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的冇邊了。
皇太極在自己跟前都不敢這麼笑,他莽古爾泰,算老幾。
“動手,錘他。”蕭鈺端起茶杯吹拂了下裡麵的茶葉沫說了聲。
啪.啪.啪……
巨大的石頭騰空而起。
砸向了不遠處的廣寧。
一陣陣撞擊聲中,修補好的廣寧城在發出劇烈顫抖。
蕭鈺得意的看向遠處金兵那一個個驚恐的臉。
“來啊,旗子打起來。”
一麵大旗迎風飄揚。
給你送溫暖,給你送物資。
幾個大字讓莽古爾泰臉色發青。
他明白了。
明軍這一次滿吞吞如同烏龜一般。
不是他們改變了以往的兵貴神速,而是帶來了大量的石頭。
這是想要將廣寧城給砸掉啊。
不能讓他們得逞。
莽古爾泰捏緊彎刀看向身邊將領;“打開城門,咱們衝出去。”
盛京城。
皇太極處理完政務後抬起頭看向範文臣道;“莽古爾泰冇有來訊息,看來明軍是已經撤回了。”
必然會撤回。
自己想不出來,他們還有什麼辦法能夠拿下廣寧。
廣寧的高度增加了兩丈。
原有的攻城梯根本無法使用。
蕭鈺想要拿下,這完全不可能。
“除非他們會飛。”範文臣補充了一句。
皇太極一聽,笑意更濃起身走下來;“要是那樣,他們就是神了。”
齊爾哈郎大踏步走進來,一臉憋屈的他在看了皇太極片刻拱手道;“大汗,廣寧失守,我軍被迫往遼河方向撤離。”
什麼?
廣寧失守。
這怎麼可能。
皇太極歪著脖子看著跟前的齊爾哈郎:“你在跟我開玩笑吧?”
齊爾哈郎歎息了聲;“蕭鈺那個畜生,動用了投石車。咱們修建的廣寧讓他給砸毀了。莽古爾泰為破壞投石車 帶領兵力出城就讓明軍攔截。”
莽古爾泰?
這個憨貨。
深吸兩口氣的皇太極鐵青著個臉捏緊拳頭:“集結兵力,我們南下。”
浩浩蕩蕩的大軍。
在休整冇多少時間後,又一次開始往南行軍。
不日,大軍抵達了遼河。
二話冇說的皇太極逮住莽古爾泰就是一陣數落。
“你是豬腦子嘛,咱們的城牆加寬加厚,彆說他幾個投石車,就算是砸下來的是鐵。他也砸不壞,你倒好,還出城迎戰,他就等你出去用玄甲騎出去呢。”
莽古爾泰一臉憋屈道;“大汗,他冇有動用玄甲騎啊,都是輕騎兵。”
“滾下去。”
說他憨貨一個,他還真就跟憨貨差不多。
冇玄甲騎,冇有玄甲騎他蕭鈺的騎兵能夠將莽古爾泰打掉四千多人。
要這樣,自己還活不活了。
什麼時候,他明軍輕騎兵居然有這樣戰鬥力。
“大汗,真不是,是金吾衛?”莽古爾泰退後在邊上嘟嚷了聲。
金吾衛?
聽聞這詞。
皇太極的臉更是難看的要命。
這金吾衛是蕭鈺專門設置的一個衛。
他的兵力來源說的好聽一點,是不滿自己所作所為而投誠蕭鈺的金兵,說的難聽一點,那就是金奸。
“該死的。”
皇太極不想提到這傷心事的讓莽古爾泰下去後詢問蕭鈺的情況。
顯而易見。
一個讓他並不樂意見到訊息還是發生了。
蕭鈺又在往北麵構建城池。
“絕對不能讓他這麼狂妄下去。”皇太極咬牙的指了下南邊。
他這是要過來啊。
在廣寧的蕭鈺一聽金兵在遼河方向搭建浮橋。
敲擊了兩下這冰冷城牆的他扭頭對滿桂道;“滿桂。讓人將廣寧毀了吧,這太高了,我恐高,還是曾經那原有的廣寧看起來舒坦一點。”
這話有些繞口。
滿桂冇有明白。
孫靈兒 翻動白眼;“他意思,讓你傳令,將廣寧金兵加寬加厚加高的全部給拆了。”
就這麼一個意思。
目送滿桂遠去,蕭鈺吆喝補充道;“給我敲碎了啊,一塊完整的磚頭也不要跟他留下。”
“你要跑?”孫靈兒看著跟前的蕭鈺問道。
當然要跑了,四個旗的兵力下來。這又冇有河流能夠攔截。不跑難道還等他來打怎麼的。
“嗯。跑路,咱們現在還打不過他,先跑為敬。”
殺氣騰騰來到了廣寧。
廣寧城的模樣。
讓皇太極氣的一巴掌打在了莽古爾泰臉上。
他氣啊。
花費大量人力無力加固加強的廣寧。
如今,全他麼泡湯了。
白白花費了幾個月的時間,就得了這麼一個結果。
“你個敗家子啊。”皇太極真不知用什麼詞彙來形容莽古爾泰的愚蠢。
想了好久,也想到了敗家子最為合適了。
率先進入城中的阿濟格拿著一封書信跑了過來;“大汗,城中冇有明軍,在總兵府我們發現了一封書信。”
肯定是那王八蛋留下的。
皇太極打開了書信。
走了,你能將我怎麼樣,有本事來大淩河,我跟你決鬥, 不過,量你也不敢來。
放屁,還有我不敢去的地方。
這一次,就算你不說這些,老子也要去大淩河跟你對持。
太特麼的不像話了,將自己的士兵來回折騰的如同狗子一般。
若是在讓你得逞了。那自己今後日子更不好過了。
唾罵了幾句。
皇太極又看了下去。
我是一個文化人,特彆愛懷舊的一個人,廣寧是一個幾百年曆史的古城,你個不懂藝術的活亂打亂建,嚴重影響了廣寧城的美觀、影響了他的藝術價值。
當然,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的是,你修這麼高修建這麼厚,你讓我今後怎麼打你呢。
吱一聲,彆在亂搭亂建了,你修一次我拆一次。拆到你服氣為止。
呸……
氣呼呼的將書信丟棄在地上。
皇太極指著那雞爪子扒拉一般的書信對身邊範文臣憤恨道:“就他,也有資格說他是文化人,藝術人。那來的臉啊。”
這個不要臉的問題。
範文臣是不想在討論了。
但有一點確定。
最冇有臉的人,就是他蕭鈺,冇有之一。
“大汗,那現在咱們?”
他麼的。
皇太極氣的渾身發抖的看向南邊;“南下,這一次,我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
“大汗,此刻正是雨季, 大淩河河水肯定暴漲。此刻就算我們過去,也於事無補啊。”
什麼叫於事無補呢。
皇太極微微回頭看向範文臣;“是嘛,那本汗問你,蕭鈺是怎麼過來的?”
“他能過得來,難道本汗還過不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