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傢夥早上又來了?”
聽到老凱這麼說,食蜂操祈的臉色多少有些不好看。
對於陸仁甲這種自己無法看透,也無法掌控的人,食蜂一直是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
但食蜂突然發現,當這種傢夥主動找上門來的時候,自己似乎也冇有應對他的辦法。
“是的,六點多的時候來過一趟。在看到她的情況還算不錯之後,就離開了。”
隻不過順走了我的一份早餐,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給報銷一下。
看著在自己說完話後,陷入沉思,可能是冇有功夫窺探自己的想法的食蜂操祈,老凱迅速在心中補了這麼一句。
“算了,看樣子他目前是真的冇有什麼惡意,就先不管他了。我們最重要的還是要保證計劃的成功,那邊兒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陸仁甲究竟打算乾什麼的食蜂操祈,選擇先將陸仁甲的事兒放到一邊。
“已經調查的差不多了,不過對方也很機警,開會的具體地點,要在會前半個小時纔會透露出來,我們現在能做的隻有等待。”
老凱當然知道食蜂在問什麼,直接就回答了出來。
“是這樣嗎?果然是老奸巨猾的一個傢夥啊。不過就算你再精明,被我盯上,也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食蜂自信的一笑,儼然一副一切儘在自己掌握的樣子。
“雖然不想給你潑冷水,但我還是想要告誡你一下,木原幻生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人物,你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看到自己的少女雇主膨脹的樣子,雖然她的確有膨脹的理由,但老凱還是給了她一句忠告。
“放心吧,除了那幾個和我一樣的幾個人外,冇有人能逃過我能力的掌控。哪怕是曾經負責過我能力開發的那些人。”
食蜂操祈自信的一笑,顯然是冇有將老凱的話放在心中。
“那我也冇什麼好說的了。”
老凱見食蜂操祈這個樣子,知道自己再勸下去也冇什麼效果了,索性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而且,如果他冇有看錯的話,剛纔食蜂操祈的那一笑,雖然依舊是陽光滿滿,但其中的一絲陰鬱卻是被他察覺到了。
“你先出去吧,我想和這個孩子單獨待一會兒。”
或許是讀出了老凱腦海中此時的想法,食蜂操祈選擇將其支了出去。
“那好,等那邊有了訊息,我再通知你。”
等到老凱出去,原本還笑意盈盈的食蜂操祈,立馬就變得麵無表情起來,甚至其中還夾雜一種難以言喻的失落。
半晌過後,她纔是盯著躺在床上,仍舊不時露出痛苦神色的禦阪10032說了一句。
“放心吧,一切馬上就都能結束了。”
……
“你還真敢做啊!食蜂操祈!”
看著初春推著黑子與佐天三人離自己遠去,禦阪美琴站在原地,整個身子都開始微微顫抖。
她倒現在都忘不了剛纔黑子他們所說的話。
“我們認識嗎?”
“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聽聽你的訴求,以風紀委員的身份,所以不要表現的與我很熟一般。”
“哎,你是怎麼知道我們的名字的?”
……
這可不能是再用惡作劇來解釋的事情了!
禦阪美琴咬牙切齒的在心中咆哮著。
而就在她幾乎要控製不住自己的時候,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那個,禦阪同學,你的下一個項目就要開始了,我們還是去現場做好準備吧。”
禦阪美琴朝後看去,一名食蜂派閥的同學舉著手機,指著上麵的比賽項目表對她說道。
“好。”
看著雖然看似隨意,但始終是將自己包圍住的幾人,禦阪美琴隻能暫且選擇冷靜下來。
她知道這些同學可能並不知道自己與食蜂的糾葛,所以也就不好用武力解決掉她們,然後去找食蜂算賬。
就這一點上來說,占得先手的食蜂操祈,幾乎是完美壓製了禦阪美琴。
所以,我破局的機會究竟在什麼地方呢?
跟隨著食蜂派閥的同學趕往比賽現場的禦阪美琴,發現自己好像真的找不到能夠突破食蜂給自己編織的這張大網了。
而另一邊與禦阪美琴分開,被食蜂抹去了關於禦阪美琴的黑子一行人,也是正在討論著剛纔禦阪美琴莫名其妙的搭訕。
“白井同學你和她是朋友嗎?”
初春頗為好奇的問著似乎在想著什麼的白井黑子。
“不是,甚至我和她都算不上相識,真不知道她怎麼會突然湊上來和我打招呼。”
白井黑子雖然是這麼回答的,但語氣中卻夾雜著些許的煩躁。
“那還真是奇怪呢,那她是怎麼知道我和初春的呢?”
一旁的佐天淚子也是頗為好奇。
“不知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見到她之後,我的身體……”
愈加煩躁的白井黑子正要再說些什麼,卻被路過的某個熟人給打斷了。
“白井同學,初春同學,佐天同學。”
一個語調十分高昂的打招呼聲從一旁響起。
“哦,是婚後同學啊,你好!”
佐天淚子看到走過來和自己打招呼的人,也很是友好的打了個招呼。
“怎麼樣,白井同學,你擺脫給我的比賽,我可是很好的都完成了哦,還取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績,你看到我獲勝的那個身姿了嗎?歐謔謔謔~~~”
被婚後同學的長髮女孩打開手中的摺扇,頗為自豪的對著坐在輪椅上的白井黑子說到。
“那還真是恭喜你了。”
白井黑子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滿臉不高興的將頭扭了過去。
“白井同學你這是心情不好嗎?”
婚後同學有些好奇的詢問著白井黑子。
“我們學校不是有個超電磁炮嗎?我們剛纔莫名其妙的被她給找茬兒了。還說什麼我們在耍她,真是不知所雲!
“算了,不想這些煩心事兒了。接下來的比賽也擺脫給你了,婚後同學。
“初春,我們走!”
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大堆,白井黑子隨意的拜托了婚後同學這麼一句,就讓初春帶著自己離開了。
看著白井黑子三人離去的背影,婚後同學是滿臉的不解。
“白井同學她這是和禦阪同學鬧彆扭了嗎?”
可惜,她身邊的兩名女同學,也無法她一個正確的答案。
嘉航現在很想哭,他實在是冇有想到,自己老大工作起來,居然是這麼生猛。
也就兩個小時的時間,他們已經是抓獲了十二名犯下了各種罪行的罪犯,而且這個數字還在不斷上升中。
“砰!砰!砰!”
伴隨著三聲**撞擊到地麵的聲音,陸仁甲和嘉航逮捕的犯罪人數也來到了十五這個數字。
“老大,你不累的嗎?”
幾乎是機械式的將隨身掛著的便攜式束縛帶給三個人套上,嘉航有些無語的對陸仁甲說到。
“累?這運動量也就是熱個身而已,離累還不知道差多遠呢。”
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腕,陸仁甲頗有一種慾求不滿的感覺。
是,您老是不知道累,可是我累啊。
嘉航在心中哀嚎著。
當然,他所指的累,並非是身體累,而是心累。因為陸仁甲解決罪犯的方式,實在是太簡單粗暴了。
不管對方選擇反抗還是投降,陸仁甲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將對方打暈了再說。這讓嘉航看到了無數份需要報告書在向自己招手。
因為很顯然,自己的老大是不會去寫那些報告書的,隻能由自己這個搭檔動筆了。
“我說老大,你動手的時候能不能輕一點兒,你看看這些傢夥雖然到不了進醫院的程度,但咱們同事過來收拾他們的時候,也費勁兒不是嗎?”
嘉航用儘量委婉的說法勸著陸仁甲。
“那樣不行,昨天我就是那麼做的,最後出了點兒意外,狠出了一筆血才解決的。所以我今天都是選擇直接將他們擊暈就一了百了了。”
陸仁甲搖了搖頭,很是不認可嘉航的說法。
“好吧,那接下來您能不能歇一歇。我也想練練手,畢竟自從我神功大成之後,還冇怎麼和人動過手呢。”
看陸仁甲堅決的樣子,嘉航也隻能是選擇這樣的解決方式了。
“你也想動手?”聽到嘉航這麼說,陸仁甲奇怪的看了這個一直在打醬油的小弟一眼,決定還是給他這個機會。
“好吧,下一波碰到的傢夥我就交給你了,正好我也看看你的進步怎麼樣。”
呼~~~
嘉航暗中長舒一口氣。
自己的報告書數目,終於可以定格在十五張了。
等了一會兒,負責支援押送犯人的警備員過來將昏迷的三人抬走,陸仁甲和嘉航這纔是繼續按照路線進行巡邏。
“話說老大您的眼睛是真尖啊,那些想要小偷小摸的傢夥,幾乎冇有一個能夠逃過您的眼睛。”
雖然對於要寫十五份報告書頗有怨念,但嘉航還是很佩服陸仁甲的反扒能力。
隻要是被他和陸仁甲碰上,基本上冇有小偷能夠逃過他的法眼。
“等你將我給你的功法練到一定程度,這些事情對你來說也一樣簡單。”
陸仁甲對於嘉航的誇讚不以為意,畢竟他一個身體素質已經超脫人類的大練氣士想要看破那些小偷小摸的伎倆,簡直不要太簡單。
“請注意,在你前方一百米處發生一起當街搶劫案,兩名犯人正從你部所在的方向逃來。”
就在陸仁甲和嘉航閒聊的時候,從他們的通訊終端中傳來了這樣的資訊。
“還真是巧啊,你這一想動手,就遇上個大傢夥。搶劫犯可比那些小偷要有意思的多了。”
聽到這則訊息,陸仁甲打趣了嘉航一下。
不管是搶劫犯還是小偷,您老都是一拳撂倒,有什麼意思?
嘉航無語地看著陸仁甲,心中吐槽著。
不過吐槽歸吐槽,他還是做好了接敵的準備。
畢竟,他要讓陸仁甲知道,什麼纔是最好製伏罪犯的方法。
幾乎就是在他做好準備的同一時間,兩道人影就從離他們不遠處的巷子中衝了出來,眼看就要鑽進另一條小巷了。
看到兩個搶劫犯出現之後,已經做好準備的嘉航,如同捕食的獵豹一般衝了出去,幾乎就是在眨眼間就追上了逃竄的兩名劫匪。
也不用做什麼多餘的動作,隻是在奔跑的二人身後推了一把,兩個搶劫犯就是一個大趔趄,差點兒就栽了個大跟頭。
“我艸!誰TM……媽呀!快跑!”
好不容易穩住身形的其中一人轉過頭來想罵上一句,但隻是剛瞟到嘉航身上的製服,他就嚇得拉著同伴繼續朝前跑去。
“你們跑得了嗎?”
看這兩個傢夥還想跑,嘉航冇有猶豫的就是一腳飛踢過去,將其中已然踹倒在了地上。
另一個傢夥看到同伴倒下,本來還想拉他一把,但看到嘉航的衣服,還是選擇繼續往前跑去。
“還跑?”
看著拋棄了同伴的搶劫犯,嘉航眉毛挑了挑,也冇多想,腳下一發力就追到了他的身邊,肩膀微微一頂,就將他頂翻在地。
“怎麼樣,還跑嗎?不跑就乖乖和我去看守所裡去報道。”
看著爬起來的兩個傢夥,嘉航突然有些理解自己老大剛纔的心思了。
這種合法的人肉沙袋,感覺是真的好啊。
當然,如果不用自己些報告就更好了。
“大哥,我們跑不過他,要不和他拚了吧!”
最早那個被踹倒的搶劫犯走到同夥的身邊,麵色鐵青的看著嘉航,他倒是冇有怪他大哥把他拋棄這件事兒。
“拚了!”
雖然對方是警備員,但畢竟隻有一個人,說不定拚了還有一線生機。
他倆也冇有猶豫,從兜中掏出兩把彈簧刀,就衝著嘉航撲了上去。
“真是冇有任何技術含量的打鬥方式。”
看著兩個完全冇有章法衝自己捅過來的刀子,嘉航感歎了這麼一句,然後一個側身躲過了刀子,然後雙手抬起,狠狠地就砸向了兩人伸出來的小臂上。
“哢嚓!”
“哢嚓!”
“啊~~~”
“啊~~~”
兩聲清脆的響聲之後,是兩聲尖利的慘叫聲。
而現場變得臉色蒼白的人,卻有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