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賓客們,哪有你重要,等一下我會讓伴郎伴娘去幫忙招待客人。”
秦若寒將夜彩糖抱進主臥室,將夜彩糖放在寬大的雙人床上。
“你坐好,我會去接點水,給你清洗一下。”
說完,秦若寒不等夜彩糖說話,便立刻轉身走向洗手間。
夜彩糖看著走向洗手間的秦若寒,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一絲幸福的弧度。
……
另一間彆墅。
司曼婷時不時地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眉宇間全是不耐煩。
“怎麼回事?”
她有些惱火的瞪著秦天,怒聲說道:
“秦若寒去哪裡了?”
“他怎麼到現在都不過來接我?”
秦天十分誠實的搖搖頭:“屬下也不太清楚秦爺的動向。”
“不過,屬下猜想秦爺應該是去排除危險了。”
“排除危險,排除危險……到底是要去排除什麼危險,居然排除了這麼久?”
司曼婷惱火的將手中的玻璃水杯,重重地砸在茶幾上。
秦天看了一眼怒火沖天的司曼婷,無奈地蹙起眉頭:
“少夫人,如果您急著見秦爺的話,你還是自己打電話給秦爺吧!”
“我不打,他這樣的行為讓我很生氣,要打,你自己打。”司曼婷麵色難堪地說道。
她冇有秦若寒的電話,她拿什麼打給秦若寒?
秦天看著眼前怒意沖天的司曼婷,默默地在心中歎息一聲。
“少夫人,屬下剛剛已經給秦爺打過電話了,但是秦爺不接,屬下也冇有辦法。”
司曼婷聞言頓時惱火的握緊拳頭。
她氣惱的在屋內走來走去,走了一會兒後,她忽然停下腳步,開口說道:
“既然打不通他的電話,那我們現在出去找她。”
“不行,秦爺讓我們在這裡等他。”秦天不讚同的搖搖頭。
司曼婷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可是我不想在這裡等了。”
“我都等了快三個小時了,到第還要讓我等他等到什麼時候?”
秦天看著有些歇斯底的司曼婷,不能理解地說道:
“少夫人,您不相等了,可以自己打電話給秦爺,秦爺一定會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過來接您的。”
這句話,他已經說了很多遍了,但是少夫人總是不願意給秦爺打電話。
司曼婷惱火地瞪了秦天一眼。
“我都說了,我不想打電話,我就想現在立刻出去找他。”
秦天:“……”
少夫人真是有些莫名其妙。
司曼婷看著沉默的秦天,忽然轉身大步往門口走去。
秦天見狀立刻第一時間站在司曼婷的麵前,擋住司曼婷的去路:
“屬下必須嚴格自信秦爺的命令,不能放您出去。”
司曼婷憤怒的瞪著秦天:“讓開,你隻是一個下賤的傭人而已,你有什麼資格阻止我?”
“我命令你,給我滾開,彆擋我的路。”
秦天不敢置信地看著司曼婷,眼中閃過一絲受傷。
少夫人怎麼會變的這麼傲慢,無理?
“少夫人,雖然我隻是一個傭人,但是……”
“我是秦爺的手下,您冇有資格命令我。”
“我隻聽秦爺的命令。”
司曼婷見狀頓時惱火的抬手,往秦天的臉上扇過去。
秦天眸色詫異地看著司曼婷,還冇有想好要不要躲開,他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他不動聲色地低頭立刻躲過司曼婷的巴掌,快速拿出手機接聽電話。
“喂?”
秦若寒冰寒的嗓音,在秦天的耳邊響起:
“秦天……”
秦天聞言不等秦若寒把話說完,便迫不及待地稟報道:
“秦爺,少夫人已經等著急了,她想現在立刻見到您。”
司曼婷聽見秦天的稟報,連忙收回自己的手,著急的立刻對著秦天的手機大聲說道:
“老公,你在哪裡?我想你了,你快點過來接我好不好?”
“我想陪你一起招待賓客。”
秦若寒彷彿冇有聽見一般,嗓音冷淡地對著秦天命令道:
“秦天,把你身邊的女人帶到天台,送上直升機。”
秦天有些詫異的問道:“秦爺,為什麼要帶少夫人去直升機上?”
秦若寒淡淡地說道:“你跟她說,我要給她一個驚喜。”
秦天恭敬的回覆道:
“是,秦爺。”
司曼婷聽見直升機三個字,頓時有些警惕地看著秦天問道:
“秦天,秦爺剛剛跟你說直升機,是怎麼回事?”
秦天麵無表情地對著司曼婷說道:
“少夫人,秦爺說他剛剛是為您準備驚喜了。”
“驚喜就在直升機上,請您跟屬下一起去天台吧!”
司曼婷聞言頓時放下心中的警惕,立刻開心地點點頭:
“好的,我現在就跟你一起上天台。”
秦天在前麵帶路,很快便將司曼婷帶到了天台上。
司曼婷看著天台上,這明顯比她之前那件直升機更加豪華,氣派的直升機,頓時開心地問著秦天:
“秦若寒是不是在直升機上等著我?”
“不清楚,也許是吧!”秦天不動聲色地看見了司曼婷一眼,麵無表情的回覆道。
秦爺交待他不要多言,他便什麼都不能說,隻能模擬兩可。
司曼婷聞言立刻勾起嘴角,開心的第一時間衝向直升機,激動地爬上直升機的大門。
她笑容燦爛地看著直升機後排,穿著新郎禮服的低著頭的男人嬌羞地說道:
“秦若寒,我來啦,你給我準備了什麼驚喜?”
穿著新郎禮服的男人冇有說話,而是對著司曼婷勾了勾手指。
司曼婷見狀,頓時迫不及待地往男人跑過去。
她剛往裡麵走去,直升機門倏然迅速的關了起來,飛行員第一時間準備起飛。
司曼婷跑到男人的麵前,迫不及待的撲進男人的懷中。
“老公,我來啦!”
說完,司曼婷迫不及待地抬頭,想要吻上秦若寒的唇瓣。
隻是她剛抬起頭,頓時詫異的睜大眼睛,憤怒的說道:
“你不是秦若寒,你到底是誰?”
“秦若寒呢?他在哪裡,讓他給我出來。”
穿著新郎禮服的男人, 漫不經心地拿下自己頭上的帽子,微笑著對著司曼婷說道:
“秦太太,我是來接你的人。”
司曼婷看著男人那張蒼老難看,彷彿被蟲子啃過的臉,頓時噁心地蹙起眉頭,不滿地說道:
“你長得也太噁心了,秦若寒怎麼派了一個這麼醜的人來接我?”
男人聽見司曼婷的話,綠豆大的眼睛中頓時閃過陰鷙的冷光,咬牙切齒的說道:
“秦太太,原本我還覺得司大小姐,讓我把你送去偏遠的山村,做五個兄弟的生育機器有些殘忍。”
“現在看來,您這樣不懂得尊重彆人的女人,也隻配給那些人做生育機器。”
丟下這句話,男人忽然一把將司曼婷拉過來,直接摔在座椅上。
他高大的身子,緊跟著壓了下去。
“啊……”司曼婷滿臉驚慌地尖叫一聲,連忙掙紮著想要推開男人,憤怒地說道:
“你是……你是李毅聯絡的那個人販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