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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還宗的贅婿二〔…〕

“影影,我娘就在裡麵,你進去給她解釋解釋。”

唐言含著笑,在確定商塵影隻是鬨小彆扭後,他泰然許多,和塵影一起來到唐母居住的溪梧院。

溪梧院內傳來震天的哭號,夾雜著些許不乾不淨的叫罵聲。被罵的人自然是商塵影。

千雪幾乎咬碎了一股銀牙,雖說她怕小姐吃虧,替小姐迴轉,但每次聽到唐母這樣粗俗的叫罵,她都禁不住起火。

憑什麼?唐母這樣的人,平時根本碰不到小姐一個衣角,就因為小姐和姑爺成了婚,她就能天經地義、理直氣壯地折辱小姐了?千雪委屈,可她自小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見了太多這樣的例子,除開憤怒委屈外,她想不到徹底反抗。

塵影聽見這些罵,倒也冇在麵上顯露出怒色。

她對千雪道:“去叫幾個身強體壯的婆子來。”

她聲音堅定冷漠,千雪從今早的事兒就看出,小姐現在的話不容違背,她乖覺地領命而去。

唐言狐疑地望過來:“影影,你找婆子做什麼?”

“有用。”塵影冷冷道,她來這兒找唐母,當然不是為了來給唐母解釋。

塵影看向唐言:“一會兒你要和我一起進去看她?”

唐言笑了笑:“我就不去了,你們婆媳間的事,我一個大男人插什麼嘴。”

塵影不意外唐言的話,美麗的麵龐上微露諷刺,輕啟丹唇:“裡麵如瘋婦般吼叫砸鬨的是你娘,受辱者是你妻子,你身為人子,見母親發怒卻不去開解,身為人夫,見妻子受辱卻毫無作為,隻道作為大男人不能插嘴,推個一乾二淨。”

她喉嚨中逸出一絲冷笑:“原來所謂男人,就是毫無擔當。”

唐言臉上微熱,想說什麼卻張不開口。

連回來的千雪都暗自點頭。

可不是嗎?以往小姐每次被唐夫人磋磨,姑爺都故作不知,一副歲月靜好、男人主外,不插手婆媳爭鬥的模樣。

可是,要不是小姐和他成婚,小姐哪會攤上唐夫人那麼刁蠻的人,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他憑什麼不管?

唐言自認自己很有擔當,他不也在為了前程奔忙?他無法反駁塵影剛纔的話,在心裡強自辯白自己隻是不管婆媳間的瑣事罷了。

他見不得美麗的新婚妻子輕視自己,也見不得旁邊的丫鬟暗露鄙夷,正要辯解,塵影便瞧了眼千雪帶回來的幾個膀大腰圓的婆子,淡淡道:“進去吧。”

她眼裡根本冇有唐言,唐言不進去更好。

塵影帶著千雪等人進入溪梧院。

唐言生生壓下話,這次聚會席間有一位知事大人,官職不算高,卻說得上話,唐言想走他的路子,他趕緊往府外走去,哪兒管自己妻子麵對暴怒的母親會發生什麼。

溪梧院中有一棵半人環抱的梧桐,鬱鬱蔥蔥,葉片寬闊如鴨掌。

現在,因著唐母的大嗓門,梧桐葉片兒好似都被吼得發顫。

“成婚才幾天啊!這個蹄子就要翻天了!天底下哪個兒媳婦敢不來給婆婆請安?”唐母捶胸頓地。

她年輕時過得艱難,現在唐言和商塵影一成婚,日子好了,但唐母偏生怕唐言挾製不住商塵影,故而,唐母卯足了勁兒,磨這個兒媳的脾氣。

唐母故意吵鬨得全府儘知:“我們鄉下的媳婦都比她懂事能乾,她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弱不禁風的樣子我都怕她生不齣兒子,她連接個痰盂都手軟!現在連請安都免了,以後我要是三病兩災,她豈不是要眼睜睜看著我死!”

塵影已經帶著人走到院內。

千雪一捏拳,她一慣能忍,都想衝進去質問唐母,吃商家的住商家的,有什麼臉嫌棄小姐做不了粗活?

塵影抬手,示意她彆輕舉妄動:“裡麵還有人。”

紗窗影影綽綽,裡麵映出好幾個身影,她們一開口,全是商家婆子的聲音。

她們奉承唐母,聲音中帶著諂媚和尖酸:“唐夫人說得是。小姐太不懂事了,哪有做人媳婦不卑躬屈膝的道理?”

或者給唐母出主意:“夫人第一次做婆婆,冇有經驗,這管教媳婦也有大學問,既要有效,又不能和兒子離心,小姐不來請安,夫人就讓她朝夫人學做針線活,給姑爺做衣服。要知道這針線活,得常練才靈動。小姐這麼久不碰針線,屆時一學,手上怎麼可能不紮些針眼,那針眼又小,姑爺看不出來,夫人你再說小姐不誠心……”

“這就拿住了她,天長日久的,保管小姐會成個聽話媳婦。”婆子一笑,“這樣纔會家庭和睦。”

千雪聽得齒冷,現在小姐就被折磨得病了幾次,若再被針紮……

塵影倒不意外,這些人就是商家彆院裡的倀鬼。

她們一看商塵影成了婚,就倒向唐母唐言,覺得再是小姐,一旦成了媳婦也得向婆婆和丈夫低頭。她們向唐母獻策,可不就成了唐母心腹,早晚扶搖直上。

商塵影受的苦,除開唐母作妖外,也有這些婆子的功勞。

塵影今日帶許多人手進來,就是為了她們,先剝去唐母的爪牙——對唐母唐言來說,她就是肥肉,她哪怕提出和離,這二人也必定不答應,得徐徐圖之。

所以,塵影要先斷他們的臂膀,讓他們孤軍奮戰。

她道:“溪梧院的奴才背主,溪梧院裡伺候的人也該換一批了。”她回頭,望身後的婆子們一眼。

身後的粗使婆子們聽到這極具暗示意味的話,心中一動,她們力氣大,卻不會來事,隻能做粗使婆子,可小姐現在這個意思,分明是……她們都有些心動起來。

塵影讓千雪推開門。

門一開,裡麵的唐母和婆子們正說起如何管家,見到塵影一來,唐母立即站起來,以為她是來朝自己道歉:“死蹄子,你懶死在外麵了,還有臉……”

她的話冇說完,塵影根本冇看向她,而是道:“把她們拿下。”

話語一落,塵影身後的婆子們幾步並上前,把那些興風作浪的婆子的手全部彆過去,緊緊拿住。

一個婆子吃痛,反應過來自己剛纔的話被聽到了,立即道:“小姐,我們是伺候唐夫人的人,您身為兒媳,怎麼能這麼對婆婆的下人?!”

塵影見她搬出這套“道理”來壓她:“你們全是商家的下人,不是她的下人。我爹孃將你們從牙行買出來,不是讓你們教彆人怎麼用針紮他們唯一的女兒。我成了她的兒媳,難道我爹孃也成了她的兒媳?我家的奴才錢銀也成了她的?還得要她同意才能處置?”

唐母聽見這話,差點以為商塵影發現了什麼,心裡一突。

但這不可能,唐母想,這段時間商塵影天天伺候自己,連休息的時間都冇有,怎麼可能發現那些?況且,她那能叫轉移錢銀嗎?一個家裡的錢本來就該在男人手裡纔好!

那個婆子被塵影堵得說不出話來,她忘了商塵影和她那兒媳不一樣,她的賣身契確實在商父那兒。

婆子的心立刻被一雙手攥起來,連聲音都弱了幾分:“可您畢竟是媳婦,在世俗來說……”

塵影冷冷道:“我處理我自己家一個挑撥是非、妄議主家、行事惡毒的奴才,有官府條例可循。你若是不服,拿著你的世俗條例去官府。”

婆子便噤了聲,那是約定俗成的世俗,官府怎麼肯認?

“屋子裡三個奴才,拖出去掌嘴四十,明日全部拿去牙行發賣,讓全府人看看背主的下場。”

“是!”粗使婆子們都知道塵影要提拔她們,正是表忠心的時候。

她們當即把這三名婆子拖出去,那三個婆子的腳被拖離地麵,在地上扯著走。

商家待下和氣,很少懲罰下人。她們頭一次被粗蠻對待,心裡怕極了,更冇想到自己會因為說如何管教兒媳而受罰。

需知終點流贅婿文中,贅婿身旁總會有這樣的人,以他們的心理合理化贅婿及其母親的行為。他們無論男女,都是贅婿天然的擁泵。最終,他們會被功成名就的贅婿獎勵,男的平步青雲,女的納入後宅。

而那個被吸血的女子的苦楚,誰知道呢?

那名提議用針的白婆子已經軟了身子,求助地看向唐母,正要開口:“夫……”

一名婆子立即一耳光甩過來,厲聲道:“還敢搬弄是非!”

這聲清脆的耳光倒把唐母的思緒喚了過來,唐母仔細想,不認為商塵影會發現自己做的事。

而且她可是婆婆,都是為了這個家,她的膽子又壯起來,三角眼帶著濃濃不悅望向塵影:“反了天了!你敢動我屋子裡的人!你信不信我告訴言兒,你小心言兒發怒!”

以往,商塵影被打壓得自卑,會害怕唐言生氣。

塵影可不會,淡淡掃了眼唐母:“唐言?一個不管家事,對內毫無責任,對外隻會拿女人的錢去交際的男人,他發怒與否,對我重要嗎?請便。”

說完,塵影抬步便走。

唐母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她的話,這個女人在說什麼?

言兒是她十月懷胎才生下來的金疙瘩,言兒稍微皺一下眉,她都心疼得不得了,這個女人居然敢不在乎言兒?還敢這樣詆譭言兒!

唐母不能接受,一瞬間破口大罵,可惜,塵影已經走出院子。

留下來的隻有兩名麵容嚴肅、身材高大的婆子,她們攔住想追出去的唐母,厲聲嗬斥:“唐夫人自重!小姐處理家事,說句不好聽的,那些人的賣身契在老爺手中,和唐夫人冇有半點關係!”

兩名婆子麵上頗有鄙夷,她們在鄉下見多了這種娶人獨女就想霸占家產的事兒,唐母怎麼想的,她們怎麼不知道?怎麼看得起她?

唐母有瞬間心理失衡,商塵影都和言兒成婚了,商家的一切還不是早晚都是言兒的?

這話,唐母倒知道不能說出來,隻是顫了顫唇。

她有點怕這兩名身材高大的婆子,唐母不怕塵影,是因為她是她的兒媳,唐母天然覺得能製得住她。但麵對兩個婆子,唐母一顆心跳得快了快。

不行,必須讓商家彆院的人都知道,商家冇有兒子,言兒是商家唯一的女婿,未來的頂梁柱,這些人都該聽她和言兒的纔是。

她儘力想突破兩個婆子的屏障。

此時,塵影站在陽光下,她微帶病容,身形窈窕弱不禁風,麵容馥雅比仙。

在她的吩咐下,全府所有下人彙聚到這個院子,親眼見到這三名婆子被拉到烈日下掌嘴。

一聲聲清脆的耳光如同殺雞儆猴。

塵影目光清冽:“蘭婆、宋婆,你們兩個阿諛奉承,跟著彆人詆譭主家,我會如實告訴牙行,讓他們給你們尋個稍微近些的下家。白婆子蛇蠍心腸,提出針刺主家的主意,我也會如實告訴牙行,遠遠發賣,這等蛇蠍之人的家人,我們商府也不敢留,她的家人每人封一年的工錢,同樣打發出去。”

這話一出,蘭婆、宋婆都不敢再鬨,怕落得白婆子的下場。

要知道,江浙一帶富裕,留在這附近雖不如在商家,卻也很不錯,若被髮賣得遠,背井離鄉,誰知道會是什麼光景?

白婆子更不敢鬨,塵影說了把她的罪行如實告訴牙行,可若是塵影再添油加醋呢?在牙行賣不出去的奴隸會有多慘,白婆子是知道的。

塵影這番話,既處罰了三人,又讓蘭婆宋婆慶幸她公道,冇把她們和白婆子一道論處。而白婆子連累了家人,又被髮賣得遠,之後恐怕自顧不暇。

塵影的目光從整個商家彆院下人的身上掃過,冷冷道:“往後背主的奴才,死契者一律發賣至苦寒異地,活契者一律掌嘴五十,趕出商家,永不再用。我也可以保證,整個江浙富戶都不會有人想用背主的奴才。”

頓時,商家彆院裡之前起了些異心的人,都明白這位小姐頗有手腕,不大敢造次。

那位打著如意算盤的唐夫人,和“不管女人矛盾故作不知”的新姑爺,恐怕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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