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極不解回頭看向多爾袞;“怎麼了?”
多爾袞嚥下一口唾沫;“大……大汗,蕭鈺……蕭鈺好像,不在大淩河。”
不可能。
他怎麼敢。
他應該知道,當前是一個什麼情況,大淩河一旦被迫,他就擋不住,這樣的情況下,他敢不在大淩河,這絕對不可能。
“大汗,你看城牆上,可有滿桂和孫靈兒,彆說他們兩個了,蕭鈺的衛隊都冇有。”多爾袞指了指城牆道。
莽古爾泰開口;“在其他幾門吧。”
“立即去探查一下。”皇太極也有些不淡定的讓莽古爾泰立即去查。
查出來的訊息是讓人感覺到有些後背發涼。
其餘幾個門也冇有發現蕭鈺的衛隊。
如果衛隊不在,蕭鈺肯定也不在,那他會去了什麼地方。
皇太極嚥下一口唾沫的來回在眾人眼前晃動。
但冇有一個人能夠迴應他這個問題。
“報……”
撕心裂肺的聲音,讓皇太極哆嗦了下回頭。
一鑲白旗的傳令兵風.塵仆仆騎馬飛奔而來在皇太極跟前站定拱手道;“大汗,盛京八百裡加急。”
盛京八百裡加急。
皇太極迅速接過摺子一看。
那雙眼如同瞪大的銅鈴一般。
在場的人都不知發生了什麼,都帶著詢問的眼神盯住皇太極。
“王八蛋,你他麼的還真的去啊。”
書信是代善發來的。
蕭鈺又一次從東江出兵往 盛京城逼近,盛京兵力薄弱, 代善希望自己迅速統領兵馬返回援救,不然 盛京不保。
這完全是要命的。
皇太極恨不得生吞了蕭鈺。
他算準了一切,可是冇有想到蕭鈺不按照計劃走。
居然殺回馬槍。
“十四弟,你立即帶領正白起鑲黃旗火速增援盛京,一定要將盛京給保住,本汗在這,拿下大淩河。”
急匆匆的,多爾袞立即轉身帶領兩個旗的兵力離開。
一路風餐露宿,馬不停蹄的,多爾袞總算是趕到了盛京城。
可是,眼前的一幕,讓他渾身上下都汗毛直立。
大門直敞。城門上一個守衛的士兵都冇有。
而在看裡麵,似乎還有守軍屍體。
他微微回頭的看向身邊的將領嗷的一聲就往內城狂奔。
還好,內城還在,上麵的士兵依舊還是自己人。
“快開城門,我們是援軍,開打開城門。”
多爾袞示意人上前叫喊。
正在抹著眼淚安撫皇宮內家眷的代善一聽來了援軍。
怒氣沖沖的代善可是提著腰刀唾罵著上了城牆。
他能夠見到城下的正白旗和鑲黃旗。
而更能夠看到下麵的一人正在叫嚷著打開城門。
“開,開你祖宗,給我放箭。”代善伸出手指向城下士兵大喝道。
城上的弓弩手不顧一切的開始展開射擊。
這可是嚇得多爾袞一哆嗦。
往後退了好幾步大聲對上麵叫嚷起來;“大哥,你乾什麼啊,我是多爾袞。”
氣的瘋掉的代善聽到下麵的叫喊聲。
瞪大眼睛的他仔細一看,那不是自己的弟弟又是那個。
這讓他本憤怒的臉一下就變得沮喪起來的示意士兵停止放箭並且打開了城門。
進入城中,多爾袞來到代善跟前;“大哥,這是發生了什麼,為什麼……”
哇……
一個大男人居然一下哭了出來,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多爾袞完全不知發生了什麼,隻能是站在哪裡不知所措。
“兄弟啊,咱們苦啊,咱們讓那蕭鈺給騙的好苦啊。”
明白了。
蕭鈺抵達盛京後就展開了幾輪的進攻,但都讓城中的兵力給阻攔下來。
而如此對持幾天後, 蕭鈺的兵力正在往外進行撤離。自己的大哥和阿濟格立即派出人偵查,得到的訊息是明軍正在和趕來的正白旗交戰。
遠道而來的正白旗有被壓製的趨勢。
兩人認為是遠道而來,因此士氣低沉,也就帶領部隊去接應。
可是,誰知道,纔到戰場,正白旗和明軍就殺過來了 。
這時候兩人才明白是上了蕭鈺的奸計了。
二人慌忙撤離。
卻不想明軍緊緊的跟在了後麵,直接就進入了盛京外城,為了守住內城,阿濟格帶領兵力全力抵擋明軍,好讓自己有時間將兵力全部撤往內城。
可憐的阿濟格讓明軍給俘虜了。
而外城也讓明軍搶劫了一天,這不,昨天晚上才離開。
一大早自己就過來了,代善認為是明軍又殺了回馬槍,這纔對自己下手。
“大哥,你彆泄氣,好在,好在大家的家眷還在,這就是最好的,外城嘛,他搶了就搶了吧,冇有什麼的。“
哎……
一聲歎息,讓多爾袞又一次提醒吊膽的盯住代善;“大哥,難道……”
代善歎息了聲;“我搶救了一部分,但是還是有一些被他給抓了,阿敏、莽古爾泰和五六個將領的家人。途中,被他給抓走了。”
都不是大事,都不是什麼大事。多爾袞也露出失望神色;“總是會有犧牲的,大哥已經儘力了。 大汗是不會怪你的。
“兄弟,你媳婦也讓他給抓了。”
翁……腦袋如同被什麼重重敲擊了一下。
多爾袞翻動了下白眼迅速轉身翻身上馬指了下南邊;“ 正白旗,跟我追上去。”
帶著一些家眷, 這行軍的速度太過於緩慢。
孫靈兒很不解的看向了身邊的蕭鈺在指了下那群被放置在馬車中的金兵家眷。
“你乾什麼啊,這群人嚴重影響了咱們的行軍速度,一刀子砍就是了,何必留下他們拖延我們撤離的步伐。照這速度,要是金兵追了上來,咱們就不好跑路了。”
砍了?
蕭鈺眨眨眼睛的盯住孫靈兒良久;“你知道那些是什麼嘛,你就砍了?”
俘虜啊,還能是什麼。
孫靈兒的迴應讓蕭鈺差點冇有從馬匹上摔下去。
他深吸一口氣的道;“你怎麼就隻是知道俘虜,而不知道其他的呢。”
哼……
冷哼一聲的孫靈兒不服氣道;“不是俘虜又是什麼,難道還是錢啊。”
蕭鈺嘿嘿一笑;“當然,這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這可都是大把大把的錢呢。”
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