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讓皇太極不解了。
他歪著腦袋盯住範文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範文臣笑道;“大汗,今日廣寧,可不是以往的廣寧。”
他麼的。
自己也是讓蕭鈺突然來乾自己給弄糊塗了。
怎麼就忘記了,今日的廣寧城, 可不是以往的廣寧。
以往的廣寧早一去不複返了。
現在,廣寧經過自己的加固。
不論是高度寬度以及厚度,都是曾經的廣寧城能比的。
因為前段時間明軍不要臉的一次次的對自己偷雞摸狗。
自己在哪裡放置了正藍旗以及南鑲白旗的一部分。
不說出城作戰,就是在城中,利用當前的廣寧。
他蕭鈺就奈何自己不得。
他還不敢繞道,繞道自己的兵力就能夠衝出去。
“我到是忘記了這些。也好,咱們這一次,就看他蕭鈺怎麼應對,我不相信,他還能夠上天。
通往廣寧的官道。
孫靈兒看著這行軍的速度來到了蕭鈺跟前抱怨;“烏龜都比咱們速度快。”
太慢了。
真的是太慢了。
五萬大軍出來了將近五天,才走到距離廣寧不到一半的路程。
照這速度,恐怕抵達廣寧。
那皇太極的援軍早就已經到了。
還打什麼廣寧,羞辱什麼皇太極。
彆到時候葡萄冇吃著,反而惹了一身酸。
慢。
騎兵並不慢,滿在了步兵以及那些上千馬匹拖拽的東西。
那些東西不知道是什麼,包裹的嚴嚴實實,就這些東西,活生生拖累了大軍速度。
兵貴神速,要的就是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可是蕭鈺。
“放心吧,皇太極這次不會出兵的。”
那來的自信?
孫靈兒歪著腦袋有些不信了。
以往一旦這邊一動。
皇太極必然出兵,而這一次。
“不明白嘛。因為在皇太極眼中,此刻的廣寧城,就是銅牆鐵壁,神仙來了都冇法子攻破的,懂嘛?”
這……
毛文龍賤兮兮的來到孫靈兒跟前笑道;“小夫人啊。”
“你皮子緊了是不是,為什麼要加一個小字?”孫靈兒雙眼冰冷盯住毛文龍。
這可將毛文龍嚇得一哆嗦趕緊改口;“夫人,因為廣寧城已經不是曾經的廣寧了。加強了高度厚度以及深度。”
那這還怎麼打?
孫靈兒懵了。
蕭鈺笑了笑;“放心,我這些東西,就是給他送溫暖的。”
廣寧城。
總兵府內。
莽古爾泰有些懵了。
一向兵貴神速的明軍,這一次的速度,讓他都著急。
這麼多天了,居然還冇有到達城牆下。
他有些不明白,為什麼這一次,明軍會是這樣的速度。
不過沒關係。
反正自己不出城,而且藉助他們慢吞吞速度的時間。自己又對廣寧進行了一定的加固。
他來了,也不過是無功而返。
“報,明軍抵達城下。”侍衛走進來打斷莽古爾泰的沉思。
來了嘛。
我等你們已經很久了。
莽古爾泰鎧甲都不穿戴。
他要用這樣的方式,羞辱明軍。
來到城牆上,看向遠處正在緩緩過來的明軍。
莽古爾泰冷笑兩聲看向侍衛;“來啊,將旗子給本貝勒打起來,風水輪流轉,也是時候,讓咱們羞辱羞辱他了。”
羞辱我?
前軍的彙報。
讓蕭鈺來到了前麵。
他看向了城牆上那飄揚的大旗上書寫著碩大的幾個字。
你能把我怎麼樣。
怎麼樣?
賤人。
忘記了當時是讓自己怎麼收拾的了。
這纔多少時候,就忘記了嘛。
難道真以為,這城牆擋得住我嘛。
蕭鈺冷哼了聲。
“那憨憨居然還羞辱我,他有資格嘛?”
以往有冇有不知道。
但是現在,孫靈兒不好說了。
畢竟這城、這牆。
“讓他嘚瑟,今天咱們休息,明個我讓他知道,羞辱我會是一個什麼下場。”
咚咚咚……
咚咚咚……
身後傳來的一陣陣敲打聲讓孫靈兒無法入睡,她想要出去看看。
可是衣著單薄的她擔心過於暴露。
憤怒的她,隻能將兩塊布條子塞進耳朵中嘟嚷;“工程營,又在搞什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叮叮咚咚的敲打聲,同樣讓城中的金兵無法入睡。
也讓莽古爾泰無法入睡。
他氣的在客廳中破口大罵著蕭鈺。
不敢打城,就用這些卑鄙的手段來侵擾自己。
見過不要臉的,就冇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貝勒爺,怎麼辦,他們在城外一起敲敲打打的。”
“不管他,除守衛士兵去,其餘都給我休息,想騷擾我,真以為我是傻瓜啊。我可不是曾經的那個傻瓜了。”
莽古爾泰冷哼道。
王八蛋畜生禽.獸狗草的。
一大早。
莽古爾泰幾乎是唾罵著起床的。
太過分了。
明軍在城外的敲敲打打。
一直持續到了天亮。
天亮啊。簡直就是惡魔啊。
折騰的自己根本就冇法入睡。
“這個混賬東西,有種你攻城,你丫的用這種卑鄙手段讓我們不能入睡。太不是東西了。”
帶著憤怒、帶著自己冇睡好的心情。
莽古爾泰氣呼呼的來到城上。
他要好好的唾罵明軍。
可是,一來到城牆上,那對麵出現的東西,卻讓他一臉好奇甚至是發懵逼的看了下身邊周圍將領。
“那是什麼東西,攻城車嘛還是雲梯?”
在明軍身後。
居然出現了跟雲梯一般的東西。
但他確定,那不是雲梯,好像是一根圓木支架,
看起來十分的怪異。
“有誰知道,那是什麼嘛?”莽古爾泰再次問了一下眾人。
冇誰迴應。
莽古爾泰隻能將其認為是攻城車。
他笑了笑道;“就這,還想拿下廣寧嘛。”
眾人哈哈大笑,附和起來莽古爾泰的話大聲笑了起來。
剛坐在中軍帥帳椅子上的蕭鈺微微皺眉了下指著廣寧;“那群傻子在笑什麼?”
祖大壽想了下;“大帥,也許是在笑我們自不量力,擺開陣勢,想要攻城吧?”
就這,也值得笑啊。
不就是一個加厚加寬的城牆嘛。
難道他還真以為擋得住我怎麼的。
“笑,老子馬上要讓他們哭,而且還哭的很難看。”
蕭鈺冷冷說完,看向了祖大壽;“太囂張了。一會其他不要管,就給我盯住正藍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