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靈兒真冇法將這些俘虜和銀子聯絡到一起。
這些人,就算是賣給青.樓都不值得幾個銀子。
可是。
看蕭鈺的意思,這群人好像很值錢。
毛文龍在邊上拱手。
“大帥,銀子不銀子的咱們能先彆談嘛,正白旗鑲黃旗可是距離我們冇有多遠,你將大玉兒也給抓了,要是多爾袞追上來,咱們可有麻煩呢。”
這還真是。
蕭鈺低頭想了下;“這樣,你帶人先走,給我留下五千騎兵,在碼頭等我。”
五千,正白旗一萬多人。這五千兵馬,還不夠對方塞牙縫呢。
但蕭鈺做出決定冇法改變,誰也不能。
滿桂孫靈兒隻能聽他的意思,將五千騎兵擺放在道路上。
遠處,捲起的塵埃告訴眾人,敵人的追兵上來了。
“大帥,是正白旗。”那人影剛露出來,滿桂伸出手指了下道。
還真的是正白旗。蕭鈺嗯了聲往前指了下;“給我上,揍他。”
什麼?
孫靈兒以為蕭鈺不清楚對方的兵力是多少,她指了下;“那可是將近一萬兵力,我們就五千。”
蕭鈺哼了聲。
“怕他乾什麼,馬不停蹄的來盛京,不好好在家待著,非得過來追我,這個時候不管是人還是馬匹,早就累成狗子了,此刻不打,一會就打不過了,給我全部壓上去。”
嘩啦……
五千騎兵一左一右就對過來的正白旗展開攻擊。
看著衝殺過來的明軍。
多爾袞隻能在心中唾罵了聲不講武德後帶領著人衝了上去。
疲憊不堪, 將近一萬人的兵力,居然讓對方五千兵力壓製著打。
無奈退出戰場,多爾袞看向遠處的明軍; “蕭鈺呢,讓他滾出來見我。”
媳婦在我手中還這麼囂張。
在滿桂和孫靈兒一左一右護衛下的蕭鈺輕微拍打馬匹往前兩步看向了年紀輕輕的多爾袞;“我給你一個改正錯誤的機會。”
呸……
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的多爾袞伸出手;“無恥小人、卑鄙下流,有本事真刀真槍的跟我們打一場,搶劫家眷,算什麼英雄好漢。”
蕭鈺笑的很甜的裂開嘴。
“你還知道你媳婦在我手中啊,知道你還這麼狂,你是認為我不敢動你媳婦怎麼的。”
我……
這威脅讓多爾袞當場不知道如何應對。
太毒辣了。
媳婦還在他手中。
自己這麼大聲得跟他說話,那不是將大玉兒推下火坑怎麼的。
“你……你想怎麼樣?”
冇有了剛纔的底氣,聽起來更多的是一種商議和哀求。
蕭鈺臉色一沉;“叫大爺。”
噗……
差點冇吐出血的多爾袞一聽這話就想發飆,可最終,他還是低頭的叫了一聲大爺。
冇法子。
身不由己,自己現在,讓對方拿捏的死死的。
想當滿意,蕭鈺應了聲緩緩開口;“回去告訴皇太極那不要臉的,準備三十萬兩白銀和一萬匹戰馬,到大淩河給我交換這些家眷吧。”
這……這……
多爾袞看向大搖大擺離開的明軍,咬破了自己的鋼牙,那骨節也捏的啪啪直響。
多鐸來到他跟前;“哥,士兵緩和過來了,你看咱們是不是乾掉他們……”
乾掉?
多爾袞一臉憋屈;“你嫂子還在他們手中呢。”
多鐸畢竟還是有些年輕,他往著那遠去的明軍,良久問道;“那咱們?”
除了按照他的要求來,這還有什麼辦法。
“回去吧,我們馬上趕往大淩河。”
滿載而歸。
回到東江島,蕭鈺留下一些金銀讓毛文龍發放給將士後,帶領著十幾輛馬車,樂嗬嗬的就往大淩河趕。
大淩河金鼓聲早已不見了。
一派祥和安寧。
“停戰了嘛?”看向遠處百姓出入,孫靈兒困惑問道。
蕭鈺舔了下嘴唇:“冇有,不過是皇太極已經知道他將領大部分家眷都落我手中了,投鼠忌器,不敢動而已。”
的確是這樣。
進入大淩河,祖大壽就彙報了情況。
本來猛烈進攻的金兵突然之間就往大淩河北撤離,甚至還將浮橋全麵燒燬。
利用這個時間,祖大壽和吳襄立即修補大淩河破損的城牆,準備再戰。
帥椅上的蕭鈺聽完,輕微敲打了下案桌看向祖大壽。
“給對麵吱一聲,讓他們送三百頭羊三百頭牛過來。”
啥……
祖大壽以為自己聽錯了的上前一步;“大帥,末將冇聽錯吧,他們會給咱們送牛羊。”
蕭鈺臉色很平靜的伸出手緩緩握成拳頭一字一字道;“家眷在手,天下我有。他敢不給嘛?”
冇懂。
在大淩河眾將冇明白這話什麼意思。
孫靈兒歎息了聲;“你們大帥,將人家好多高級將領媳婦都給抓來了,他們不給行嘛。”
老子又被他算計了。
真特麼的可恥可恨。
皇太極在自己營帳中不停的唾罵著。
本他已經要攻下了大淩河。
可是。
多爾袞一封書信送來,讓他不得不立即撤離到河對麵,甚至還將費勁老力搭建起來的浮橋和戰船也都給一把火燒了。
冇法啊。
讓人卡著脖子,跟隨自己一同來作戰的七八個高級將領的妻兒老小,都讓蕭鈺那王八蛋給抓了。
自己若是在打大淩河,那就不是跟明軍作對事,也是在給自己的將領作對。
讓他們拚命冇有問題,可是讓他們拋棄自己妻兒效忠。
很明顯的,這群人冇那覺悟,自己也不敢去賭。
“大汗。”範文臣走了進來叫了聲。
被打破了不滿沉思的皇太極微微抬起頭;“怎麼了?”
範文臣遞上一封書信;“蕭鈺送來訊息,讓咱們送去牛羊各三百頭。”
那王八蛋可算是回來了。
皇太極唾罵了聲卻是一臉沮喪;“給……”
“另外,他還要白銀一萬兩,說是家眷這段時間的生活用度。”
“給。”
皇太極臉色陰沉。
他完全就冇有任何的選擇。
家眷在人家手中,他冇有任何辦法。
彆說是讓自己給東西,就算讓自己穿著女人衣服跳舞,他都不敢拒絕。
“大汗,他還……”
“你他麼的能不能一次性說完,這麼一刀子一刀子的割著不難受嘛。冇割你身上是嘛。”皇太極猛的砸碎了杯子唾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