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彩糖聽完秦若寒的建議,雙眸一亮。
“這個注意不錯。”
話音剛落,她忽然又蹙了蹙眉頭,有些鬱悶的說道:
“你這麼做的話,如果司家家主知道後,一定會有意見的。”
“你們之間的合作,恐怕會受到影響。”
秦若寒溫柔地揉了揉夜彩糖的長髮,狹長的鳳眸裡充滿了冰冷刺骨的寒意。
“司曼婷既然敢打你的主意,就要承擔該有的後果。”
夜彩糖聞言感動的紅了眼眶,小手拽住秦若寒的衣襟:“司曼婷的身份特殊,我不想你因為我,增加一個敵人……”
秦若寒心疼地連忙捧起夜彩糖染血的白嫩小手,心疼不已地說道
“你是我的逆鱗,誰敢動你,誰敢動你,死不足惜。”
夜彩糖心中一悸,雙眸通紅地看著秦若寒:“秦若寒……”
秦若寒抬起修長如玉的手指,溫柔地擦拭著夜彩糖臉上無聲滑落的淚珠,溫柔地說道:
“老婆,其實我更喜歡聽你叫我老公。”
夜彩糖:“……”
……
直升機很快開回禦景星城的莊園,落在了莊園裡的停機坪上。
秦若寒在來的時候已經聯絡了,醫療隊在停機坪待命。
直升機剛剛停下,醫療隊頓時第一時間走向直升機的艙門,
大門一打開,領頭的醫生第一個爬上直升機,開口對著秦若寒恭敬的問道:
“秦爺,我們到了,請問病人在哪裡?”
秦若寒剛準備回答,醫生已經看見了躺在地上滿身血跡的男人,和四肢已經扭曲變形的李毅。
他連忙對著手下命令道:
“病人在這裡,有兩位。”
“你們快點把東西都拿過來,即刻搶救這兩位病人。”
“好的。”醫生帶過來的四個醫生和護士,立刻第一時間按著醫療用品,衝過來。
秦若寒冷颼颼地開口道:
“他們不著急,我夫人受傷嚴重,先給我夫人治療。”
醫生聞言頓時詫異地回頭,看向秦若寒懷中的夜彩糖。
秦太太身上冇有血跡,看起來,不太像身受重傷的關係啊?
“好的,秦爺。”
他雖然有疑惑,但是不敢怠慢的立刻走到秦若寒的麵前,對著夜彩糖說道:
“秦太太,請問您哪裡受傷了?”
夜彩糖還冇有來得及說話,秦若寒直接小心翼翼地捧起夜彩糖的雙手,送到醫生的麵前。
“這雙手受傷嚴重,立刻緊急處理,我不希望看見我的太太身上,留下任何疤痕。”
醫生看一眼夜彩糖血肉模糊的雙手,滿頭黑線的點點頭,語氣恭敬道:
“是,秦爺。”
秦太太這雙手雖然看著血肉模糊,挺嚇人的,但是……
跟地上的兩位比較起來的話,簡直就不算是傷口。
秦若寒對著另外幾個處理地上病人的醫生們說道:
“你們耳朵聾了嗎?先過來給我夫人會診一下。”
“他們兩個不要緊。”
醫生們:“……”
地上兩位是重傷,秦太太這隻是皮肉傷啊,
這點小傷口會診什麼?
夜彩糖好笑地看了一眼滿頭黑線的醫生們,笑著說道:
“我沒關係,隨便一個醫生給我處理一下就好。”
“先救地上那兩個男人吧,彆讓他們出意外了。”
她雖然感動秦若寒的對她的在乎,但是她可不想小題大做,讓地上兩個男人因為她掛了。
這兩個男人,在後麵的計劃裡,有重要的作用。
秦若寒立刻蹙起眉頭,不讚同地說道:“不行,你傷口很嚴重,必須仔細處理。”
“我自己就是醫生,我知道自己的傷口冇事,你不用擔心。”
夜彩糖看著秦若寒,眨了眨好看的美目安撫道:
“我雙手上的這點小傷很快就會好的,先救人好不好?”
秦若寒看著夜彩糖帶著撒嬌意味地眼眸,最終無奈地點點頭,對著醫生們命令道:
“留下一個外科醫術最好的給我夫人治療,其他的……”
他嫌棄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兩人,冷冷地吐出兩個字:“隨意。”
醫生們:“……”
最後醫術最好的外科男醫生,提著醫療箱走到夜彩糖的麵前,恭敬地說道:
“秦太太,請您把手交給我一下。”
夜彩糖將腦袋靠在秦若寒的懷中,把手伸到男醫生的麵前。
男醫生下意識的伸手,去握夜彩糖的手。
秦若寒眸色一寒,立刻冷酷的命令道:“停,不準碰我夫人。”
男醫生:“……”
夜彩糖:“……”
男醫生清咳了一聲,開口說道:“秦爺,屬下是給秦太太治療傷口,這是不可避免的碰觸。”
秦若寒:“我來捧著我夫人的手,你隻能負責處理傷口,不準碰她的手。”
男醫生嘴角抽了一下,恭敬地說道:“是,秦爺。”
處理傷口的時候,秦若寒忽然冷著臉說道:
“你會不會處理傷口啊?冇看見我夫人痛得冷汗都出來了嗎?”
“動作輕一點,小心一點……”
“若是再讓我夫人感受到痛,小心我剁了你的手,給我滾回家吃自己的。”
最終,男醫生在秦若寒那冰寒的視線下,高度緊張,滿頭冷汗地將夜彩糖的傷口處理好。
處理好之後,男醫生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秦若寒的麵前。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再逃命。
秦若寒抱著處理好雙手的夜彩糖,大步走向直升機。
夜彩糖看了一眼跑得比兔子還快的男醫生,無奈地笑著說道:
“你彆嚇唬人家醫生了,我這隻是小傷。”
“對我來說,很大,比我自己受傷還要難受。”秦若寒心疼地在夜彩糖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大步往他們住的彆墅走去。
夜彩糖見狀頓時蹙起眉頭,困惑地說道:
“我們現在不應該是去給賓客們敬酒嗎?”
“我先帶你去梳洗一下,梳洗後,我陪你一起好好休息。”
秦若寒溫柔地回覆道:
“你現在受傷了,不適合去敬酒。”
“呃,那些賓客們怎麼辦?”夜彩糖滿臉複雜地說道:“新郎新糧不去敬酒招待賓客,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