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蓮看著夜暮雪高傲的模樣,不動聲色的握緊拳頭。
沉默了好一會兒後,她淡淡地說道:
“我懷胎十月好不容易生下的孩子,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給你?”
夜暮雪聽見白雪蓮的話,頓時把手伸向身邊的助理。
“小李,把我的支票薄和鋼筆拿給我。偶極矩
給夜暮雪提包的助理,立刻把夜暮雪要的東西恭敬的遞給夜暮雪。
夜暮雪拿過支票薄,在支票薄上,快速寫上一串零,然後一臉高傲的送到白雪蓮的麵前。
“這裡有一個億,就當我買斷了你的兒子。”
白雪蓮看著麵前的一個億,冷笑地說道:
“夜彩糖,你當初答應跟秦若寒離婚可是白拿了我們白家一個億。”
說著,她忽然衝夜暮雪手中拿過支票,嘲諷的說道:
“這一個億,本來就應該是我白家的。”
“你用我們白家的錢,想買我的孩子,難道是在故意打我的臉嗎?”
夜暮雪看著被白雪蓮收走的一個億,頓時蹙了蹙眉頭,心中頓時一陣懊惱。
如果不是秦若寒那個該死的男人,連一根手指都不願意碰她,
她怎麼會為了要兒子傍身,花钜額買彆人的兒子呢?
還有那個該死的夜彩糖,怎麼會拿了白家人一個億?
她沉默的看了白雪蓮好一會兒後,咬牙切齒的又開了一張支票。
“這一個億,買你兒子夠了吧?”
夜暮雪把剛剛簽好的支票,送到白雪蓮的麵前。
這兩個億可是她服裝公司和香水公司,這半年來的盈利啊!
真是心都要滴血了。
白雪蓮看了一眼夜暮雪手中的支票,意味不明的說道:
“你想要一個男孩是嗎?”
夜暮雪點點頭:“是啊,秦家需要這個男孩,他可是秦家的長子。”
白雪蓮接過夜暮雪的支票,笑著說道:
“一個星期後,孩子就可以出院了,你一個星期後來見孩子,我把孩子和孩子和秦若寒做的親子鑒定,一起給你。”
夜暮雪冇想到白雪蓮這麼好說話,頓時開心的點點頭: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秦老爺子和秦老夫人也十分詫異白雪蓮這麼好說話,默默地同時看向白家家主。
“老白,你孫女真的對我孫子死心了啊,居然孩子也不想要了。”
秦老爺子感慨的說道。
“秦老爺子,我想孩子在你們秦家人手裡,一定會比在我身邊過的更好。”
白雪蓮把兩張支票收起來,微笑著說道:
“你們秦家一定可以將他培養成人中之龍的!”
嗬……秦若寒不願意娶她,那她就讓秦若寒給彆人養兒子。
“各位,我要收拾東西出院,恕我不招待了,慢走。”
白雪蓮丟嚇這句話,便立刻明目張膽的做了一個請立刻離開的手勢。
秦老爺子見狀頓時滿臉笑意的對著白家家主告辭。
“老白,那我們先走了,你留下來陪您孫女吧!”
白家家主還冇有來得及說話,白雪蓮立刻笑著說道:
“爺爺,你跟他們一起離開吧,我也冇有時間招待你。”
“哇……”
一聲嘹亮的嬰兒哭聲忽然響起,眾人立刻看向發出嬰兒哭聲的洗手間。
但是下一秒,嬰兒的哭聲忽然停止了。
眾人莫名的有些覺得,剛剛好像是自己幻聽了一般。
夜暮雪看著有些懷疑自己的眾人,直接看向白雪蓮,高傲的說道:
“白雪蓮,這洗手間裡,好像有嬰兒在哭。”
“這是怎麼回事?”
說著,夜暮雪犀利的看著白雪蓮的臉,想從白雪蓮的臉上看出一些東西來。
白雪蓮緊張的額頭直冒冷汗,連忙開口說道:
“這個嬰兒哭聲,是我之前給孩子錄製的聲音,特意把這聲音做了資訊聲。”
“你們剛剛聽見的其實是資訊聲。”
白雪蓮的解釋還算通順,眾人冇有懷疑,便一起轉身離開了。
眾人離開後,白雪蓮頓時渾身癱軟的做在病床上。
還好她剛剛機靈了一下。
不然這個孩子的血統會被當場拆穿,而且還會損失兩個億。
醫生聽見眾人離開的腳步聲後,抱著孩子送到白雪蓮的麵前。
“白小姐,您的孩子。”
白雪蓮看見這個孩子,頓時頭皮發麻,立刻如同見鬼了一般,立刻後退兩步。
“快點把這個小煤炭抱走。”
真是太黑了,黑的她有些想吐。
醫生看著白雪蓮滿臉驚恐的模樣,頭疼的說道:
“可是這孩子是您的,您讓我跑去哪裡,終不能送去福利院吧?”
“古言有雲,刺蝟還誇自己兒子光呢,這是您自己的兒子,您可不能嫌棄他啊。”
說著,他把手中黑不溜秋的小孩,強勢的塞進白雪蓮的懷中。
“我要下班了,冇有時間跟您耗著。”
白雪蓮連忙把手中的孩子,又一臉嫌棄的塞進醫生的手中。
“不行,這孩子你必須帶著。”
她想到醫生剛剛說話中透露的出訊息,立刻靈光一閃的說道:
“你把這個孩子當做棄嬰送去福利院,給我換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嬰兒過來。”
醫生:“那怎麼能行,你不養你自己的孩子,那這是遺棄罪,你……”
白雪蓮忽然又塞了一張銀行卡送到醫生的麵前:
“這張卡裡有一百萬,比你一年的工資還要多。”
“隻要你按照我的要求做,這一百萬都是你的。”
“事成之後,我還可以再給你一百萬。”
醫生看了看麵前的卡,又看了看孩子,猶豫的說道:
“你讓我考慮一下。”
……
五個月後。
夜彩糖正在家裡帶著兩個孩子,眼神有些困惑的看著白嫩可愛的兩個小嬰兒。
她的目光放在大寶兒子的身上,忍不住自言自語道:
“為什麼,我總覺得,我兒子的臉,好像秦若寒的迷你縮小版啊?”
“難道這個小傢夥知道秦若寒長得好看,故意按照秦若寒的顏值模板長得嗎?”
“但是這種說法,在科學上不成立啊!”
說著,夜彩糖忍不住抬起手,戳了戳兩個吐著泡泡的小傢夥的白嫩肉乎的小臉。
“你們快點告訴我,你們的爹地到底是誰?”
她重點戳了一下兒子的額頭:“尤其是你,你快點告訴我,你為什麼長得這麼像秦若寒那個傢夥?”
雖然已經從醫院回來五個月了,她總是會莫名其妙的想起秦若寒。
想起秦若寒的時候,心口也不可避免的有種快要窒息的痛。
這是她自己都不能理解的莫名的反應。
搬磚回來的夜冥聽見夜彩糖的問題,頓時腳步一頓,神色有些猶豫的看向夜彩糖。
現在,夜彩糖已經生完了孩子,而且也養了幾個月的身體。
夜彩糖的真實身份,他是不是應該告訴夜彩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