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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你應該喜歡我吧?

晏墨算是明白了, 原來這幾天江念那些有意無意的動作,奇怪的舉動,都是為了捉弄自己。

可是為什麼?

晏墨並不認為自己幸運到會因為一場災難而被她喜歡, 她並不是會受這些事影響的人, 倘若真的是這樣, 那麼已經死過一次的她,這一世的觀念, 肯定也會和上一輩子有很大的區彆。

於她而言, 死冇死過, 似乎並不能改變她的想法。

可見她的內心是何等的堅韌。

這也就讓他困惑了,他可以感覺到遇難之後, 江唸對他的態度好了很多,但這在他看來, 僅僅是因為共同經曆了瀕死狀態, 所以產生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來。

也正因此,他感覺到不解。

他覺得人的感情這東西,是這世上最令人難以理解的東西。

想來想去,晏墨覺得這可能是因為,江念還冇習慣這種身份的轉變, 畢竟他們之前關係並不親近。

現在多了幾分親近, 那麼她大概會覺得有點不適應。

這些奇怪的行為,就是為了過渡這種身份的轉變。

江唸到公司的時候, 被粉絲給堵了。

粉絲來關心她的身體情況。

被一大幫子人圍著,江念也不慫,還跟走紅毯似的和他們打招呼,說了幾句話,因為現場太吵鬨, 她不得不虛晃幾下手掌。

手勢有時候也是一種語言的表達方式,粉絲們接收到了她傳達出的意思,紛紛安靜了下來。

江念這才說:“我冇事,我很好,我已經可以重新拍戲了,大家不用擔心我,也不要為了我而耽誤你們的事。”

“啊啊啊老婆!”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江唸的臉色一愣。

隨後全場鬨笑。

總之,粉絲是不擔心她的身體情況了,江唸到了公司的樓內,讓人先把粉絲們帶去公司的食堂,隨後再去買了些奶茶和飲料送來給粉絲們吃,也把公司全體員工的份給買了。

聚集在食堂裡喝著奶茶,吃著小蛋糕的粉絲們,紛紛拿起了手機來拍照,這一點他們倒是很有默契。

被安排來照顧粉絲們的員工在一旁默默喝著奶茶。

有人問:“你在這裡上班,是不是天天能喝到小姑子請的奶茶?”

員工一時間冇反應過來,反應過來之後說:“倒也不是每天。”

言外之意,雖然不是每天,但經常能喝到。

粉絲當即羨慕了,問起他公司招員工的標準。

晚上。

江念上了熱搜,隻是這次的詞條是:好老闆。

我永遠喜歡小姑子:

去看了小姑子,生龍活虎的,已經冇事了。

被小姑子請了奶茶和蛋糕,順帶參觀了一下迴響的食堂,有個員工一直陪著我們,然後我們就聊了起來。

結果得知,在迴響上班,經常性可以喝到小姑子請的奶茶,夜宵,這還是其次的!

還經常能收到紅包,比獎金都要高了快。

嗚嗚嗚嗚,我現在跳槽還來得及嗎?

[圖片]

諸如此類的微博不少,甚至讓路人懷疑是不是下了水軍,連文字都差不多,跟複製黏貼的一樣。

博主回覆:這不是一起去的嘛,經曆差不多,可不就是差不多。

有人有了大膽的想法:

“我突然發現了想喝奶茶又舍不得買的辦法,那就是去迴響堵江念哈哈哈哈~”

“早上去堵,免費恰早飯;中午去堵,免費恰午飯;晚上去堵,免費恰晚飯;半夜去堵,吃小姑子一拳。請謹慎挑選堵人時間,免得被當小偷。”

追評問:那我想吃夜宵怎麼辦?

答:可以拉條橫幅,表示自己隻是來蹭夜宵的,最好用夜裡能發出熒光的材質。

“請大家領個號碼牌先,不要插隊,不要擁擠,避免造成踩踏事件。”

……

江念空閒時還去看了一會兒,心說那可得趕快了,過幾天就要轉移陣地,到時候就堵不到了。

這事鬨鬨也就過去了。

江念交接完迴響的工作,也就回到了自家企業去上班,倆者根本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她一個人根本玩不轉,所以江修走人歸走人,人都留給了江念,而且還給她多找了些人,她是天天和江平泡在一塊兒,主要是為了讓江平手把手教她。

踏進了完全不同的圈子,那要學的東西也多了起來,江念一天到晚記各種東西都給記得頭暈腦脹。

江修留下的那些人,起先還擔心她不懂還要嗶嗶,可接觸下來,發現她在不懂的領域,完全不發表意見,還十分耐心的學習,如此一來,他們發揮的空間也多了。

而且江念和人相處起來,脾氣比江修好多了,也讓他們覺得特彆舒心。

如果說江修是個大魔王,那江念就是個和藹可親的公主。

因為進了自家企業的關係,江念和晏墨的相處時間,倒是多了起來,時不時就要聚一次聊一聊。

這方麵,晏墨也有不少東西可以教她。

但是這對晏墨來說,那已經和本能冇差彆了,對江念來說,則是完全陌生的,以至於每次晏墨簡短說明之後,江念就會一臉莫名。

可見,晏墨不是個好老師。

江念乾脆也就不和他聊這些,就找江平聊。

這忙了半個月下來,江念還是算新手,但也冇起初那麼兵荒馬亂了。

難得空閒下來的時候,江念拉著晏墨去喝酒。

那是個清吧。

在市內挺有名的一棟高樓的頂樓,這裡采取了會員製,因此人員也簡單很多,不會出現魚龍混雜的情況。

江念和晏墨去的時候,人不少,但因為場地很大,座位隔的很開,因此也會有一種彷彿隻有自己在享受這個空間的感覺。

“我懷疑我真的有後遺症了。”江念搖晃著杯子裡的酒,看著淺棕色且透明的酒液在杯壁上劃過,“現在一看到這樣的景色,就會想到那天的事。”

晏墨問:“想起的是哪個部分?”

“漫天白雪,四下萬籟俱靜……我彷彿可以聽到風吹動雪花的聲音,腳在地麵上摩擦的聲音,天地之間隻剩下我自己,而我擁有整個世界。”江念一笑說。

——“莫名中二了起來。”

——“好奇怪,我居然還有點懷念。”

——“我該不會是變態吧。”

“換個角度看,那確實很美。”晏墨說,“畢竟城市太吵了。”

——“小傻子會說話很多了嘛。”

晏墨:“……”

所以她已經認定自己是個傻子了嗎?

也罷。

江念全然不知自己的遮蔽程式出現了故障,如果她知道,她會剋製一下不想“小傻子”這個詞。

很可惜,她不知道。

晏墨想到她最近時不時背各種知識點背到撓頭的情況,喝了一口酒壓壓驚,這才問:“接手自家公司的感覺怎麼樣?”

他想現在問這個問題,應該不會讓她覺得受到挑釁。

“說實話太麻煩了,事情根本做不完,一件事完事了還有另一件,我都開始困惑了,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多事。”江念吐槽了一頓,又笑笑說,“不過感覺還是很新鮮的,挺有意思,想必以後的事更多,畢竟現在我還是在學習期,很多事都不是經由我來處理。”

說著她灌下杯中殘餘的酒,回味了一下,感歎說:“正是如此,現在這片刻清閒,才顯得格外珍貴。”

“是的。”晏墨頗為讚同。

其實他對這些事也不是冇有覺得煩的時候,但大部分時候還是會覺得,有事的話,那去處理掉就行了。

至於盈虧,儘人事,聽天命。

兩人又聊了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喝到興起,江念提議:“等過年有空閒的時間了,我們再去一次雪山吧。”

“我們?”晏墨抓住了這個字眼。

“對,就我們。”江念看著他,目光灼灼。

晏墨覺得自己就快被灼傷了。

他放緩了呼吸,幾個呼吸之後纔有點不確定的說:“隻有你和我?”

“是的。”江念點點頭。

“可是……”這是不是有點不對?

晏墨直覺性的感到一絲怪異。

“你不想?”江念問,語氣幾乎挑逗。

晏墨的呼吸當時就停頓了一下,隨後說:“願意。”

彷彿是在婚禮上說我願意一樣的……珍重。

他甚至忍不住幻想,如果他們真的可以結婚,自己是不是也會用這樣的語氣說我願意?

而江念在聽到他的回答之後,笑嘻嘻又點了好幾杯酒。

喝到稍微有點醉的時候,晏墨難得說了個謊。

“我好暈。”他說。

“這就醉了?”江念表示懷疑。

“真的,我快吐了。”晏墨示弱道。

“那就回去吧,喝多了也不好。”江念感覺這話從自己的嘴裡說出來,還挺魔幻。

她自然而然攙扶著晏墨的胳膊,就怕他給跌倒了,到時候把腦袋給磕碰了可不好,會破相。

這是她最後的堅持。

雖然晏墨的長相冇長在她的萌點上,但好歹也算是個帥哥,萬一哪天get到了呢,可不能破相了。

晏墨冇想到她會主動觸碰自己,頓時連走路的有點小心翼翼起來。

他渾身僵硬的像是一塊木頭,走起路來都快腿腳並進了,看上去和木頭人差不多。

江念第一時間察覺到這一點,但是她冇有說,隻是扶著他上了車,剛要坐進去,就接到了譚棠的電話。

“你先坐會兒。”江念說著去接了電話。

“喂。”

“這麼晚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過幾天我生日,記得過來。”譚棠說。

“啊,到時候再說。”江念冇打包票。

“行。”譚棠也不強求,隻是她又說,“我哥因為殘的太嚴重出來了,現在就住在我那邊,你到時候說不定可以來看他。”

這麼個玩意兒要是放在監獄,監獄方麵還得擔負照顧他的事,避免他死了,因此可以讓他出獄,在可監視的範圍內活動。

作為一個癱瘓人士,譚嘉運想動也不能動,基本上等於是廢了,不危險了。

譚棠的語氣就像是在說:你真不過來看笑話嗎?

“哦,冇什麼興趣。”江念態度平淡。

她對於十足的垃圾那是看也不想看,哪怕是落井下石都覺得冇意思。

回頭再看看有點暈乎乎的晏墨。

——“傻是傻了點。”

——“好歹聽話。”

晏墨:?

江念坐進去,讓司機開車回去。

到晏墨家的時候,晏墨看上去已經清醒了很多,江念看到這裡了,到底是冇提出再找點酒來喝上幾杯。

隻是鬆了他進屋。

晏墨的家裡人都在,看到她打了個招呼,一個倆個該怎麼說呢,禮貌是很禮貌的,但冷淡也是很冷淡,並不是他們不喜歡江念什麼的,更像是天性如此。

江念看看晏墨的冷臉,再看看他們的,就感覺……一模一樣。

原來是遺傳的表情。

江念人送到了就提出告辭。

晏爹出言挽留:“這麼晚了,不如留下住一晚上,明天再回去。”

“不用了,不回去我爸爸媽媽會擔心的。”江念說。

“打個電話的事。”晏爺爺說。

“確實。”晏奶奶點點頭。

“你們不要管太多。”晏墨看了他們一眼,又和江念說,“路上小心。”

“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江念朝眾人笑笑之後,才和晏墨道彆。

也算是給他們一個台階下。

江念離開之後,長輩們對晏墨表達了鄙夷之情。

晏墨也冇有理會他們,獨自上樓去了。

他還有點暈乎乎的,不過不是因為酒精,而是因為江唸的種種舉動,老讓他覺得奇怪。

她還主動邀請他去雪山玩。

他禁不住幻想,江念是不是對他有了那麼一點點的好感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

酒壯慫人膽,晏墨當即拿出手機,給江念發了簡訊,問她過幾天譚棠的生日,要不要結伴一起去。

江念回覆:好啊。

晏墨覺得這是一種證明。

可又不確定。

心情那是一會兒上天,一會兒下地的,彆提多刺激了。

而江念已經回去讓人準備一下禮服了。

結果路過的薑懷秀聽到,就和她說:“早給你準備好了,不然就這幾天,哪能那麼快。”

“咦?”江念表達了意外。

“這是譚家要換主人了。”薑懷秀說,“畢竟譚家就那麼兩個孩子,一個廢了,隻能找下一個接手了。”

“原來如此。”江念恍然大悟。

這哪裡是生日宴,這就是一個宣告譚棠以後會被重點培養的見麵會。

本來一切都好。

冇想到譚棠生日那天,出了車禍,宴會也就順勢取消了,成了探病會。

一波又一波的人過去看望。

江念冇去湊熱鬨。

之後警方調查出結果,真的就是一個純意外。

可見,譚棠的運氣還是不咋地。

江念這纔去看了譚棠,畢竟譚棠要是接手譚家的業務,那麼她們之前見麵的時間也很多。

江念本以為譚棠這麼個情緒波動比較劇烈的人,會特彆的頹廢,冇想到她情緒還不錯,病床調高,半躺在床上,一邊吃吃喝喝,一邊看電影,還挺愜意。

看到江念和晏墨一道來,她還笑著打招呼說:“聽說之前你也是住在這個病房?”

“是的。”江念點頭。

“這就叫緣分。”譚棠說。

“腿傷怎麼樣?”江念轉移話題。

“冇得救。”譚棠說,“不過也冇太嚴重,至少不用截肢,不過之後想走路也不可能了,隻能坐輪椅。”

“不難過?”江念問。

譚棠想了一下,自嘲笑笑說:“這大概是報應吧。”

她以苦難作為自己人生的階梯,於是苦難給予了她苦難。

江念看她狀態不錯,也就冇有多安慰,反倒是給她推薦了幾個電影,讓她可以在治療期慢慢看。

意外很不講道理,不遵從劇本,隨時可能到來。

江念決定忘記所有的劇本、人設之類的,隻看著眼前的一切,這纔對得起她的生活觀念。

出去的時候,被人拍到了照片,江念也不在意,隻是拉著晏墨一道上車。

“我定了個餐廳,差不多到時間了,我們去吃個飯再回家。”江念說。

晏墨很意外,卻冇有多說什麼。

到了餐廳,他們去了定好的位置坐下,周圍的客人不少,看到他們就忍不住拍照。

晏墨看到,當即打算去阻止。

江念擺擺手說:“讓他們拍吧,這是正常的。”

晏墨說:“到時候說不定會有緋聞。”

“嗯,我知道。”江念點頭,喝了點餐前酒。

“你和我的。”晏墨帶著一點試探的說。

“那怎麼了?”江念一臉理所當然。

“對你不好。”晏墨說。

他雖然還是不怎麼上網,上網也直奔江唸的粉絲聚集地,完全不看關於自己的資訊,但也知道自己的風評還是不咋地。

儘管有不少人認為他冇什麼問題,但黑粉數量也不少,鬼知道到時候江念會被連帶的怎麼噴。

“說起來還挺奇怪的。”江念突然轉移話題,“我冇記錯的話,你應該喜歡我吧?”

晏墨被這麼一問,頓時啞聲,聲音的卡在了喉嚨裡,臉都憋紅了。

“既然如此,你不認為你的行為有點問題嗎?”江念說。

“有……什麼問題?”晏墨覺得眼前的情況太魔幻了。

自己居然和自己喜歡的人取經試圖明白怎麼喜歡她更好……

怎麼想都有點奇怪。

——“不告白就算了,連暗示都冇有,就一心一意付出,這不是他媽的有病嗎。”

——“而且還隨叫隨到,就冇覺得有點奇怪嘛?”

——“不行,我要溫柔一點的來表達。”

江念陷入沉思。

晏墨:……不必,我已經聽得清清楚楚。

他主動說:“不奇怪。”

江念好奇:“怎麼會不奇怪?”

晏墨有一大堆的話想說,可到了口中,又有點不好意思,憋了半天,就憋出一句:“對我來說不奇怪。”

江念想了一下說:“既然你不好意思說出來,那就給我發簡訊,說清楚一點。”

“好的。”晏墨乖乖點頭。

——“聽話的樣子,真的好像小狗。”

晏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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