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麼說。
難道最為缺德的,不是跟前的大帥嘛。
怎麼會……
“他一個牧羊放馬的。要那麼多大便乾什麼,又不種地,這是白白的在浪費資源。”
這也是理由,雷人一般的理由。讓滿桂好半天都冇敢說出話。
畢竟這理由,實在是。
“快去啊,叫人來,咱們過大淩河,去跟那群新兵蛋子討回公道。”
蕭鈺看向滿桂補充了句;“站在這, 錢就自然的來了嘛。
心情總算是少了不少。
打獵。
將皇太極內心中的那種憋屈漸漸揮去。
往日的沉悶消失不見。
大汗露出一點點欣喜笑容。 這是範文臣需要見到的。
他又一次見到曾經每日笑嗬嗬而不是陰沉的大汗。
從南而來的馬匹,讓範文臣微微看了去。這是傳令兵,北麵插著的三把三角令旗,代表著十萬火急。
“報……報大汗,廣寧彙報。明軍蕭鈺統領兵馬六萬,已過大淩河。”
什麼?
這混賬又來了。本笑容滿麵的皇太極一聽咬牙的盯住跟前的傳令兵。
哢嚓一聲,氣不過的他直接將其手中的箭鏃折斷。
看向空中自古以來就存在的巨大光環怒火沖天的指向南邊;“蕭鈺,這一次,本汗若是不打死你,誓不為人。”
大軍再一次開始南下,本才休整下來不過幾天的各軍有些疲憊,冇有往日的那種精氣神。
但皇太極心慌,廣寧彙報,明軍這一次一上來就開始攻城,單獨依靠鑲紅旗的兵力,恐怕擋不住蕭鈺的進攻,再苦再累,大軍都要提前抵達,不然廣寧破了,那五六萬兵力一鬨而散到處搶劫。
纔是真正的災難。
轟轟轟……
廣寧城。
明軍前軍在火炮以及盾牌手和輕騎兵的弓弩掩護下,抬起攻城雲梯對廣寧發起新一輪的進攻。
“你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明知強攻會對我軍造成很大損失,你為什麼……”
孫靈兒完全不明白,冇有撞城車以及重型攻城器械的情況下,蕭鈺下達進攻廣寧的命令。
這無疑是不明智的。
這麼乾,隻能增加傷亡。
“我要是不進攻,他皇太極也許就不來了。”蕭鈺放下了茶杯盯住孫靈兒說著自己的想法。
“你想跟他決戰?”孫靈兒眨眨眼睛問道。
這個……
“大帥,金兵主力距離廣寧還有不到五十裡了。”滿桂跑進來的話,讓蕭鈺直接起身敲打著案桌;“傳令下去,各軍開溜,閃人。”
又跑。
這是認真的嘛,大軍殺氣騰騰的衝了上來,打了不過幾天時間就要跑路,這不是……
“大帥,真的跑啊?”
“廢話不是,此刻不跑什麼時候跑,皇太極上次吃了暗虧,這次肯定不進廣寧城就殺過來了,咱們野戰要吃虧,開溜,跑回大淩河在說其他的。記住了啊,書信一定要留下,要留在顯眼的地方。”
老子這次,非特喵的剁吧了你喂狗。前軍中的皇太極眼看要抵達廣寧,他不得不下達軍令讓部隊進入休息後直接從廣寧衝殺出去,消滅正在攻城的蕭鈺。
本以為,蕭鈺這一次是又想要欺騙自己,因此他並不著急。
然而還冇有出發,廣遭受明軍猛烈攻擊的訊息,無疑讓他不得不加快命令列軍。
從書信上,明軍四麵八方不分主次的進攻,是他蕭鈺的進攻方式。
這一次,他蕭鈺,是跟自己動真格的。
坐在地上,順手從邊上撿起一根樹枝折斷,臉色很不好看的皇太極盯住不遠處的廣寧
“絕對不能讓他跑了。在讓他跑了,我們也就真的是丟人了。”
眾人都有這樣的分析。
皇太極更是氣喘籲籲的唾罵著蕭鈺這混賬狗日的太過於卑鄙。
一個時辰的休息,足夠讓馬匹和將士休整完畢。
但是,半個時辰還不到,廣寧方向就又來了訊息。蕭鈺帶領著明軍跑了,跑的那才叫一個徹底,什麼都冇有留下,就留下了一封很明顯的書信。
我為你的行為感覺到很失望,你組建南八旗我本身並不反對,可是新兵訓練中,統帥不一起同甘共苦,如何能夠讓他們給你賣命,你這做的有些**道。實在是讓人心疼。
我為那群士兵感覺到悲哀,這次,是來為他們討回公道。還有,我讓你掏糞,不就是說說而已,你一個牧羊放馬的,你要那麼多糞便乾什麼,一點也不理解我們南邊需要大量肥沃的肥料。你這是看不起我還是什麼。
“犢子。你如此欺辱人,你祖宗十八代知道嘛?本汗做事,還需要你來教嘛。”皇太極氣的渾身發冷的將書信丟在地上。
莽古爾泰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他將書信拿起來一看後也感覺到數萬大軍就讓這蕭鈺給耍了。
“大汗,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數萬大軍氣喘籲籲而來,不要命的來到廣寧城的要給明軍大戰一場,如今,咱們到是過來了,他卻是跑了,咱們來了個寂寞啊,這不能忍啊,大汗,我們應當立即展開追擊。”
追擊?
追擊個蛋啊,大軍本距離廣寧還有二十裡。又在這休息了將近半個時辰,蕭鈺此刻距離廣寧已經很遠了,怎麼追擊。
追,不過是追了一個空氣而已。
“我忍。”皇太極捏緊去拳頭咆哮道。
聰明瞭,居然留下了兩個旗。
怎麼的,你留下兩個旗,我就不能收拾你了怎麼的。
帶領著人馬返回大淩河麼有兩天,蕭鈺就接到最新訊息,為了預防自己再一次去偷襲,皇太極留下了正白旗和鑲紅旗,如今哪裡,已經有了兩旗的人馬。
“他以為這樣,我就收拾不了他了嘛,真的是天真。”
啥……
滿桂在邊上聽的真切,他等蕭鈺將文書放下後驚恐瞪大雙眼問道;“大帥,你……你不會,又想出大淩河吧。”
蕭鈺微微將頭轉了下看著身邊的滿桂;“怎麼,不行嘛?”
這也不是不行,可人家纔剛走不久啊,這又將兵力壓上去,他皇太極又怎麼想呢。
“他怎麼想跟我有一毛錢關係,我就是想儘辦法讓他冇好日子過就是了,傳令下去,休整一下,換一撥。咱們在去廣寧。”
目送滿桂離開,蕭鈺美滋滋的端起了茶杯;“這兵多,就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