肺炸的話;“你還真跳啊。笨蛋,我火炮冇放炮彈。”
我跟你勢不兩立。咬牙忍受著這刺骨的寒冷,皇太極猛的拍打了冰冷的河水暗想道。
永平總兵府。十來萬大軍已在永平多天,作為這次統領大軍討伐的王在晉,依舊還是在總兵府中每日飲酒作樂。這讓神機營指揮使兼副大帥的李慶十分不解。
大軍已經抵達永平,完全可以對山海關進攻,可為何大帥卻是遲遲不下達命令,俗話說兵貴神速,可……
就在剛纔,他出去巡視的時候,發現大量從關外進來的百姓拖兒帶女往南邊而行,甚至一部分人進入了永平,這是大忌,如果蕭鈺將探子安插在這其中,恐怕這十萬大軍就會遭受裡應外合。
不懂裝懂,陛下怎麼就派如此廢物來統領兵馬,這不是找死嘛,若是孫大帥在,斷然不會如此。
唾罵著王在晉不知兵,李慶大踏步進入總兵府去見王在晉。
進入書房,眼看王在晉在看兵法,他拱手道;“大帥,俗話說兵貴神速,我軍既已抵達永平,理當對山海關發起進攻,不給遼東叛軍一絲準備。為何大帥遲遲不下達進攻命令,這是為何?還有。關外百姓進入,若是這其中混入蕭鈺探子。那我軍形勢將會陷入被動,甚至有可能會全麵崩潰,如果蕭鈺裡應外合,那我軍恐怕……|”
誇誇其談,王在晉放下兵書打量著跟前的李慶良久後將茶杯端起緩緩開口;“你說的擔憂都對,甚至你說的每一個問題都有可能會發生,任何一條都能夠讓我軍陷入絕境,但是,你卻忘記了這其中,最為至關重要的一點。”
最為重要的一點,李大慶承認他不明白隻能拱手道;“還請大帥直言。”
王在晉笑了下起身走到李大慶跟前;“他能抗旨不尊, 但這並不意味著他敢提前進攻,甚至來說,他連往我們這邊派遣探子的膽量也冇有,至於緣由很簡單,一旦進攻,那麼,他就會成為真正的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
剛說道這侍衛走了進來,彙報金國兵分兩路,正在往大淩河以及東江方向推進。這可是讓王在晉萬分高興的看向李大慶;“我們的機會已經來了。立即展開部署,另外,八百裡加急奏報京城。金國已經出兵,消滅王蕭鈺,指日可待。”
蕭鈺抗旨不尊,這 並不在東林黨內閣的預料之外,完全可以說,他們早就知道蕭鈺會抗旨不尊。而這,就是一個調動兵力除掉他蕭鈺的機會。
蕭鈺一死,那麼京城這些耀武揚威的閹黨以及跟自己作對的其餘人,都會消失在這曆史長河中,從此,在也冇有人敢跟東林匹敵。
文華殿偏殿。這個地方,是當前內閣辦事處。各地摺子都會送到這,然後在呈送給新帝。
關閉的房門,炭火熊熊燃燒,而在內閣首輔劉鴻訓旁邊,還擺放著一個鐵盆,那裡麵,有燃燒痕跡。
一個七品行走走了進來恭敬遞上摺子;“閣老,高陽孫大人八百裡加急。”
孫承宗的摺子。劉鴻訓接過來看了一番後丟棄進入邊上那鐵盆,那火苗很快燃燒起來。
眼看燃燒完畢,他冷笑兩聲;“既然養老,就好好養老,朝廷的事,還容不得他來多嘴,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教本閣做事。”
王永光十分不解的指想火盆;“閣老,他這是?”
冷哼一聲,劉鴻訓翻開另外一份摺子懶洋洋道;“他在摺子中說,蕭鈺本無反意,大軍逼近,無疑是將其逼反, 而同時,也會讓金國趁人之危。”
他懂個什麼,王永光也是冷笑了聲後拱手;“這滿朝堂,也就他一個忠誠了吧。”
哈哈大笑聲中,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閒聊。
“報,永平府急報。”兵部的人跑了進來遞上摺子。
劉鴻訓看完摺子後麵帶紅光看向王永光;“王在晉來信,遼東皇太極已經兵分兩路,往大淩河以及東江方向推進。”
好啊。眾人齊聲叫好,劉鴻訓起身走了兩步指想王永光;“去,可讓錦衣衛立即逮捕京城閹黨餘孽。就地正法。”
什麼?現在。
蕭鈺還在局外,朝廷並不曾……
“難道他在我們以及金國兩麵夾擊之下,他還有什麼迴轉的餘地不成,”劉鴻訓微微回頭盯住王永光一字一語不容反駁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