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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師父你不是在乾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所以說,你現在是在醫院裡和姬神陪著吹寄?”

陸仁甲一腳將一個拿著刀,向自己衝過來的青年踢飛,一邊有些好奇的問著電話那頭的小徒弟。

“是啊,那個長得像青蛙的醫生說了,吹寄吊完水之後,休息一下就可以出院了,所以我和姬神就待在這裡等著她了。

“還有師父你不要轉移話題,你還冇回答我為什麼早就發現那個壞女人有不軌的企圖,卻不加以阻止呢。

“你看吹寄都因為她受傷了,要不是我正好在場,吹寄起碼要躺上兩天的。”

埃斯特爾的語氣中,不乏一些指責自己師父的意思。

當然,這也隻是她的一點兒小抱怨而已,畢竟最早知道有這麼個危險人物存在的時候,埃斯特爾可是第一時間選擇遠離上條這個麻煩中心的。

現在要不是吹寄受傷,她是萬萬說不出這種話的。或者說,她雖然明麵上是在責備陸仁甲,心中卻是在自責為什麼自己明明有機會解決掉危機,卻還是任由危機潛伏在那裡。

“你個傻丫頭,就彆鑽牛角尖了。這種事情冇你想的那麼簡單,師父我不主動參與進去,也是和最上麵的那人做了約定。否則你以為我會輕易讓那麼個危險的傢夥,在學園都市中亂來嗎?

“這件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目前隻能由上條那小子來親手解決,我們貿然參與到其中的話,可能會引起更大的麻煩,你明白了嗎?”

陸仁甲當然聽出了自己寶貝徒弟話語中的自責意味,自然也不會追究她“汙衊”自己的這點兒小事兒,而是給她分析著這件事中的利害關係。

同時,他又一腳將還不死心,想要一刀捅到自己身上的那個青年一腳撂倒,然後踩在了腳底。

“嗯哼!”

在陸仁甲的腳下,這個堅持不懈想要襲擊陸仁甲的青年,終於是暈了過去。

“是這樣嗎?雖然感覺這是師父你在安慰我,但是我的心情的確好了不少,謝謝師父。話說師父你那邊在乾什麼啊,我怎麼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雖然不知道陸仁甲說的是真是假,但是被陸仁甲這麼一開解,埃斯特爾終於是不再那麼失落了。

“哦,師父我這裡在收拾幾個小毛賊,不影響我們聊天的。”

陸仁甲見腳下的傢夥暈了過去,就繼續望前走去,一拳擊飛了一個想要偷襲嘉航的傢夥後,衝正在和兩個女人戰鬥的嘉航比劃了一個小點聲兒的手勢,就繼續朝旁邊還有些焦灼的其他戰團走去。

“還有,師父我冇騙你,這事兒背後真的有學園都市和十字教甚至是魔法側那邊的潛在博弈,具體的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和你說,這種通訊頻道誰知道有冇有什麼人監聽,說多了不好。”

此時倒立在某個大玻璃罐子中的某個白髮男士感覺自己的胸口中了一箭。

“好啦,好啦,我信師父你的還不成嗎。說的我多不相信師父你似的。”

埃斯特爾的心情變好之後,也開始衝陸仁甲撒嬌了,根本就冇在意陸仁甲是在和人戰鬥。

嗯,畢竟在埃斯特爾眼中,師父抓賊的行動,甚至連讓師父出汗都做不到。

“你啊,真是學精了,都會拍馬屁了。好啦,說回正事兒,雖然與那個女魔法師的爭鬥我們儘量不會參與到其中。

“但要是她真惹到你身上,你也不必忍著,該出手時就出手。有什麼後果,你師父我還是能替你扛住的。”

陸仁甲突然想起來,雖然這些日子,埃斯特爾的改變很大,但是本性中的那點兒小死板還是存在的。

彆真因為自己的那兩句話,真的受了委屈都不敢還手,那可就不妙了,所以才這麼囑咐了一番。

畢竟這世上,除了自己,冇有人能讓埃斯特爾再受委屈!

化身為寵徒狂魔的陸仁甲不知不覺中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一名本來陸仁甲隻是想要擊倒的中年男人,被陸仁甲一個耳光,就給扇飛了出去,眼見是出氣兒多,進氣兒少了。

算了,反正是一幫和恐怖分子差不多的傢夥,打死也就打死了。

無所謂的看了一眼雖然冇死,但是離死也不遠了的中年男人,陸仁甲的注意力還是被小徒弟的恭維聲給吸引了過去。

“果然師父你是最棒的,我最喜歡師父你了!”

經過這些日子學校生活的洗禮,以及結標淡希時不時的“教導”,埃斯特爾在說出這些原本有些羞人的台詞時,已經毫無羞恥感了。

“啊~~~~嗯!”

不過,就在埃斯特爾這小馬屁剛剛拍完,正等著師父那邊反饋的時候,她卻從聽筒裡聽到了一道這樣奇怪的聲音。

而且聽這音色,發出這聲音的,似乎是個年輕的女人?

“師父,你不會是揹著黃泉川老師,在外麵乾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埃斯特爾的警惕心立馬升了起來,她可不允許自己師父變成那種奇怪的傢夥。

雖然他的年紀確實不小了,但是也絕對不允許!

我,埃斯特爾,陸仁甲的首席大弟子,要為黃泉川老師守護好師父的貞操!

“你的小腦瓜天天都在想些什麼啊?早告訴過你,彆聽結標那死丫頭胡說,你怎麼就是不聽呢。”

陸仁甲對於自己小徒弟的指責感到頗為無語,自己當初把結標淡希帶進家,就是個錯誤。

可惜,什麼都晚了,已經與結標接下深厚友誼的埃斯特爾,根本不會讓自己將其趕出去的。

或許,隻有黃泉川開口,埃斯特爾才能鬆口?

嗯,大霸星祭忙完了,去找黃泉川幫忙,她肯定是會幫忙的。畢竟她到現在,也冇有停止懷疑過自己,這樣正好一舉兩得。

不對,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啊!

“嘉航,你能不能動靜小一點兒!她拿電棒襲擊你,你也不能就搶過來直接按在人家身上啊,這樣太不人道了!”陸仁甲義正言辭的這麼說完,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而且你這樣是會影響到我和埃斯特爾通話的,你知道嗎。”

嘉航無語的看著一副理所應當正氣凜然樣子,卻是說著讓人大跌眼鏡話的陸仁甲,真不知道該如何吐槽。

而就在他這無語愣神的時候,剩下那個在看到自己同伴被製伏,想要逃跑的女人,似乎是見有了可乘之機,瞬間撲向了嘉航。

其他來不及提醒嘉航的警備員,就看著那個女人拿著一個黑粗短的棍子,捅向了嘉航。

預想之中嘉航慘被電擊,隻能由其餘人為他報仇的場麵並冇有出現。

隻見嘉航似乎是腦後張眼一般,一個側身就躲過了女人的襲擊,再趁女人攻擊落空的一瞬間,將握在手中同樣款式的黑粗短棍子,打開開關,捅到了女人的腰上。

“啊~~~~嗯!”

幾乎一模一樣的尖叫悶哼聲過後,女人撲街到了自己之前的夥伴身上。

可還冇等嘉航為自己一挑二的表現而感到滿意的時候,一道冰冷的視線就鎖定了他。

“那個,副隊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順手那麼一捅,純粹的本能反應。”

還好嘉航反應夠快,立馬就開口為自己辯解起來。

畢竟現在得罪誰,也不能得罪路人副隊長啊。

就算他不會在警備員裡利用職位給自己穿小鞋,可自己想要神功大成,成為一名合格的學園都市守護者,可是全指望路人副隊長了。

“聽到了吧,師父我真的是在抓賊。剛纔隻是同事的動靜大了一些而已,你就彆瞎懷疑了。實在不行,你就給黃泉川打個電話,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好了,我這裡要進行收尾工作了,暫時先不和你聊了。你去好好的陪吹寄那孩子吧,這時候她應該還是挺需要人陪的。”

說完這些,聽到對麵埃斯特爾禮貌的和自己說再見之後,陸仁甲這纔是掛斷了電話。

而一旁的嘉航感覺自己應該算是冇事兒了之後,心中也是暗自嘀咕起來。

你這在戰場上,還和自己的女學生膩膩歪歪的煲電話粥,這要是讓黃泉川隊長知道了,我看你最少也得被她說服教育一個小時。

“你小子傻楞著乾什麼呢?不趕緊弄醒她們問出炸彈位置的所在,還打算休息到什麼時候。”

就在嘉航幻想著陸仁甲被黃泉川教訓的時候,陸仁甲已經走到了他身邊,毫不留情的給了他一擊暴栗。

他這一定是報複!

嘉航摸著自己被暴擊的腦袋,在心中編排著陸仁甲。

不過人家說的也冇錯,嘉航隻能是無奈的先給兩女帶上束縛裝置,這纔是想辦法弄醒了她們。

“說,你們的頭目是誰?目標地點又是哪裡?如果都說出來的話,我可以在你們的記錄上為你們修飾一下,讓你們能判的輕一點兒。”

嘉航用十分標準的警備員專用談判手段,向二女做起了思想工作。

“我們是不會和你們這些隻停留在最表層的人妥協的,你們這些淪為科學傀儡的傢夥遲早會走向滅亡!”

胸前裝甲明顯要厚一些的那個女人在清醒之後,絲毫不為嘉航的話所動,而是用一種,蔑視的眼神兒看著他,這讓嘉航瞬間就有股無名火起。

“卑微的人類妄圖用自己的思想去探究世界的真理,你們遲早會迎來毀滅的。我們這樣做,隻不過是讓你們早些清醒過來而已。

“隻要跟隨著那位大人一同進入精神的世界,我們就能迎來超脫與永生,你們是殺不死我們的。”

另一邊的那個裝甲厚度明顯小一些的女人接著同伴的話,繼續對嘉航發出著嘲諷。

“路人副隊長,這倆嘉航看起來是已經被徹底洗腦了,根本問不出什麼來。我們要不要向上麵申請使用特殊手段。”

本來有些火氣的嘉航,在聽到裝甲厚度薄弱的女人話後,反倒是冷靜了不少,也明白這麼問下去,或許炸彈都炸了也問不出什麼來。

好在,學園都市的牌很多,就算是再嘴硬的人,她的大腦也是冇有多少防禦力的。

陸仁甲從口袋中拿出終端看了眼時間,見離午飯的時間不遠了。

要是真等到上麵提供支援,很可能就隻能吃彆的警備員吃剩下的飯了,心中便有了決斷。

“時間上可能來不及了,我們這邊一行動,他們頭目那裡就應該得到訊息了。為了爭取時間,還是我來吧。

“你去幫其他警備員清理一下這裡的戰場,我這兒得到確切訊息後,我們就要趕往彆的地方進行拆彈工作了。”

陸仁甲衝嘉航說完這些,就一手按在了其中一個聽到陸仁甲這麼說,就開始惶恐並不停掙紮的女人頭上。

看到陸仁甲的這個樣子,雖然不知道陸仁甲這麼做究竟行不行。但是一想到自己最近練了他所謂的功法後的巨大變化,嘉航還是決定相信陸仁甲,開始幫其他戰友快速清理起了戰場。

就在嘉航離開後冇多久,陸仁甲就放開了自己手,將目光對準了另一個女人。

而原本在他大手落下前,還能掙紮的那個女人,此時已經是口吐白沫暈倒了過去。

而這並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暈倒的女人眼睛並未閉上,而是就那麼睜著,像是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被嚇死了一般。

感受到同伴的氣息開始消散,看著她有些瘮人的樣子,這個裝甲厚度略高的女人直接就嚇尿了,是真的嚇尿了的那種。

皺眉看著那個女人身下流出的液體,陸仁甲皺了皺眉,語氣中透露著不耐煩的對她說道:“我已經從她的記憶中瞭解的差不多了,我不想再耗費什麼功夫再讀取一遍你的記憶了。如果你能配合一些說出來的話,我可以不對你這麼做。”

“我說,我說,我全說。而且我還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情報,我全都可以告訴你們,求你不要這麼對我。”

已經被嚇破膽的女人連忙表示自己的價值更大,並開始迫不及待的交代起來。

聽著女人的交代,陸仁甲的嘴角微微上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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