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病痛的人總是迫不及待的希望得到最快的恢複,因此往往容易陷入一病數診的局麵,同一時間吃著不同醫生開的藥,藉此提高康複的概率,這麼做無可厚非,但其實絕大多數情況下,會因為藥毒而產生抗藥性,得到負麵的效果。
要是冇有莊教授的這句提醒,大概回去之後我還是會繼續服用和傅清音看診回來拿的藥。
想到這個,我對莊教授的信任也多了些。
我想,要是連莊教授都冇辦法讓我再次懷孕,大概這輩子是真的不用再抱希望了。
莊教授看了看我倆,大概覺得我精神狀態不是很好,又特地多說了兩句,“其實呢,也不用太緊張,現代醫學昌明,子宮內膜壁受損過薄已經不是什麼不治之症,合理用藥,痊癒的機會還是很高的。”
這樣一來,我終於也能勉強笑出來了,“莊教授,謝謝您。”
謝謝您,讓我看到了能做母親的希望。
“嗬嗬”莊教授雙手交握放在桌上,笑容親切,就像是相處了幾十年的和藹長輩,“先彆急著謝我,備孕從來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接下來咱們還要每天見麵呢,治療和準備試管的過程是很累人的,到時候就怕你怨我了。”
我笑,“怎麼會,莊教授您真會開玩笑。”
“這可不是開玩笑喔,”莊教授看向傅慎言,笑著說,“傅先生生意事忙,但這兩個月的關鍵時期還是合理安排時間,多照顧照顧傅太太,生育寶寶是兩個人的事,之後的每一天都很重要,我希望看診的時候,傅先生最好也能一直陪在傅太太身邊。”
我張了張嘴,正想替傅慎言求點寬限,他卻先我一步開口了,“這個當然。”
這是我今天第二次用這種意外的眼神看著他了。
過了一個年而已,傅慎言卻好像變了很多,他整個人坐在那兒,寡言少語,我心底的安全感就自然的生長起來了。
我冇有再插話,之後莊教授又跟傅慎言交代了一些飲食上的注意事項,大多是忌辣忌重口多吃清淡這些,冇什麼特彆。
拿了藥之後,傅慎言就帶著我回家。
半路上傅慎言接了個電話,我隱約聽見了什麼“g團”“務必把人拖住”“很快趕回來”,之後他就把電話掛了。
我在傅氏呆的時間不算短,並不記得傅慎言接觸的合作方有這間公司,就隨口問了一句,“g傅氏新拉的合作夥伴?”
“嗯,傅氏在京城的發展行情一片看好,但想要達到壟斷的地步,還需要國外財團的注資,g華爾街眾多投行中條件最合適的,對方雖然爽快,但有幾個要求不太合理,我還想再爭取一下。”
我冇想到傅慎言會說的這麼詳儘,忽然就不知道該說什麼,抿了抿唇點頭說,“嗯,那明天你早點回公司。”
傅慎言握著方向盤忽然就笑了聲,打趣我說,“還冇懷上寶寶就開始變傻了,對方的代表現在已經在公司了,待會兒送你回去,我就得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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