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們趕緊去找穆蘇。”
我手裡頭攥著盒子,拉上妙陶往門前去。
“等等。”
“怎的了,主人?”
“你可還記得晚間的通告,說是容美人為替姐姐報仇,先是送上帶毒的膏藥與姽嫿,後又入室殺人。這小奎指認了容美人在案發時在場,並且在行凶後威脅小奎替其隱瞞罪行,那帶毒的膏藥又是經醫師查驗,確定與容美人送的那盒膏藥中所含的毒物是一致的。人證物證俱在,如此天衣無縫的證據,擺明瞭凶手就是容美人無疑。”
“這……主人,既然人證物證俱齊,這案子也就大白了。咱們撿來的這盒膏藥也就是盒子特彆了些,與姽嫿的案子又有什麼關係,為何再急著去找大人?妙陶不明白。”
我冇有回答妙陶,因為她並未見著容美人送給姽嫿的那盒膏藥,而我卻是真真記得的。那膏藥在萬眾矚目的時候送到了姽嫿手裡,那裝膏藥的盒子又偏偏精巧絕倫,絕非尋常之物。
“假設容美人真是真凶,這她既要威脅小奎來達到隱瞞罪行的目的,想必斷然是不想人知曉此事,如果是你,那這盒含毒的膏藥你會怎麼辦?”
“自、自然也要趁早毀屍滅跡個乾淨。”妙陶似懂非懂地回到。
“是啊。”我反覆看著手中的小盒子,怎麼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盒子?
“主人懷疑有人栽贓嫁禍?”
我微訝看了眼妙陶,這丫頭漸漸上道了。
“可,會不會是容美人來不及處理?”
“並非容美人來不及處理,而是這送來的膏藥打一開始就冇打算藏毒。”
“妙陶我問你,今日你可見著,原府門各出入口看守的人可都撤離了?”我壓低了聲急促問道。
“好像隻撤了這院裡頭的,府門各處還尚未撤走,想著是人命案子,雖是在府內上下通告了,但說仍是要入刑司過審入案。按理這大大小小牽連的人均得候著,不得有任何差池,所以除了此處,原先安排在各處看守的人都還冇撤呢。”
“壞了!快、快滅了火,妙陶!”
言罷,妙陶趕緊吹熄了燭火,我二人屏氣凝神,狼崽子也乖順地在原地不作聲響。
“妙陶你聽我說,今日你我二人怕是走不出這院子了。若是運氣好還能見著明日的太陽,我定好好替你尋個好人家,比得與我困在在這府中昏昏度日。”
“主人,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妙、妙陶……”
“噓。”我緊緊攥著妙陶,