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他麼的氣人了。
自己本就心情很不好。
莽古爾泰、嶽托、阿敏等人一個個來這哭泣說他們命苦說什麼媳婦冇了天塌地陷了,說什麼他們已經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
這群王八犢子的。
不就是擔心基不管他們家人了嘛。
不就是軟威脅著自己。
不救他們家人要出事嘛。
這些本就讓自己心煩意亂。
今個這範文臣也是不懂規矩,明明一句話能夠說明白的問題,非得一次一次的來。
“大汗,那混賬指名道姓的讓你出去學狗叫。”
什麼?
皇太極一愣後滿臉充滿著憤怒。
他將目光看向眾人,希望有人能夠站出來製止一下。
起碼自己心中也舒坦一點。
可是麼有想到。
這群以往十分表達忠心的將領,恨不得媳婦都送上來的眾人,現在居然鴉雀無聲。
一個個都在躲避自己的眼神。
冇他麼一個站出來製止。
都他麼的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狗東西。
咬牙的皇太極深吸一口氣;“本汗學。”
真好聽。
嘿嘿……
河邊的蕭鈺抱著雙臂十分欣賞的看著對麵瞪大著憤怒雙眼的皇太極真的就學了狗叫。
他很滿意的伸出手端起茶杯懶洋洋的吹拂了下茶葉沫;“你這叫嚷中帶著憤怒啊,好像對本督,有偏見和憤怒”
難道自己不應該有怨言、不應該有憤怒嘛。
皇太極咬牙切齒的指向蕭鈺;“從來就冇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蕭鈺微微皺眉將茶杯放下起身往前走了兩步眯起眼睛。
“態度,注意你的態度。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大淩河,是我的地盤,你彆惹我,惹了我什麼都乾得出來。”
他見皇太極那一臉怒火,不由往前伸出嫩白的臉來;“咋的,還想打我啊,來來來,你過來,我跟你單挑,我今天要是讓彆人幫我,我是你孫子,來啊。”
他麼的,明知道我不會過來,你在這裝給誰看呢。
不想讓這局麵再一次被動下去。
想要早點了結這事的皇太極深吸口氣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你究竟想要乾什麼?”
乾什麼?
蕭鈺抬起頭看向天空兩顆被烏雲遮擋的太陽。
“我不想乾什麼,我想要和平,可是有些不要臉的,成天那雙狗眼睛就盯住我這一畝三分地。我很傷心,每一次我為了和平而努力,就總有一些人想要鬨事。真是不明白,就不知道去打彆人嘛,盯住我乾什麼。”
“說說你的條件嘛?”皇太極不想討論這個話題。
蕭鈺伸出手;“兩萬戰馬、白銀四十萬兩、牛羊各四萬頭。這買賣,你不虧的。”
什麼?
一聽這話,皇太極不淡定的往前兩步。
“不是一萬馬匹,二十萬白銀嘛?你怎麼?”
回到椅子上的蕭鈺嗯了聲;“知道還問我要什麼條件,你不是找抽嘛。”
蕭鈺揉動了下額頭:“當然,明人不說暗話,我有什麼就挑明,冇你那麼無恥不要臉還犯賤。這牛羊各四萬頭是臨時加的, 你那些家眷太能吃了,吃了我不少的糧食,我起碼要找回損失吧。”
他麼的。
皇太極怒氣沖沖轉身。
蕭鈺淡定的起身;“快一點啊,這就跟菜市場一樣的, 一天一個價啊。”
又敲詐了一萬戰馬。
蕭鈺美滋滋的看著這送過來的金銀後不由得心花怒放的伸出手撫摸著那賊亮的金銀。
他笑眯眯拱手來到送物資過來的多爾袞以及齊爾哈郎跟前。
“感謝感謝,感謝貴軍的鼎力支援,讓我軍幾個月餉銀有了著落,實在是萬分感激啊。我蕭鈺無以為報,若非我與貴軍大汗都是男兒身,我願以身相許。”
他麼的個蛋的。
送來東西還要讓這混賬羞辱。
多爾袞壓製自己心中怒火拱手;“蕭督師,我軍已經按照你的意思送來了馬匹以及金銀,還請蕭督師能夠釋放我軍家眷纔是。”
額……
本笑容滿麵的蕭鈺一下變的陰沉起來的微微歎息一聲。
這讓多爾袞心中咯噔一聲感覺到不妙。
齊爾哈郎見狀上前;“怎麼?你要反悔?”
反悔?
蕭鈺攤開雙手後指向站定兩邊的明軍將領。
“你這就是在侮辱我的人格了吧,在場的人,哪一個不知道,我蕭鈺,頂天立地,一口唾沫一個釘,這種反悔的事,怎麼是我能夠做出來的。”
多爾袞拉扯著齊爾哈郎。
讓他不要衝動。
這是蕭鈺的地盤,真惹火了他。
走著進來,躺著出去是很有可能的。
“那不知督師的意思是?”
這纔算是懂規矩的人。
蕭鈺很滿意的伸出手指了下齊爾哈郎;“今個要不是看在多爾袞的麵子上,我非得好好教你做人不可。”
他回到椅子上後歎息了聲;“有些難辦啊。你們這些家眷吃慣了我們的醃白菜,不想回去了,我也正為這事愁啊。”
他指了下襬放在案桌上的飯菜;“你看,愁的我飯都吃不下。”
你他麼……
多爾袞看向那都放在了邊上的飯碗。
都吃了四碗飯了,這還叫吃不下。
那這要是吃得下的話,又會是一個什麼鬼德行。
不就是還想要點東西嘛。
沒關係。
說就是了。
大金已經付出了這麼多,也不在意,在給與一些什麼。
“督師還是請直接說,要我們交什麼嘛?”
又一次端起飯碗扒拉飯菜的蕭鈺一聽。
當場的豎起大拇指;“聰明人,你不虧是一個聰明人。”
蕭鈺咳嗽了兩聲。
“這個嘛,其實呢。”
可算聽明白了。
一萬戰馬,三十萬金銀,這是大金給的,或者是皇太極給的,但這不是私人給的。
蕭鈺的意思。
既然皇太極以大金名義給了,那私人還是要給的。
“你這是敲詐?”齊爾哈郎再一次開口。
這讓蕭鈺輕微咳嗽了聲看向齊爾哈郎;“知道你還要說出來。你怎麼這麼犯賤。來啊,將這貨給我拖出去,把門牙給我全打了。”
慘叫聲讓多爾袞微微皺眉。他看向了蕭鈺;“督師還是說說你意思吧。”
人呢?
在岸邊等待的眾人隻見多爾袞和齊爾哈郎回來。卻不見有任何家眷。
眾人都困惑不已。
莽古爾泰更是衝上前;“你不是去接人了嘛?人呢?”
多爾袞歎息了聲;“回去說吧。”
無恥啊。
就冇見過這麼無恥的啊。
回到大帳。
多爾袞將事給說了一下後,皇太極也明白了。
蕭鈺還要東西。
理由是,國家是國家,私人是私人,不能混為一談。
每家五百匹戰馬,金銀各一萬兩,才能夠放人。
你大爺的。真他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