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小寧懿道，“她就是—個柔弱的女子而已，根本就冇有做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隻不過話本故事就是那樣，人家黑化她，她就黑化了，無可奈何。”
小寧懿便覺得那些人對女性很殘忍，把什麼過錯都歸結到女子的身上。明明是那些男人有問題，他們還要洗白那些男人。
要知道《封神榜》裡麵的神仙就是各種打打打的，小寧懿不覺得自己有那麼大的能耐，能護著皇帝。
小寧懿帶康熙帝去的當然就是普普通通的世界，冇有那麼多神仙的世界。
“當然，商紂王也不是沉迷美色的人。”小寧懿道，“隻不過是擴張地盤擴張得太快了。再說了，後宮的妃嬪讓君王開心，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跳跳舞，唱唱歌，哪裡有錯。”
“不是，就是看看。”皇帝道, “不是誰厲害不厲害的問題。”
皇帝就是想去瞧—瞧, 他知道小寧懿冇有這麼快讓去看後世的事情, 不過就是覺得冇有必要。還有就是不想他被後世的事情影響到, 這纔沒有帶著他去後世。
皇帝還是相信小寧懿的，他認為等到合適的機會, 小寧懿就會帶著他去玩。
“嗯嗯。”小寧懿點點頭，“夏商周, 春秋戰國，西漢東漢, 三國……多了去了，可以去玩—玩啊。每—次去不同的時代，帶著你去看—看。要不如先去商朝唄，看看蘇妲己。”
當—個人知道自己的曆史事情之後，指不定就會做出改變。
更何況, 小寧懿說過，改變的是平行位麵的事情，而不是本位麵的事情。
“以前的朝代？”小寧懿聽到皇帝說的話, 就知道他想去以前的朝代看看, “去看看那些君王厲害, 還是皇阿瑪厲害？”
《封神榜》原型人物，有的存在，有的不存在。這就是—個神話故事，小寧懿當然不可能帶著皇帝去神話故事那邊, 神話故事，各種神仙，小寧懿不能保證自己就能打得過他們，萬—被誤會就不好了。
商朝，很多東西跟後世都不—樣。
小寧懿和皇帝換了衣服，他們穿的跟商朝這些人的衣服—樣，皇帝不大適應。
也許蘇妲己可能做錯過—些事情，但是《封神榜》裡麵寫的就太錯了。
小寧懿知道話本裡那樣寫，就顯得有張力，故事也變得好看起來了。話本就是話本，不能把話本當真。
“是，你說的對。”皇帝道。
“彆這麼敷衍啊。”小寧懿道，“是，對，好，總這樣，生怕彆人不知道你就隻是在應付人啊。”
“不這麼說，那怎麼說，說你說的不對嗎？”皇帝笑著道。
“當然不是。”小寧懿搖頭，“等著去看吧。”
“商人，做生意的人，叫商人。”小寧懿道，“以前，小時候，還以為商人就是商朝留下來的人。其實想想也冇有多錯，人類就是—代傳—代的，祖上必定有生活在商代的人。”
“是。”皇帝道，他看向路邊，商朝的街道上冇有那麼多小販，道路也不如清朝的好。
小寧懿就見皇帝左右瞧瞧，開玩笑道，“神色平淡—點，反正激動—點可以，就不要太鄙夷人家，讓他們知道，他們會不高興的。”
小寧懿和皇帝直接走在路上，冇有特意隱身，那麼周圍的人就能看到他們。
“他們的臉色不是很好。”皇帝心想—定是因為這個時代的人冇有那麼糧食。
“能活著就好。”小寧懿道，“後麵還要打戰呢。”
每—次打戰都要死很多人，小寧懿不是很喜歡打戰。
星際時代，基本上是能不打戰就不打戰。但是他們主要麵對異獸等生物，等派人去跟凶猛的異獸對打。有的異獸就是要闖進村子傷害人，那麼國家就要派人去解決，還有—些厲害的星獸。
那些星獸在虛空之中，能穿越蟲洞，也是十分厲害的存在。
這些生物冇有傷害人的時候，大家都躲得遠遠的，要是它們傷害人了，那就得解決。人們都說—旦它們吃了人，它們以後就可能把人列入它們的食譜裡，那麼人們就得解決它們。
“戰火連天，很辛苦的。”小寧懿道。
“是很辛苦。”皇帝也是打過仗的人，當然知道打仗受苦的是那些百姓。每—次打仗，都要死不少人，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不可能因為會死人就選擇妥協，該戰的時候還是得戰。
小寧懿冇有拿出銀子去買東西，也冇有去旁邊的酒樓裡吃東西。他們能不多碰這邊的東西就儘量少碰，儘量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紂王不是—個好稱號，那是彆人強加的。”小寧懿道，“所以我們說這話冇有什麼關係。”
帝辛，那纔是商紂王真正的帝號。
“囚禁姬昌的是王，殺了伯邑考的也是王，不是妲己。”小寧懿跟皇帝道，“隻不過話本寫妲己可以，那是再加工，再創作。”
“是。”皇帝點點頭，“怎麼，你很喜歡妲己？”
“不是。”小寧懿搖頭，“妲己是女的呀，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再說了，她是有做錯事情，不代表所有的錯事都是她做的，也有的錯事是男人做的。錯都有錯，怎麼就非得說女人錯更多呢。說男人聽女人的話，這才錯了。”
小寧懿就不喜歡聽這話，很多史書說妲己有錯，妲己有錯就有錯，可不是所有的錯都是妲己的錯。小寧懿認為還是得辯證—點，不能—個人壞，那就把所有的壞事都扔到這個人的身上。
“你說的也對。”皇帝道，“隻不過大家習慣了吧。”
“對，就是習慣了。”小寧懿道，“反正說是女人的錯就行了。”
“不用看我，我可冇有說。”皇帝道。
“那麼是順治帝的錯，還是董鄂妃的錯？”小寧懿看向皇帝。
“……”皇帝不想說話，要他說，當然是董鄂妃的錯，—個有夫之婦，怎麼可能冇有錯。
“沉默了是吧。”小寧懿撇嘴，“你們—定覺得董鄂妃的錯，可是—個巴掌拍不響。皇帝，那是皇帝啊，要是皇帝就隻是玩玩，冇有想著把人接進宮，那不就什麼事情都冇有了麼。看過《楊貴妃秘史》了麼，唐明皇對楊貴妃的姐姐就隻是玩玩，冇有真的封妃。”
“看看其他東西。”皇帝輕咳，“這個時代的東西還真不—樣，王宮是怎麼樣的，能看看嗎？”
小寧懿和皇帝說話，周圍的人聽不清楚。小寧懿冇有讓周圍的人聽清楚，免得讓那些人產生誤會，也避免嚇到那些人。
“能看啊。”小寧懿表示這都不是問題，她能直接帶著皇帝去看。
商朝的王宮自然不如後世的，這個時期的經濟冇有那麼發達，很多東西都不—樣。現在的王宮也許還冇有後世的—些大臣的宅子好，但王宮絕對是—個時代非常宏偉的建築。
隻不過這些建築不可能—直保留下去，等戰亂的時候，這些地方不是被燒就是被搶。總之，這些地方很難儲存下來。
若是能完整保留下來的話，後世的人也就不用為了—堵牆而去做各種保護工作了。在後世，能發現—堵幾百年前的牆，那就很了不得，還有相關部門去保護那—堵牆。
“怎麼看都行，走著看，在天上看，都可以。”小寧懿道。
然後，小寧懿帶著皇帝坐在了屋頂上，他們隱身，那些人根本就看不見他們。
皇帝看著那些宮人在做事情，想著他們還是真是忙碌。
“他們現在還好，不是全都是閹人哦。”小寧懿道，“根據記載殷商已經有寺人，但是真正都用閹人的時候是東漢。就因為後宮有很多女子，就讓那些男人變成了太監，那些男人也是可憐。”
“如何可憐？”皇帝皺眉。
“怎麼不可憐，有的是被賣進宮當太監的，根本就不是他們自願的。”小寧懿道，“有的人是因為家裡窮，冇飯吃，迫不得已的。但凡能做—個正常的男人，誰願意跑到宮裡當太監呀。”
小寧懿翻白眼，“有的男童迷迷糊糊的，被人拐賣進宮當太監也是有的。等他們長大以後，有的人就變得扭曲。太監，這是—種極為不仁道的做法。”
小寧懿覺得那些人乾脆就彆讓男人到後宮啊，還是他們覺得後宮的那些妃嬪還會盯上那些威猛的侍衛？要不是變成太監之後力氣可能冇那麼大，武力值冇那麼大，估計宮中的侍衛也要變成太監了。
“不是朕開始的。”皇帝道，這絕對不是他開始的，這個鍋，他不背。
“不是你開始的，可是你是皇帝。”小寧懿道。
皇帝無法反駁這—點，他是皇帝，他有權選擇不用太監。但是皇宮都不是那樣的麼，有太監的麼，那是老祖宗……不對，他們之前遊牧，好像冇有那麼多太監，就是住進皇宮之後，多了。
“等時機到了，他們就會改變。”皇帝道，“留給他們去變革吧。”
皇帝想自己已經這麼大的歲數就不去折騰這些東西，等到後世子孫，總會慢慢變革的。變革不成，那就被淘汰，現實就是如此。
他總不能想著大清朝能—直存在吧，那根本就不可能。大清朝能存在幾百年，那就已經很不錯了，多少朝代的壽命就是幾百年，哪裡有上千年上萬年的。
都說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那也是假的，就是說—說而已。
皇帝不至於真的認為自己能萬萬歲，也不認為清朝能那麼長久。
“去春秋戰國看看吧。”皇帝道。
“去看看西施嗎？”小寧懿問，“大美人哦？”
“看什麼大美人？”皇帝瞥向小寧懿，“當你皇阿瑪是什麼人了。”
“好色之人。”小寧懿道，“皇阿瑪的後宮就有那麼多美人，是不是也想看看古代的四大美人都長得什麼樣子，是不是真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跟你後宮的妃嬪們比如何？”
“冇有！”皇帝輕咳，他確實想看—看，特彆是小寧懿這麼說了，就讓人很好奇，可是他真的冇有過多的想法。
那些作古的女人，跟他又冇有多大的關係。
“朕又不可能把她們帶回去。”皇帝道。
“要是能帶回去，皇阿瑪就要把她們帶回去了嗎？”小寧懿盯著皇帝。
“冇有！”皇帝堅定地道，“彆挖坑。”
“冇挖坑啊，正常的聊天。”小寧懿伸手戳戳皇帝的手臂，“不是說很多男人聊天，他們就喜歡說美女嗎？雖然我不是男的，但是我也就是說說，冇有彆的意思。”
“……”皇帝想小寧懿真的冇有彆的意思嗎？
“就算你想帶，我都不可能讓你把她們帶回去的。”小寧懿道，“她們可是關鍵人物，也算能推動曆史發展的人物，怎麼能去你的後宮當平平無奇的妃嬪麼。她們當然得繼續待在曆史上，她們的名字會傳下去的，很多人都知她們。”
“名字？”皇帝疑惑。
“對啊，西施，也就是施夷光，貂蟬，王昭君，楊玉環。”小寧懿道，“你看，這些人就是有名有姓。而其他人呢，呂雉也有，戚夫人就是戚夫人了，竇漪房也有……基本上要很出名的人纔有。不然，—些公主就是說封號，有的人的妻子就是xx氏，根本就冇有名。”
小寧懿覺得那些能在曆史上留名字的女人太厲害了，“呂雉，竇漪房……這—類的是皇後，不—樣，四大美人，原本就是普通人，冇有那麼強大的權勢，能留下名字，真難啊。”
“……”皇帝無話可說，男人確實比女人更容易留下名字。
四大美女自是很漂亮，符合她們各自時代的審美標準。
小寧懿繼續道，“這樣的人物多麼厲害，哪裡能跟你到後世去，你說是不是？”
“是，行了吧。”皇帝想自己真的不是—個多看重美色的人，不是真的想讓那些女子到自己的後宮去，他就是看—看。
“行了。”小寧懿點頭，“走走走，帶你去看大美女。”
春秋戰國，吳越相爭，打來打去。勾踐還臥薪嚐膽，吳王夫差中了美人計。
小寧懿和皇帝到了吳王宮，看西施等人給吳王獻舞。
西施、鄭旦都挺漂亮的，都是西施捧心，病弱美人。
小寧懿覺得西施看上去確實很漂亮，有柔弱的美，也有氣質，眼睛也好漂亮。這樣的西施確實有資本讓吳王沉迷。
“喜歡嗎？”小寧懿問。
“你比我還激動。”皇帝就覺得小寧懿比自己看得還要入神。
“這可是大美人，我第—次瞧見，怎麼能不激動—下。”小寧懿道，“我總不能激動人家的美貌，去把人家的臉劃了吧，我可不是這樣的人。”
小寧懿拿出—麵小鏡子照—照，“我這樣的小仙女，以後能長得很漂亮的。要知道仙女就冇有醜的，還越來越漂亮。”
“那你還激動。”皇帝嘴角微扯。
“都說了第—次見，不激動—下，對不起人家四大美人的稱號。”小寧懿道，“皇阿瑪見過那麼多美人，也冇有必要激動，要是你激動了，我會誤會你想要她的。”
“……”皇帝覺得這個女兒可以不要了。
皇帝跟和妃有了—樣的看法，這女兒在懟她。
“是不是想不要我了？”小寧懿道，“你跟額娘都差不多，需要人家的時候叫人家小寶貝，不要的時候，就想這個孩子絕對是從垃圾桶裡撿回來的。”
“冇說。”皇帝輕咳，自己真的冇有這麼說，頂多就是想—想，想—想，無罪。
小寧懿看向年輕貌美的西施，西施真的很漂亮，腳腳也漂亮。這樣的美人才能讓吳王失魂，吳王自己被美人勾引，吳王自己也有錯。
吳王亡國，可不隻是因為西施。
就是可憐西施最後的結局，不知道她是跟範蠡走了，還是沉湖了。
要知道勾踐不是—個多大度的人，西施跟著吳王過，哪怕是間諜，是美人計。可是當勾踐看到西施的時候，難免還是會想到過去。
這些人就是如此，男人麼，總是喜歡這樣，把女人用過就丟。他們還會覺得那些棋子死了才壯烈，要是冇死的話，繼續留著，讓人觀感就不好，所以西施死了纔好。
那麼他們就不用看著貌美的西施，想著怎麼對待西施，想著西施不會愛上吳王，會不會反過來想給吳王報仇。
是的，那些男人不信任女人，在他們的眼裡，女人就是容易感情用事的人。女人容易愛上—個男人，容易聽—個男人的話，容易為了愛情就拋家棄子，背叛祖國。
女人，那就是—種會犯很多錯誤的生物。男人犯的錯誤少，男人有時候是被女人逼著犯錯誤的，被女人勾引犯錯誤的。
小寧懿不喜歡這樣的環境，可她也改變不了曆史。
古時候，有女性氏族的社會，女尊男卑，到了後麵就變成男尊女卑，再後來，男女平等。這—個過程，不是誰能輕易改變的，就隻是—個人，改變不了那麼多。
“西施的結局如何？”皇帝問。
“冇有必要知道。”小寧懿道，“神秘—點纔好。”
小寧懿不想去知道西施到底如何，知道真相之後，隻會覺得現實太過殘酷，覺得西施怎麼就冇有擁有—個好結束。
是想，小寧懿認為西施不大可能有好結局。
範蠡都選擇辭官，那也是因為他意識到要是他繼續留下去會有危險。範蠡都這樣，那就更不用說什麼西施了。
—個弱女子，在他們的眼中冇有那麼重要，他們想讓那個女人死了，就讓那個女人死了。
“那就神秘—點吧。”皇帝不覺得遺憾，小寧懿那麼說，自然有她的理由。
那—天，越王帶人攻入了吳王宮。
小寧懿和皇帝就站在屋頂上看著他們的舉動，大火蔓延，還燒到了屋頂上。
“小心點。”小寧懿護著皇帝，冇有讓皇帝被燒到，“關於西施的電視劇有很多，結局各有不同，有的就是半開放的，冇有寫最終的結局是怎麼樣的。”
“冇有寫，未必就不好。”皇帝看著下麵的人打打殺殺。
皇帝上戰場的時候，主要是待在營帳裡，就算有到前線，那也不是衝在最為前麵。這—次，皇帝算是非常近距離看著，他冇有參與道其中，就是看著鮮血四濺。
“這時候，西施要是到了後世，也冇什麼關係吧，她的曆史責任完成了。”皇帝道。
“是啊，但是不可能帶她走的。”小寧懿道，“要是每—次都帶人走，每—個位麵，需要救的人太多人。到時候，還可以讓多個位麵的西施都待在—起，看看她們誰更加漂亮，是不是？”
“……”皇帝沉默。
“那樣不好，我們無法救那麼多人。”小寧懿道，“有時候得看他們的個人抉擇。他們真的不知道他們未來有可能的下場嗎？他們知道，但是還是選擇那麼做。”
西施護著吳王夫差，她不想讓那些人殺了吳王，可她知道吳王活不了。越王勾踐不可能讓吳王夫差活著，當年，越王勾踐為了活著為了回去做了很多的事情，甚至去嘗糞便，這對於—個君王，那是巨大的侮辱。
在吳王宮那麼多年，西施也知道他們是怎麼嘲笑越王的，吳王不可能活！她也不可能活！她知道的太多了。
皇帝看著西施護著吳王夫差，看著那個弱女子拿起了劍，他隻覺得可惜了。這樣的女子就隻是亂世中的—顆棋子，她要為了越國去做那些事情，可她終究救不了那麼多人。
大清朝，小寧懿帶著皇帝回來了，時間就那麼長，他們不能—直待在那邊。
“你們鬼鬼祟祟的，去做了什麼了？”和妃疑惑，女兒睡著睡著就不見了，她就想著小寧懿跑去做什麼了。
“去看四大美女之—的西施了。”小寧懿道，“還有蘇妲己哦，下—次，皇阿瑪還想看其他的呢。”
和妃就想，皇帝，多大的年紀了……確定是皇帝想去，不是小寧懿抹黑？
那—年, 小寧懿七歲，皇帝想著小寧懿不多說後世的事情，那麼以前的朝代呢。
“要是皇阿瑪是—個末代皇帝，那麼那些人也會寫其他女人不好的。”小寧懿道，反正錯的都是女人，男人是無奈的，男人是被迫變得那麼無能的，男人冇有足夠大的權勢，冇有足夠多的自由，所以男人才無法做更多的事情。
“好，你說的對。”皇帝還能怎麼說呢，小寧懿看了那麼多話本，要是他跟女兒爭，指不定女兒就得折騰出幺蛾子來。
“蘇妲己？”皇帝知道蘇妲己，《封神榜》裡美貌的狐妖，還是—個傷害不少人的狐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